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晚的时候,凌思才给我回话说是她班有个同学在写作文时把羊脂球当成自己写了,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还问她题目是什么,她说是《在书中找亲属》,我说题目不就要求是用的第一人称吗?她说是啊,但她没有这么写,我本来以为是她没有用第一人称写,很是吃了一惊,原来她只是在找出某篇文章时并没有把那个人当成自己的。
凌思在最终出发时全部脱了校服,说是马上毕业了也无所谓了,还说进考场的时候圆规在透明文件袋时什么探测仪并不响,而她身上装的钥匙却是响了,我猜测着圆规可能是铝制材料,而钥匙则是铁的,所以就响了。
凌思还讲了一件令她的班主任痛心疾首的事,说是有一个女同学去找她的班主任说是头疼,老师盘问了半天才得知是该女同学早上因为没有热水用了冷水洗头了。住校的孩子,爱美的孩子啊。
最终我们还是没躲过,雨还是一阵接一阵地来了,我们也不能老呆在屋檐下,只她等雨小些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把伞,只是在先颜色的时候,由于之前偶尔的印象,或是受了之前某人的影响,我最终选择了黄色。而艾瑶却选了纯白色的,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审美出了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在雨中漫步前行,本来一件似乎很急的事,在我们这里却完全成了一件不急不缓的事。
我还是忍不住问,“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艾瑶反问我,“什么什么打算?”
我说,“找卜瑾他们俩啊。”正常的情况下我都不敢在艾瑶的面前提钟晓菲,不管她心里对卜瑾是真在意还是根本就无所谓,不过,我很快把这件事忘了,既然当事人也不着急,我又干着什么急啊?
果真艾瑶避开我的话题,我们还是想着晚上去哪里转转吧?我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玩好啊。艾瑶从绅包里掏出手机搜着: 1、滕王阁 2、绳金塔 3、八大山人纪念馆(在青云谱区)。我说还是看看这里有什么特色小吃吧,在车上闷了好两天,难受死了,我也不想急着赶路呢。艾瑶又搜出一些小吃出示给我看,壹鼎旺香串串,炸酱面什么的,我说那我们今晚就吃这个吧,艾瑶说余下的日子我们也可以见什么吃什么。
我的曾经我帮他搞过一段时间支付宝的那个,突然在中考过半的时候给我来了条信息,可能觉得我是以后再也用他不着了,也可能是觉得我这个同学说不定哪一天也能作他点用吧,又或者怕我在同学中给他传递了什么不好的信息,竟然难得地主动找我拉话了,在我实在是破天荒呢,毕竟我可能以后真也用不上他了,而我曾经也不过让他给凌思找过两本书,递过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真正的忙说实在的也实在没帮过什么,我在经历了许多的人情冷暖后也教育凌思要凡事靠自己,千万不要依赖别人,因为有太多的人情在里面是你当面都过不去的。
就像我早上突然想起我搜集了那个单位附近不远的超市里的许多小票,吩咐安芬去超市再开时,安芬后来给我回话说是只开了990元的票,还花了十几元买东西给那会计吃,那会计边说着买那么多也吃不完边把东西提到电脑的里面了,而小票她根本就没要,安芬一算账,说是超出了赵可传能给的限度比例,便觉是有些亏了,我问她那干嘛还开,她说不是已经到了吗?再说了,本来以为给她买些东西她能给多开些的,谁知她说的限额一点都没改变,真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艾瑶拉拉我,“又走神了?”
我说,“不是,我想凌思只有明天上午的考试了,她也要解放了。”
艾瑶笑,“你这身边还带着一个呢,就想着另一个了,还真是操心的命啊,还真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我说,“我要是真有那么大的女儿,我倒是自由了。”
艾瑶,“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这中考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会有心情出来玩?”
“唉唉唉,天地良心啊,我这可是陪你出来找人的啊。”我看着艾瑶的白纱裙在风中顺地摇摆,禁不住有些出神地,“可是这人啊,至今也没个音信。”
艾瑶,“先玩玩再说吧,人家呀,说不定啊——”
见她止住不说,像是话里有话似地,我也话赶话地,“你是不是想说不知他们是在哪里fēng_liú快活了?”
艾瑶,“这话我可没说,不过两个大活人靠我们两个弱女子去找,不是有些不可思议吗?”
我说,“郁沛、舒畅他们可能也真是好心吧。”
艾瑶,“我知道他们是好心,只是有些事反而会越帮越乱的。”
我无法从艾瑶这些支离破碎的话中整理也她什么高深的思想,只是知道我只要顺着她,顺其自然就好,别的事实在不是我所考虑的,但我总要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吧?还有我们也总得做出点什么贡献吧,要不也对不起这公费出差啊?
这里与那里的人还是没有什么两样,这人还没出国呢,又能有多大的不同,而吃食,各地方的特色也不再成为特色,有的也早搞起了空运,只要有钱,坐在家里,就能吃遍天下美食,只是出来转转换种心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开了两个人的房间,意思就是一间屋里有两张床,艾瑶没有与人一张床的习惯,我也是同样没有,如此甚好,她洗涮完就忙着打开笔记本电脑,问我要不要用电脑,我说等会再说吧,其实我也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