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自己是盐山本地的盐商,那也是要铤而走险的。李诚回到登州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这一路也就是看看球,聊聊天,没干什么坏事。老实的一塌糊涂,搞的两个女的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弯男一个。
李诚不是不想,而是心里盘算着,好好抻一抻这俩女的。她们是带着目的来的,不能让她们太轻松了。
回到登州,李诚第一件事情就是交代吴都尉:“明天带本官去看船厂,记住,我要看最大的船厂。”吴都尉听的心头一喜,连连作揖:“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登州有没有造船厂?当然有啊,不过不是官方的,而是民间的。不然船都从哪来呢?
打发了吴都尉,李诚回头时,两女都看着他不说话。李诚一看她们的眼神不对,笑道:“怎地,都在心里打鼓么?有什么不满,只管说出来就是。”
白嬛道:“我们能有什么不嘛呢?被打发到李郎君身边,家也回不去了。任凭处置就是。”这话说的哀怨,李诚却当着没听到,只是呵呵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让人烧水洗澡,赶紧收拾一番,早点吃晚饭,明日开始又要忙了。”
租的院子不大,只有三个房间,平时李诚睡正屋,两个女的睡东厢,西厢是三个老卒。
夜里在李诚的屋子里,摆了桌子酒菜,两女陪着吃晚饭。李诚不紧不慢的吃完,放下筷子道:“你们既然在我身边,就不要想着家里如何了。”
一句话说的两女面色一喜,各自正色道:“谨遵郎君之命。”
晚饭之后,两女在房间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郑洁道:“抓阄!”
李诚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西厢,交代三个老卒一些明天该注意的事情,准备好马匹。
回到屋里,一看自己的房间帘子后面站着一个人,看身材是白嬛。李诚见她站在里低头犹豫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怎么站这呢?”
白嬛惊的一回头,一个带球撞人。李诚抬手扶住,见她羞不可耐的样子,呵呵一笑道:“进去吧。”郑洁在屋里哀怨不已,抓阄居然输了,躺床上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之际,觉得有人进来,睁眼一看是李诚,惊呼:“李郎君怎么来了?”
李诚笑嘻嘻道:“这一阵没少一起睡,今日何必拿捏起来呢?”说着抱起她,回了屋子。郑洁倒是想挣扎,最终还是没说话,任凭他施展手段不提。
三人靠在一起的时候,两女一脸羞意,李诚当着没看见道:“我写了两封信,你们让人稍带回家。别的不敢说,今后郑氏在洛阳一片,李家出产的各种物件,优先供货。”
说完郑家,郑洁表现的很平静,只是身子贴的更紧了。
“白家需要找一个人站在台前,从长安到洛阳这一块,完全可以组织起来,保证货物运输畅通。我把这个叫做物流公司,具体的做法,都会写在信里。将来做的如何,能不能做好,都要看白家自己了。”李诚出的主意,从来都是赚钱的买卖。
白家能不能做好,李诚不管,也不会插手。谁让白家牵扯到太子呢?
白嬛的反应是身子微微一僵,总归是差了一点点。她不是很明白,但是白松陵会明白的。这个结果,于白松陵希望的结果是有点差距的,最初的设想是通过合作,慢慢的把李诚拉上东宫的船。可惜,李诚根本不可能让他得逞。
白嬛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一球在手的李诚,已经活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