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鼓励不需要很多,有的时候只要一小点就够了,那是我一个人可以独自在漆黑的夜里前行的动力,无谓的事情上我也不想再多浪费时间了。
既然再长时间的相守最终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亲密的时候至多也只是像个邻居,那么这种关系我还是趁早结束吧,昨天晚上在睡觉之前也就是9:20之前我都是选择一个人在我的独居屋里呆着的,没有网,正好可以让我心无旁骛地看一会书,自己也煮了点粥吃,黑豆加红枣,也没讲什么搭配,只要是吃不吃,吃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当一个人心已死的时候,吃饭不过是为了活着。而且我的房子可是交了房租的,总不能让它太浪费了,我没有那么有钱可以花钱让它一年四季空着,只是想没处去的时候还有个容身之处,仅此而已。
栏杆外的花开得越发地灿烂了,紫色长条形的一朵朵很是艳丽,连叶子也已出来了,且很茂盛,虽是秃杆上先开的花,但在叶子全部争相生长出来的时候,它们没有一点落败的趋势。我喜欢从那些空隙里向外望,在晚风的吹佛下闻着花香,那一种的怡情怡景可以让人忘却许多东西,也许不看见反而少受点折磨,一个人的灯光下特别是在那种家的环境下,如果是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呢?这样的日子我是想自己中止了。
而我的小居里,在我空着的那间小屋里,打开灯,拉上窗帘,搬张凳子将书平放在高凳上,居然将前不久刚买的书看了有1/3,只因手机里的流量不足,至多只能打开手机看看时间,而我是在要回家的时间点设置了闹钟的,时间一到立马走人,有些时候我们的生活都只剩下了做样子了。
看似卜瑾与艾瑶目前是无阻碍了,但也说不定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卜瑾基本上也是很少到办公室呆着了,可能是真的忙吧?他是每天必要去市区医院一趟的,不过一般都是选的晚上,考虑到他的父母是不怎么喜欢艾瑶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带艾瑶的,但是卜瑾也对他的父亲说了,他做手术的钱还是艾瑶的弟弟垫付的,但是老头子好像并不怎么领情的。
钟晓菲讨好老人的方式那也是有一套的,只是这功夫却无法直接用在卜瑾身上了,卜瑾的身边不仅有艾瑶在几乎形影不离着,他的身边还多着一双眼睛监视着他,许叶枫已是好久都没有出现了,不知在忙着什么,我也只是在想到舒畅时偶尔会想到他。
串串因为皮肤过敏被我带到了站里,舒畅偶尔地造访,看到串串在门口玩,立马把她高高举起过了头顶,串串乐得开心地叫了起来,小手在空中不停地乱扒着。
舒畅在把串串放下来时,对我说,“你看这孩子,一点也不认生呢。”
“她怎么会认生?”安芬这时突然淬不及防、极义正严词而又咄咄逼人地,“你不觉得这孩子跟你长得很像吗?”
舒畅疑惑地再次看了串串一眼,“是有点啊,记得这孩子住院时你就说过的。难道是因为这个啊?”
安芬,“她岂止是长得像你啊?本来——”
我急得急忙制止了安芬,“不要乱说。”
安芬看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陡然就合上嘴巴,任舒畅怎么问也不说话了。舒畅却不干了,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你别多想。”
舒畅却突然地爆发了,“怎么你们一个个地说话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上回那个许叶枫也这么说,全都是半截话,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试图表达什么,到底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安芬拿眼把他撩向我,“那这事你得问芮姐愿意不愿意喽。”
舒畅就慢慢地逼向我,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到底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他们都不是在开玩笑吧?”
安芬伸手试图拉开他,“这事等下班时候再说好吗?你看现在说这事也不大合适。”
舒畅,“好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安芬看着在门外徘徊不已的舒畅,问我是不是可以先走,我说不急,而且我一个人也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一旦压得太久了,越是没有勇气面对。
安芬问,“那我去合适吗?”
我说,“既然是你挑起的头,你又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安芬说,“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已,每次看到他都觉得逼得慌。”
我才想起来问她,“你怎么会那样说?”
安芬愣了一下,“哦,本来我只是看串串长得与他像,以前在医院的时候那纯属是开玩笑。”
我问,“那你又为什么现在这么肯定?”
安芬,“这种事岂是能乱说的,开玩笑归开玩笑,我能确定也是从有人那里确证来的。”
我问,“谁?”说真的,除了许叶枫不会有人知道的,包括我的母亲,而知道的还有串串的爸爸,只是他远远还没有到公开这事的时候。
安芬,“你应该清楚是谁。”
我说,“是许叶枫?”
安芬,“你说呢?”一副未置可否的表情。
“果真是。”我说,“你跟他很熟吗?”
安芬,“偶尔聊天探讨到的,他应该也是得了你的指示的,只是我与他都在为你达到目的,算是殊途同归罢了。”
只是这事我一直都不知怎么开口,拖了那么久,总以为没到时候,可是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不管怎么样,我知道舒畅是有知情权的,只是我的孩子是在结婚后生的,舒畅在知道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