“嗯?你这小家伙,怎么一点儿都没吃啊?是不是病了?”蜷缩了一宿,第二天金飘飘就被一阵脚步声给惊醒了。她觉得很厌烦,厌烦自己变得这么敏感,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就能让自己从睡眠中苏醒过来。来的是饲养员,他看着草地上的堆成一团的小白鼠,微微皱了皱眉道。
“嘶嘶!”金飘飘冲他吐了吐信子,示意自己很好。
“带你去检查一下。”饲养员蹲下身子,将金飘飘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放下我,你硌着我腰了。”金飘飘蠕动着身子,开口大叫了起来。可是从她嘴里发出的,依然是嘶嘶的吐信声。
“别闹,带你去看医生。”饲养员伸手在金飘飘身上轻拍了一下。金飘飘觉得他是在轻薄自己,因为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当然,她现在是条蛇,没有屁不屁股这一说。
“貌似你有些消化不良啊,在来这里之前你都吃了些什么。乖乖的,把药吃了。”看完了医生,饲养员将金飘飘给送了回去。并且将药丸捣碎了和在水里准备喂她。
“大家不要乱扔东西喂食啊,黄金蟒生病了。”过了两天,金飘飘开口进食了。不过不是小老鼠,而是人们仍进来的干脆面渣渣还有一些小面包。饲养员还有管理员拿着小喇叭,正对那些前来参观的人不停地宣讲着。不过作用不大,人们偷摸着,该扔还是照扔。
“嗝,可算是吃饱了。熊孩子,你特么再朝老娘扔香蕉皮,信不信我咬你?”金飘飘吃饱了,蜷缩成一张大饼准备打个盹。可头顶上总有一熊孩子,把香蕉吃了,把皮扔给她。她昂起脖子,冲那孩子长大了嘴,露出了嘴里的獠牙。
“哇...”熊孩子尿了,吓尿的。伴随着哭声,他裤腿儿里洒出来的尿更多了。
“这个地方要腾出来,过几天有一对火烈鸟要运过来。”过了两天,动物园的园长决定要金飘飘搬家。理由是大洋彼岸要来两只火烈鸟,本着宁予友邦那个啥的思想,他决定把这地方给那对鸟儿住。
“这不合适园长?这么大个动物园,你怎么偏偏看中了这块地方?小金这两天刚刚适应环境,这一搬,我之前的工作不是白做了么?”饲养员对于园长的决定很是不满。每个有爱的饲养员,对于自己照料的动物们,都跟照料家人似的。当然无爱的就不在此列了,他们只是拿工资的员工而已,能够做好本职工作不出纰漏已经实属不易。黄金蟒是饲养员第一个单独饲养的动物,他对这条蛇也格外的关心和照拂。园长的决定,让饲养员很难接受。这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为啥要我们搬?我们,他把自己跟黄金蟒连成了一体。小金,则是他给黄金蟒取的昵称。
“今晚上我陪着你。”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就算不满,抵制,对于园长来说是卵用没有。地方还是给腾出来了,金飘飘的新家,紧挨着大象的家。那玩儿每次甩出第五肢来放水,都会让金飘飘受到一丝惊吓。那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就跟高压水枪似的。饲养员背靠着石山坐在金飘飘身边,伸手安抚了她一下说道。
“啊...”夜里的风刮得呼呼的,饲养员抱着双臂缩在石山角落里半梦半醒着。一声低吟在他耳边响起,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上似乎缠上来什么。风没有那么刮人了,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暖和了许多。
“啊...”金飘飘觉得这个照顾了自己半个月的男人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她觉得女孩子应该矜持一些才好。可是体内的某种天性,却又让她不自觉的要去主动亲近这个男人。金飘飘觉得自己很想拥抱着这个男人,好让他的体温彻底将自己融化掉。她的身体缠绕在男人身上,小心翼翼的蠕动着,生怕惊醒了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男人。身体上传来一阵奇痒,金飘飘在石山上磨蹭了几下,然后下意识的伸了伸懒腰。一声皮肤开裂的声音传来,金飘飘低头了看看自己的身体。一双白璧无瑕的手臂出现在自己眼前,抬手朝自己脸上摸了摸,她摸到了自己纤细的下巴。
“嗯哼嗯...”金飘飘头上的秀发随风飘散着,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眼前这个男人,嘴里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她的舌,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脸颊上舔动着。她的下半身,蜷缩成一张大饼,用以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和平衡。
饲养员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跟自己抵死缠绵。让他觉得有些欲仙欲死。狠狠打了几个冷颤之后,饲养员从梦中苏醒了过来。他的身边,小金正将头埋在身体下面熟睡着。而他的裤裆,则是湿漉漉一片。
“是该找个女朋友了。”饲养员伸手扯了扯凉飕飕的裤裆,挠挠头左右看了看嘀咕着。多大的人了,睡个觉还要遗点啥,丢人不的。他心里这么想道。
“嘶嘶!”小金将头从身体底下抽离,抬头冲饲养员吐了吐信子。
“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回去换条裤子,你待着别乱跑知道不?隔壁就是大象,小心别被它踩成了蛇饼。”饲养员竖起一根手指压着嘴唇对小金说了句,然后翻身起来,打开门就朝外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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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哒!”关上门的那一刻,饲养员似乎听见了一个姑娘在回应着自己。
“我是不是病了?还是想姑娘想疯了?”饲养员侧耳细听了半晌,也没听见有什么姑娘的声音。挠挠头,他夹着胯嘀咕着就往宿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