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诊,尽早拿出解决方案。”

范荣奎也开始变得不理智,道:“你刚才说专家晚上才到,等不及了,务必要在下午前赶到。”

“这……”李院长有些为难。

范荣奎对旁边的工作人员道:“你现在立马给卫生部打电话,就说西江省情况危急,请他们马上让专家下来。”

“好的。”工作人员麻溜地出去打电话了。

范荣奎作为西江省抗击**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对该疫情的可怕程度了如指掌。一再叮嘱院长,希望他们及早医治。

院长知道病人的特殊性,想了一会道:“范厅长,要不这样吧,我现在马上与相关专家视频通话,远程会诊。”

“好,你马上去。”

陆一伟和孙春云被隔离起来,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并无大碍。但由于与病人接触过,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陆一伟在隔离房焦急地徘徊,迫切想知道范春芳的情况。

实在等不及了,陆一伟走出隔离房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外想进去,却被医护人员拦了下来。

“同志,你不能进去。”

陆一伟推开医护人员强行要进,道:“我妻子现在身边不能没有人看守,我的进去。”

“同志,你冷静点好不好?”医护人员道:“当下不同寻常,要是放进去,你也传染上怎么办?你不怕死吗?”

一个“死”字,让陆一伟浑身哆嗦了下,急得握紧拳头,却帮不上任何忙。他把一医护人员叫到一旁问道:“医生,我问你,假如,我说假如,假如我妻子真的确诊了,那孩子会不会……”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医护人员直截了当道:“血液是传播疾病的主要渠道,你想啊,孩子现在还靠母体的血供给,如果她有问题,孩子能没事吗?”

听到此话,陆一伟快要疯了。要是失去了妻和子,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今天奋斗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一家人将来好好生活,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怎么老天爷总和自己作对,到底做错了什么?

陆一伟靠在墙望着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远处的房间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他的心如同被人捏住一样,牙根咬得发疼,似乎看到了死神从眼前飘过。

他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乘着医护人员都跑到隔壁房间间隙,他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

躺在病床上范春芳看到陆一伟进来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一伟,你疯了吗?你快出去!”

陆一伟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坐在病床前紧紧地攥着范春芳的手道:“春芳,我不能离开你。”

瞬间,时间停止。范春芳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海夺眶而出,抚摸着陆一伟的脸颊道:“一伟,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病会死人的。”

“死也要死在一起。”陆一伟已经做出了决定,道:“如果你和孩子都不在了,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不!”范春芳突然推开陆一伟,指着门道:“你快走,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太自私了,你还有父母亲,还有女儿,难道你舍得抛弃他们吗?咳咳咳……”

陆一伟异常冷静地道:“春芳,我说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好好保护你,即便将来有不测,我也愿意与你共同承担。”

都说患难见真情,而陆一伟的举动足以说明一切,范春芳除了感动只有感动,捶打着道:“一伟,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说着,爬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医护人员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傻眼了。愣怔了几秒后,迅速拿起墙上的电话汇报道:“李院长,范厅长的女婿闯进了重症监护室……”

打完电话,医护人员走过来道:“同志,你这是何必呢。走吧,你还得重新检查。”

陆一伟站起来道:“医生,我妻子需要我,请你允许我多陪陪她吧。”

医护人员被这份爱情给感动了,无奈地摇摇头走出去了。

等待是痛苦的,一直到下午专家还没来。

范春芳的病情愈加厉害,陆一伟急得团团转。李院长来了好几次都无计可施,只能等专家了。

“一伟,你去问问医生,如果现在剖腹产还来得及吗?我怕我坚持不了多久了。”范春芳有气无力地道。

“别说傻话了。”陆一伟安慰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范春芳不知是真的,还是被恐惧的气氛给吓蒙了,道:“我必须把儿子给你生下来,这样,我走了也没有遗憾了。”

陆一伟悲痛欲绝,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安慰她。道:“快了,专家马上就来。”

范春芳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把输液管拔掉,下床道:“你不去我去。”

“春芳!”陆一伟拉住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我能冷静得了吗?”范春芳第一次冲着陆一伟发火,道:“这是生死攸关,不是开玩笑,我可以掌握生死,凭什么让我儿子也跟着遭罪?”说完,走出门对医护人员道:“医生,请你立马给我安排剖腹产手术。”

无论医护人员怎么劝说,范春芳都不听。范荣奎在外面得知情况后,隔着门劝说道:“芳芳,你要冷静点,专家马上就来,放心,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人最恐怖的无疑是知道自己的生死,范春芳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她不能把肚子里无辜的孩子一并连累。僵持不下,范荣奎最终妥协,同意动手术。

就在范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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