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按摩实在太累了,他很快就陷入梦乡,脑袋一点一点的,表情慢慢放松下来,脸上挂着笑容,睡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古月言穿上了护士服,不过没扣纽子,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雪白。反正任索看不到,她对自己也宽容一点了,而且她怕自己穿着穿着忽然将纽扣崩飞了。
等任索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坐在任索旁边,看着任索的睡颜,她一点一点地贴近过去,直到她的手臂贴着任索的手臂,大腿碰着任索的大腿。
古月言就这样侧着脑袋看着任索,她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爱意和笑意,反正任索已经睡觉,就算他惊醒了也还是蒙着眼睛……
而她古月言,是可以决定任索身份的人,是可以影响任索的人……
古月言心里泛起涟漪,身体微微一颤。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仿佛已经将他纳入囊中之物的感觉。哪怕她知道这仅仅会发生在月之暗面,哪怕她知道这仅仅只有七天……
但,那又这样?
我什么都没做错,我只是依照任索的要求,然后在规则之内,合法地,慢慢地,彻底地……占有他。
林羡鱼说得对,我或许该离开他,不然我迟早会病的。
病名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