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也就是看着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实际上,他现在不敢再贸然动武。
特别是内力,更是不敢随意地驱动。
可是他现在必须要解决最让他头疼的事。
暗族,只能有一个继承者。
他无意中偷听到了父亲和水堂主的谈话,得知元朗的母亲,竟然是暗族连氏的后人,这怎么可以?
这样的血脉,若是再被他服用了逆血丹的话,兴许成功的概率,会更高。
他不允许!
他绝对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他前进的道路上,不容许有任何人的阻止。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师兄,甚至是他的亲哥哥,也一样不能放过!
暗族人,天生就应该是心理阴暗的,狠辣的。
他们天生就应该是阴谋家,怎么可以容许有人来阻挡自己前进的路?
那是对于他们祖先的亵渎!
轩辕治的眼神有些阴暗,随后,又渐渐变得得意了起来。
他才是暗族真正的继承人。
他才是最符合先祖们气质和修养的后人!
所以,元朗,必须死!
挡了他的路,那就遇神杀神,遇亲弑亲!
不得不说,轩辕治有没有遗传了元庆的智谋不好说,不过,元庆的心狠手辣,他倒真地是遗传了个十成十!
轩辕治现在不能动武,不代表了,他就没有法子杀了这个碍事的元朗了。
轩辕治很聪明,知道是父亲下令将其暂时关押的,所以,如果直接死在了自己手上,难免父亲不会多想。
所以,他在走后,便吩咐了几句。
轩辕治没有亲自动手。
而且,他走的时候,元朗还是活蹦乱跳的。
所以,之后元朗再出什么事,可跟自己无关。
当元庆赶过来,看到了现场一片狼藉之后,终于还是发怒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主人,我们也不知道。晚饭的时候,公子突然发难,然后偷袭了我们的人,之后逃了出去。我们的人被他伤了大半儿,所以,我们不得已,才对他下了重手。”
元庆捡起地上的一枚玉佩,上面已经沾了血迹,孤伶伶地躺在那里,好不可怜。
“你们伤了他?”
剩余不过十余人,全都跪在地上,“回主人,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您之前有交待,绝对不能让他逃了的,所以,我们才会出了狠手。”
砰!
毫无预兆地,元庆一脚就把人给踢飞了。
“说,伤到他哪里了?”
护卫吐了口血,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跪好,“回主人,他身上大概被砍了有三四刀,不过都没有伤到要害。”
“可派人去追了?”
“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元庆睨了那人一眼之后,冷笑一声,“敢在我面前耍心眼儿,看来,你们当真是活地不耐烦了!”
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一些兵器。
元庆看似是毫不经意地飞起一脚,刺!
一把寒刀,已经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护卫的心口。
当即毙命。
主人的突然发难,让其它人都开始胆战心惊了。
显然,主人这是动了真怒了。
跟在他身后的轩辕治微微眯眼,果然,元朗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大不一样了。
就因为他身上流着连家人的血?
“父亲,夏皇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夫人和火灵珠,是否已经在路上了?”
“治儿。”元庆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倒是转过身来,然后语气突然放轻柔了。
“父亲?”
轩辕治的心头一紧,心里没底了。
每次父亲突然温柔起来,就预示着,他已经怒到了极致。
这一次,果然也不例外。
“你很聪明,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敢打他的主意,别怪为父心狠!”
话落,元庆甩袖离去。
轩辕治登时汗如雨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快就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思前想后,觉得还得弄清楚,父亲到底是真地知道了,还是在故意诈他。
“父亲何时过来的?”
“回少主,主人比您早了一刻钟过来。”
“父亲可有问过什么?”
“就是问公子是如何逃脱的,还有,主人亲自去了一趟牢房,仔细观察过之后,才离开的。”
轩辕治心思急转。
如此看来,父亲心中只怕是认定了就是他故意让人这样做的。
父亲不仅仅是暗族的首领,还曾是大夏朝的安国公,是大夏朝的有功之臣。
这些小把戏,又如何能瞒得过他?
轩辕治苦笑了一声,自己向来都觉得父亲眼里只有他,没想到,到了关键之时,他才发现,父亲看中的,只不过是血脉而已。
如今看来,元朗的血脉,似乎是比自己的更好,更有优势。
所以,他是想要放弃自己,再大力地扶持元朗了吗?
不!
不可能的。
父亲明知道元朗和楚阳达成了协议,又怎么可能还会再重用他?
所以,父亲想要的,有可能只是他身上的血脉而已。
募地,轩辕治觉得自己真相了。
元朗处处与父亲作对,父亲是一定不可能真地扶持他的。
而且,父亲一定有着他自己的考量。
自己之前,太自负了。
不应该直接对元朗下手的。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