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江流风,东洲江家第一天才,其战斗力,达到地级七星,这是要直接进宫的无上天才啊!”
一位见多识广的看客,一脸骇然道。
天级战斗天才其实极其稀少,参加长生擂资格赛的天级天才,更是少中又少,历届都难得见到一个。
其实达到地级战斗力的天才,只要不太倒霉的话,打进百强并非难事,地级高阶战斗天才,历届基本都是前十、甚至夺冠的存在。
“这种比赛真没看头。”另一位看客摇了摇脑袋道,“还不如回家看别人杀猪,至少屠夫的刀再锋利,被宰的那头猪还能折腾几下。”
“杨兄,先看看再说吧。”某看客道,“你没看到人家那个小屁孩气定神闲的样子,兴许还是个奇人异士呢。”
“张兄,你眼睛没毛病吧?”这位看客指了指某块信息牌上的大字道,“中洲叶锋,中洲是什么地方?修炼界中的垃圾堆!那里的地级一星战斗天才都算是万年一出了。”
“也不见得吧?”某看客强辩道,“我倒是听说,三宫中的圣宫,他们的第一天才就出自中洲。”
“是啊,第一天才,好大的名头啊!”
这位看客一脸讥讽道,“只可惜此天才非战斗型,而是灌水型,只不过是修炼的速度快罢了,当年在长生擂的资格赛上,第一场决斗就差点被淘汰,若不是三宫特招,恐怕第二场比赛就会被别人给砍死掉。”……
咚咚咚!
秋风劲,战鼓擂,法阵合拢,决斗,可以开始了。
“你投降吧!”
一位青年剑指苍穹,鼻孔朝天道,“并非我江某人仁慈,而是杀你这种不入流的小货色,会脏了我的剑。”
“你投降吧。”
练级狂魔左手叉腰,右手小拇指不自觉的按着小鼻头道,“并非本狂魔太善良,而是今天出门时黄历上面表示:宜斋戒、不宜见血。”
“垃圾,你这是自己在找死!”
青年大怒,挥剑直刺,那劲道,刺得虚空都发出愤怒的咆哮;那威势,卷起一头百十丈高的剑形猛虎;那速度,迅如闪电似乎都难以形容其万一……
“就你这丁点子水平,还是五年后再来吧。”
一声饱含怜悯的叹息声响起,全场尽皆懵逼:这么快就结束了?虽属意料之中,但结束的结果,反了吧?
“此战,中洲叶锋,胜!!!!!!!”裁判一声大吼后,叶锋随手一掷,将被其掌握之青年,掷之于地,大步走下长生擂。
“呜…呜呜呜呜呜……”青年重获自由后,竟然以头跄地,号啕大哭。
没办法,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相对于长生修士的年纪而言),意气风发中,勇登长生擂,结果第一战就被别人打了个半死……
此后他痛定思痛,以莫大的毅力不断的压缩压缩再压缩自己的境界,不停的苦练战技,待终于达到自己的极限,将自己的战斗力一举突破到了地级七星这种骇人之境后,不料再次登上长生擂的他,却比前次败得更惨,惨到根本就是全无还手之力的羞辱。
江流风已经并非往昔那种青涩的少年,他痛哭的不是这种当众丢脸的羞辱。
事实上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后,今天的这点羞辱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他连半点实际的伤害都没遭受到。
他认为光就决斗的实际结果来说,他已经实属邀天之大幸了,对方,简直仁慈得比他们家天天在家里念阿弥陀佛的老奶奶还更善良。
真正令江流风痛不欲生的是,他已经用光了两次参加长生擂资格赛的资格,非但没能按正常逻辑推论的结果成为三宫弟子,甚至连参加长生擂的资格都不会再有了。
长生不灭的修士终极理想,他已经失去能够去想它的资格了。
换句话就是说,作为修士的他,已经没有了人生的理想。
没有理想的人生…想想就让人惊悚……
“报,战斗力达地级七星的江流风,在他面前如同待宰之鸡,全无任何还手之力,此子之实力,深不可测!”
“要不要让我们的人马上跟他怼上?”
“不急,先让三宫跟他怼吧,我们就在一旁看戏,待别人将他的底限大致摸清后,我们再择机出手,一击致命!”
……
“宫主,要不要让我们的人先上去试试他的火力?”
“上面有话,我们一切都要按规矩行事,懂不?”圣宫宫主叹道,“能登顶天梯,破入圣界之人,乃诸天万界中集大气运的无上骄子啊。
上面对此子并未存必杀之心,若此子的气运足够逆天,兴许将来还会成为我三圣宫的栋梁之材,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不可过分得罪,一切,按规矩行事即可。”
比赛完毕后,叶锋立马将小伙伴招入小天地中,然后,挥出一根大棒,朝着她们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乱抽……
这这这?练级狂魔失心疯了?
非也,鉴于今天琪琪遭遇的险情,叶锋痛定思痛后,决心对少历凶险的小伙伴们,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特训。
大半天后,连叶锋最宝贝的容儿也被抽成一个猪头时,练级狂魔心满意足的扔掉了大棒,回去洗洗睡了。
众女一脸惊骇的盯着豆豆,没办法,现在豆豆的颜值,已经远超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非是她的锋哥哥对她惜香怜玉,相反,叶锋抽她算是抽得最凶的那个。
但抽到最后,众女俱都被越来越厉害的练级狂魔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