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陶长武解决完了某方面的问题后,走了出来。
“你不是说想要解个手么,怎么不进去?”陶长武问道。
“不,我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出来,和你谈上几句而已,可惜,你不太上道。”秦丰说道。
陶长武笑骂:“你这孩子,才几岁啊就说我不上道?”
不过心下,他还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或许到最后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会是他面前的这个少年也说不定。
“好了,回去吧。”
说完,陶长武便是再一次走在了前面。
跟在后面的秦丰,在走到楼道边上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朝着下方看了一眼。
而就是这么一晃眼的功夫,一名与他对了视线的禁卫,便也心领神会的离开了原本所呆着的这个位置。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雅间内。
不过刚一胡来,虽然雅间内安静得很,但却分明能够感觉到那种弥漫在空气当中的huǒ yào味。
“权力已经分出去太久,楚王室差不多也该重新回到权力巅峰了。”
芈正贤说道,“而凡楚国权贵,都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么?”公孙器冷笑一声,“那看起来这一场谈判,是没能成功了?”
“楚王族可以做出让步,你们谁都可以不死,这一战甚至都根本没有必要打。”芈正贤起身说道,“只要你们退出朝野,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退出朝野?呵!”公孙器立刻站起身来,呵道,“我等一旦离开朝野,就等于失去了一切的自保措施,到那个时候,岂不成了你楚王室刀口下待宰的肥羊了么?”
而此时,芈正贤也站起了身来:“楚王室不会那么做,我可以向你保证。”
“呵,即便你这么想,你那个楚王父亲也不会这么想吧?”公孙器说道,“即便换做是我也会选择斩草除根,更不用说是那个连自己亲弟弟都下得去手的狠人了。”
听着他的话,芈正贤的眉头明显一皱。
与此同时,他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陶长武。
“看来,我们此行,是要空手而归了?”
芈正贤见状,便是微微眯了眯眼。
而此时他在语气上,也稍稍平和了几分。
但正因为这份平和,自是给这宁静的雅间增添了几分严肃之气,甚至令空气都位置凝结。
“不,太子殿下,你们不会空手而归的。”
说话间,公孙器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嚣张甚至狂傲了起来,“既然谈崩了,那么只能得罪太子殿下了。”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之际,公孙器则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剩余的茶水从指缝中渗透出来,在桌面上成了一滩。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空气凝结的连几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可不管过去多久,却什么事情都没能发生。
“怎么会?”
公孙器虽然没有发声,但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就仿佛是在百般思考着这样一个天大的疑惑。
本该出现的他的人,并没有出现,反而令他落得尴尬。
飒啦啦。
忽的帘门被什么东西撞了开来,而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便是被从外头丢到了房间里。
而这个而被丢到雅间里的,正是当时接待了芈正贤他们的那个小二。
“公孙大人,如此看来,你的计划算是落空了?”
见到公孙器脸上那满载震惊的表情,芈正贤便是打开了折扇,而带着一抹浅笑如此说道。
而公孙器并未开口时,秦丰便是在芈正贤的示意下说道:“如果按照基本法,公孙大人是能够在这个时候派他们出来,可以做到先发制人的局面。可惜,公孙大人选的人不太行,各种痕迹暴露无遗,我刚才出了个恭的功夫,就已经把你的人都解决掉了。”
话至此处,那公孙器满载愁容的脸,不知怎的忽然舒展了开来。
“你们以为,我的手段只有这么多?”
公孙器再次以充满着自信的神色说道,“简然是要与太子交手,我公孙器,自然也不敢怠慢,当然是需要准备好杀手锏的。”
说罢,他便是在耳边轻轻拍了拍手,随后便径直坐了下去。
而他才刚一坐下,帘门便又是被什么人掀了开来。
随即,一名身着黑衣白边的束发青年,就这么稀松平常地走进了这一间雅间当中。
秦丰稍一回头,当即认出了这个人。
虽然只有那么一个照面的功夫,但秦丰却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当日在曹径身边的那些人其中之一。
也就是说,这个人必然拥有着来自于秦不肖的武道——禁卫根本无法比拟的武道。
“杀手锏,一个人?一个凝元境九重的青年?”
芈正贤回头看向公孙器,如此问道。
秦丰虽然认得出此人,但从未见识过曹径培养出来的这些人的芈正贤,却根本不认得此人。
“太子,小心为上。”
而此时,秦丰立刻开口提醒道。
但他才刚是提醒一声,身上便立刻被降下了一股可怖的杀气,顿时令他心头猝不及防地一颤。
也就在这一刹那间,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禁卫也同样感觉到了这股肃杀之气,当即便有三名开元境的高手飞身而出,以利剑径直刺向了那个青年。
却只见那青年一抬手,方才所有的杀气则立刻汇聚为了一股股灵力,迅速凝聚于他的掌心之上。
轰!
只一合,青年便仿似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