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又能结合时事,扯上了洞庭湖环境危机,让人无语。
“你这么讲就不科学了,什么白龙王?刚才我也在这里,可什么龙王也没有见到。”一个穿着夹克装的白发老者笑着摇头,“这是东面地铁站的枢纽工程的高土堆,引起的地质性位移以及一连串并发现象。高土堆不断堆高,土堆的重力向下压,产生了压力,压力向河道里扩散,使得下面的土层位移。东边的土层是紧土层,东边的高土堆断裂了几处,河道里没有能够抵挡这种力量的东西,压力推动了河里的淤泥,往水面上冲击,最终造成了崩塌式的推挤力量,让江水突然暴涨。”
“老先生,听你说话,应该是水利地理方面的专家吧?”媒体记者佩服地说道。
“退休了,退休了。人们在看到这种现象的时候,不要听风是雨,造成谣言传播,一切看似不科学的现象都可以科学的解释。”老者点了点头。
刘长安听闻,佩服地鼓起了掌,他真挚的热情,带起了围观群众也跟着臌胀,老者笑着朝周围点了点头,继续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
“我觉得并不是什么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嚼槟榔的中年男人对老者的说法不以为然,“他们是没有看见白龙王从江中飞起化人怒拍江面。”
刘长安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有些眼熟。
发现刘长安似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中年男人马上接着说道:“真的,我能瞎掰扯吗?当时有个娃正在用那个投币的望远镜在看景色,还没几眼他就走了,我就也凑过去看几眼。巧了,正好就看到白龙王化人的样子。”
“那白龙王是不是一个高大帅气,像我一样的男子?”刘长安很感兴趣地问道。
“差不多,差不多,望远镜也看不清楚脸啊,不过白龙王化人肯定是帅的……咦,我瞧你怎么有些面熟?”中年男人打量着刘长安。
“我是刘长安,在你工地上搬过砖。”刘长安笑着说道,这个中年男人真是刘长安去年从宝隆中心一号楼楼顶一跃而下后,遇到的工地管事范建。
范建顿时想起来了,在他手下干活的年轻人多不胜数,但是这个叫刘长安的绝对是除了熟人以外印象最深刻的。
范建犹自记得那个来找刘长安的女秘书,转身后那腰肢和臀线扭动时的风情,当时范建嚼着槟榔,只觉得早已经没有多少特别口感的老口子槟榔,突然刺激的嘴中有了特别多的口水。
“走上人生巅峰了吧?”范建笑着说道,尽管眼前的年轻人和当时当时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没有穿着一身名牌身伴超跑,但是范建后来打听过了,那个女秘书可不简单,是公司高层里的高层,名为秘书实为一人之下的宠臣。
刘长安明白范建的想法,有点遗憾地摇了摇头,“那个来找我的仲秘书,一开始关系不行,后来我和她吃过几顿烧烤,现在关系挺好。可是她的老板那位竹大小姐,我把她给打了。”
范建吓了一跳,他的公司就是宝隆中心的承建方,其实也是宝郡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听着公司的八卦传闻,也知道现在宝郡集团在郡沙地位最高的就是那位竹大小姐了。
范建都有点哆嗦了,赶紧拿出一个槟榔,习惯性地递了一个给刘长安,自己又撕了一个嚼了起来。
“你怎么把大小姐给打了?”范建嚼了几口槟榔,心神稳定了一点,赶紧问道。
“她太烦人了。”刘长安也有些无可奈何……不是被气的不行,哪个当爹……哪个当长辈的会随便下手狠揍晚辈?
就像周咚咚,刘长安也就会拍拍她的屁屁,跟“揍”完全没有关系,她调皮捣蛋胡闹,也完全下不去手啊,只好看周书玲打小孩取乐,自己打是决计下不了手的。
对竹君棠,刘长安可真是下的了手,足以说明这个仙羊是多么的惹人烦躁……不,是惹人暴躁。
“你搞陀不清,大小姐有点脾气烦人不是很正常?我看你这么一个帅锅锅,搞定她以后,那栋楼都是你滴!”范建回身指了指身后直插云端的宝隆中心一号楼,不由得喟叹遗憾。
刘长安把范建刚刚递给他的槟榔还回去,“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房子,要一栋楼干什么。对了,你工作没丢吧?”
他现在和仲卿的关系不错,但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仲卿总怀疑他是和老鸨子搭伙的流民之类的,说不定会连带着看范建也不顺眼。
倒不是说仲卿会去针对范建,只是仲卿本就是被许多人察言观色的对象,底下有人多管闲事也未可知……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大人物未必把别人无心之失的得罪放在心上,但底下自然有人要来折腾你一番。
“没……没丢。”范建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今天看到你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有一段时间,我被停职了,后来又复职了,还提了两级。我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和那个仲秘书有关,估计我被停职,就是因为一开始你和她关系不行,我复职又是因为你和仲秘书关系变得不错了……其实,我都和你没什么关系。”
听范建说到这里,刘长安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仲卿发来的元宵节祝福短信。
范建看到刘长安手机里仲卿的名字,真和仲秘书关系不错啊,要是能通过刘长安请仲秘书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