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同笑出声来。
“你们太搞逗了。”黄玉兰止住笑之后接着说道,“我是想建议程老师在某些方面要学会保护自己。社会是很复杂的。”
“其实就是不要太锋芒毕露。”武良道。
“对,否则会很吃亏的,毕竟你是个外乡人。”
“谢谢黄老师的关心,”程垂范喝了口凉开水,“武兄也这么劝过我。其实,并不是我刻意要展露锋芒,而是我见到的,遇到的,实在太有背我的原则。我感觉我们蒋中的老师都有一种明哲保身的思想,不管合理的不合理的,都一味地承受。”
“问题是,你不承受也得承受呀。你根本改变不了现状。”武良跟着严肃起来。
程垂范摇头,道:“不对,武兄,真正的问题是,没人想去改变。”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垂范,每一个刚刚分配下来的人都和你一样满腔热血过。”
“如果一个人真想去改变,总是可以改变的。”
“鲁迅先生性子烈不,他不是说他的鼻子是碰壁碰扁的?”
“问题是,有几个人会和鲁迅先生那样执着?”程垂范争锋相对。
“诶诶诶,你们兄弟俩怎么扛上了,”黄玉兰见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都怪我,我也是替程老师担心才说出这一点的。”
“哈哈哈哈,”程垂范和武良一同大笑。
“你们?”黄玉兰彻底懵了。
程垂范道:“不扛了,武兄,别把黄老师吓到了。”
“我们两个最喜欢扛,”武良解释道,“你别往心里去。”
“是吗?”黄玉兰犹自半信半疑。
……
待黄玉兰离开办公室,武良问程垂范:“你知道胡志豹被断了一根手指头的事吗?”
“胡志豹为儿子的事找蒋孝泉理论,所以被砍了手指头?”程垂范猜测道。
武良点头道:“就昨天晚上的事。胡志豹带人去了赌窝。”
“很好。我们的力量又多了一份。”
“什么意思?”
“胡志豹的人下午说不定就会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