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对啊,就是等着时机成熟,有一天把我们一举拿下,我们其实无时无刻不是他们碗里的菜。”
我说,“是啊,还是煮熟了的虾子怎么也跑不了的那种。”
安芬,“不知谁出的主意非得在我们办公室安个摄像头,不然我非趁没人的时候把她们暴打一顿不可。”
艾瑶,“不是谁,是卜瑾提议的,这是站里的规定,同时也是他想保护我们大家免受侵害的。”
安芬指着墙边的摄像头,“原来它还是保护我们的?我还一直想着它哪一天短路了或是被某人调皮的小孩一弹弓给打下来呢,只是小孩怎么可能会带着弹弓到我们屋里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大扫除的时候用鸡毛掸子装作不在意把它捣坏了或是把它翻上去也好,这样就照不到我们了。”
我说,“你这脑子,是不是福尔摩斯探案集小说看得太多了?”
安芬眨巴着两眼看着我,“有吗?有吗?你们是不是觉得发现了新人,准备把我也拉入你们的行列呢?”
艾瑶,“你若有兴趣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安芬,“算了吧,我早研究过了,靠写书挣钱的没几个发财的。”
艾瑶,“这只是一种志向,不能与利益挂钩的。”
安芬,“我是一个追求真金白银的人,来不了那么虚头虚脑的东西,也没有那些高尚的情操,更不会无病呻吟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
我说,“你这是在贬损谁无病呻吟呢?”
安芬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们,但不排除有这样的人是不是?”
我说,“确实有吧,也难怪会给人留下这种不好的印象。”
安芬,“你看,这不就结了,而且还是有不少的一部分这样的人是不是?”
我说,“也许吧,但你也不能杜绝大部分人还是有真材实学的,只是有的人还是需要伯乐来发现的。”
明天就是原来的本是七月7、8、9高考的日子了,可是天还是有些燥热,不知是要给这高考助威呢,还是要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我那个高中的曾让我用支付宝替他挣了一段时间钱的同学难得地发了个朋友圈:每年高考,哭一批笑一批,可四年后的风骚,谁的天下,都别说得太早。其实文凭不过是一张火车票,清华的软卧,本科的硬卧,专科的硬座,民办的站票。火车到站,都下车找工作,才发现老板并不太关心你是怎么来的,只关心你会干什么。突然想起比尔盖茨的话,难道坐头等舱会比坐经济舱先到目的地吗?有时站一路也是一种历练。所以,请不要给孩子太大压力!
祝福所有高考的学生发挥正常,取得好成绩!对于高考,无论是正要参赛的还是明天就参赛的,都可以说是万众瞩目,都是满心充满期待和充满美好的祝愿,只是在互相祝愿里他们的孩子却不遗余力地在战场上互相厮杀,由于名校的名额有限,所以从来考场上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艾瑶还有一段似是专为高考打气的:越有故事的人越沉静简单,越肤浅单薄的人越浮躁不安;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含着眼泪依然奔跑的人;耐心点,坚强点,即使一时看不到希望,也依然相信自己;人最先衰老的不是容貌,而是不顾一切的闯劲;有时候,要敢于背上超出自己预料的包袱,真的努力后你会发现自己要比想象的优秀很多!
我每天都要翻一下她们的心灵鸡汤,然后给自己打打气,好像这一天就没有白过似的。就像有些人的失眠一定要依赖药物解决的一样,好在,我的失眠也只是偶尔的事,并不常见,不然我也早该进精神病院了。
想起今天凌晨,串串揉着头上的大疙瘩,还是凌思看不下去找了花露水给她抹上的,而凌思自己的事当然也是自己解决的,我在她的嘟哝声中硬是把几个早签到可以多得金币的任务给完成了,然后就成了她今天上课再次打盹的托词,且成了她早上抱怨着困死了,我拿着手机发着幽蓝的光害得她没能休息好而想继续赖床说是不要去上了,半天又硬是爬起来了。
有些事她终究知道不是靠别人的说教,而是靠的言传身教,她也知道以后的路是得靠自己不停地走下去,甚至没有人会帮你,而在越通往成功的路上往往人越是孤单,就像郁沛在与安芬贫嘴时常说的一句话,“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凌思,“看没看到我们班主任发在群里的动态图片啊?”
我说,“好像看了,怎么了?”
凌思,“每天除了加油还是加油啊,现在还开了发票了。”
我问,“开发票?什么意思?”
凌思,“就是把我们的早读录个小视频,说是让我们将来有个美好的回忆。哎哟,我可永远都不想记起这样的日子,失忆才好呢。”
我说,“那不挺好吗?说明你老师是很有心的。”
凌思,“得了吧,老师的心态还不都是一样的,就指望着我们多考几分给她脸上争光呢。”
我说,“哎,成功的路上谁都不想做那个默默无闻者,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凌思,“你注意到今天的视频吗?”
我说,“她不就说她和你们在吃饭,而有个家长在到处找她家的孩子,却后来发现她的孩子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看书了的事吗?”
凌思,“特别是我们的老班说这样的孩子还有什么学校考不上的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