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莺和陈志飞显然都听刘尧说起过这件事,所以过程中都没有插话,一个在吸烟另一个则在吃着蟹钳。
易少东听得正来劲,见刘尧突然停下来忍不住催促说:
“之后怎么样了?”
“我们是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才从村民嘴里得知这个真相的。当时我们只觉得很莫名其妙,而就在我们犹豫要不要像村民那样做的时候,我们中的一个人,突然在地上捡起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今天需胸口贴地前行”几个字。
我们起初并不知道纸条是掉在地上,又是谁写的,但是上面的内容我们却是有所了解。
只不过并没有人愿意趴在地上,做那么蠢得动作。因为我们都觉得这很扯淡,再加上几个老人都巴不得这规则的事情是真的,因为如果不去照做鬼祟就会出来杀人的话,正好给了我们围困它的机会。
当时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么做行,可我那时候因为是新人的关系,既对多层世界的事件发虚,又对自己的实力没有底气,所以并不敢去硬撑什么。于是就和那些老人说,我可以先做做试试。
老人们听后挖苦了我两句,我也没管那么多,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像是虫子似的往前蹭着走,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嘲笑我。
他们笑了我一会儿后,便又商讨起关于如何解决事件的事情来,大概商量了有五六分钟,我们中资历最老的那个人,便像是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顿时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了。我们看后都慌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然而还没等我们问出来,那人的脖子就咔嚓一声断掉了,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了。
突然间死了一个人,又是我们中可能实力最强的人,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极大的恐慌中。
然而恐慌却并未因此结束,因为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又连续有四个人离奇死亡。
不是脑袋突然爆开,就是身体被切成了两半,最惨的一个,身上就像是被机关枪扫中一样,身上就像是马蜂窝一样满是血洞。
也直到这时候才有人意识到,觉得村民说的是真的,他们的死很可能是与没有遵循鬼祟的制定的规则有关。于是还活着的人都通通像我一样趴在了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听刘尧说到这儿,秦铭感到震惊之余心中也不免生出了疑问:
“你是说鬼祟在当时,几乎是瞬间秒杀掉了五个人?”
“对。而且那五个人都是老人,据说都有人达到了灵体级。结果就连灵能都没来得及释放,不夸张的说,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尧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那这鬼祟未免也太可怕了,是诅咒吗?还是什么?”
秦铭经历过诅咒事件,也切身感受过诅咒的可怕,在张耀龙那次事件中,要不是夏洁几个导员赶到的及时,他早在那会儿就已经没命了。
要知道就连几个导员都难对付的东西,凭刘尧几个大二学生,就算是有灵体级的天才也白搭。
“不知道。事实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因为从始至终,我们都没看到哪怕半个鬼影。唯一能证明鬼祟存在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突然倒下的死人。
真的是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次事件的人,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
“既然鬼祟强大到无法战胜的地步,那你们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易少东觉得刘尧说的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刘尧这会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拿起酒杯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几乎洒了他一裤子。不过他就像是没感觉到似的,一仰头将剩下的那半杯酒喝了下去,等将酒杯放下才又说道:
“我们当时已经绝望了,因为都觉得那鬼祟根本就没办法战胜,虽说在心里面都这么想,可任谁都不敢从地上站起来,于是所有人都在地上趴了一天,并且都无一例外的尿了裤子,直到第二天零点,天空上又再度飘下新的纸条我们才敢起来。
这次规则变成了“每走两步一跳。”看到这个新规则,我们都松了口一气,因为好歹是能够爬起来活动活动了,但是没多久,我们中便又有一人离奇的死了。
我们都不知道这人是为什么死的,直到有一个人出于恐惧的往后退了两步,我们才明白过来。
因为那个人随后也死了。”
“是他忘记跳了吗?”易少东插了一句。
“不是,他跳了。”
“那他怎么还死了?”
“因为他停下来了,说白了就是只要走动,那么就不能停下来。需要一直走一直跳才行。”
“这tm也太折磨人了。”易少东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心里面憋得慌。
刘尧对此也深感认同,叹了口气道:
“那次事件的时间是半个月,而整整的半个月时间,我们都是在那种生不如死,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的情况下渡过的。
并且不仅我们是这样,那些村民也都是一样,半个月时间,村子几乎完全成了一个无人的鬼村。
我们那十几个人,最后也只有我和另外两个人活了下来。”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规则了吗?那怎么还会有人死?”
“因为受不了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精神上都太煎熬了,所以有几个人都是承受不住,等于是选择自杀了。”
“你先等等。”秦铭这时候又打断了刘尧: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