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自家王爷要找道长们,孙辛连忙说道:“殿下,此刻诸位得道仙长皆不在府中,只余仙长的弟子后辈尚在!”
叶谨瑜一愣,自打有了聚灵阵之后,道长们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着王府吸取精气提升实力,怎么今儿个转了性了?
只听孙辛问道:“殿下可还记得前次来王府中化缘的那个青年和尚?”
叶谨瑜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嘛?那可是唐朝和尚,每年暑假,都会从央视里当当当当碰出来的,打叶谨瑜记事以来从未间断,已经十几年了。
看神人还记得,孙辛便又道:“那法师离了我神霄王府,又去往宫中,寻求陛下支持他前往西天求取真经。”
“皇帝没答应,是吧?”叶谨瑜问道。
孙辛点头称是。
其实李渊虽然自称是道祖李耳的后人,以发展老祖宗留下来的宗教为己任;但对佛爷们并没有什么恶感;本来玄奘法师的念想不过是招几个随从,化缘几匹马,再弄个出关的度牒罢了。李渊身为一国之主,提供几匹马开个条子肯定不是难事;他也乐得这样做。
可惜玄奘做差了一点,那就是先到了叶神人这里化缘;李渊在得知神人对玄奘和尚态度后,二话没说,把和尚给轰出了皇宫。
要知道和尚学问再高,代表的也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西天佛国;而叶神人,那可是真正的陆地神仙;相比来说,还是看得见摸得着拿得到好处的叶神人更实在。
只听得孙辛又说道:“法师从皇宫离开后,今儿个突的不见了;有道门信众称在城外见到那厮背着经笈向西匆匆而去,似是去往西天搬救兵了。”
听到这里,叶谨瑜明白了,原来是唐朝和尚提前西行了;叶老板看过西游记,记得唐朝和尚是在唐太宗的贞观年间前往西域的;以玄武门事变的年号来计算,至少也要到后来才是贞观元年;没想到西游记的剧情居然提前发生了,也不知道是和尚害怕道士的势大,还是想早日弘扬佛法,总之,他是提前跑路了。
可是……
“这跟道长们离开王府有什么关系呢?”
“诸位仙长认为和尚最善蛊惑人心,为免夜长梦多,仙长们决定先下手为强!”
“咦?先下手为强?道长们已经去西天了?”国师果然是个行动派,说要去感化西土生灵,立马就行动了。
“非也!”孙辛摇头道:“诸位仙长远行须得乘坐飞船前往,殿下未曾准备好飞船,诸位仙长当不会远赴西天;此次仅仅只是找玄奘法师罢了。”
道长们有心想去度化在西天受苦受难的羔羊,却又不愿受诸般苦难,只想抄捷径。这一点,真心不如吃苦耐劳的唐僧,人可是历经磨难独自行走十几年,才最终到达天竺。
不过也让叶谨瑜明白了,原来是去追杀唐僧了,难怪只是那些实力强大的道长离开了王府,跟不上步伐的小辈们却都留了下来。只是叶谨瑜听得一愣,道士们要是把唐朝和尚从ròu_tǐ上消灭掉?那以后的大唐西域记,还有几百年后的西游记不是在这个时空灭绝了。千百年后的人们暑假里岂不是没有电视看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担心的道:“道长们是想把唐三藏干掉吗?”
“当然不是,师尊和其他前辈只是只是去阻止那秃驴给西方佛国通风报信尔。”说话的是一个闻信赶来的中年道士,叶谨瑜记得他好像是泰一派还是哪个门派的大弟子。
那中年道士看到神人看向自己后,揖首道:“泰一门下虚无子见过神霄王殿下!贫道这厢有礼了。”
叶谨瑜哪记得这等路人甲,敷衍的点点头,然后很是遗憾的说道:“还想找诸位道长给我盖符印呢,没想到人都不在。”
“贫道师尊恐彼等离去会误了神霄王殿下大事,特命贫道与一干师弟在此静候神霄王。”
叶谨瑜倒是见过这位虚无子盖过印,只是他师父这会不在,叶老板还是有些担心,多问了一句:“没问题吧?”
“当然能!”闻信来的是一个中年道士,叶谨瑜记得是哪个门派的掌门弟子;只听他说道:“贫道和留下来的诸位道友虽然在符印一途上不如重玄一脉精通,但区区符印,还是能盖的。”
说着,便招呼他的师弟们抢着盖符印了;其它几派的留守弟子也是一哄而上,抢占盖符印的份额。敢情道长们就算是人不在,也不会耽误抢聚灵阵的位置。
看着他们一个个往袖子里装符纸,叶谨瑜突然发现一个细节,好像自己认识的道士,都喜欢把东西放在袖子里;当然,玉溪道长除外。像叶谨瑜接触最多的国师和李淳风,这两人拿东西都是从袖子里掏的;原本叶谨瑜以为是因为道袍的袖子宽大适合放东西;所以没太在意。今天细看之下,才发现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因为道士的袖子实在是太能装了,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往袖子里塞。
“虚无子道长,你们装东西怎么都往袖子里装?不怕掉下来吗?”叶谨瑜问道。
“袖子里的东西怎么会掉出来呢?”正在装符的虚无子闻言愣愣的看了自己的袖子一眼,然后才道:“敢叫神霄王知道,此乃袖里乾坤。”话语中透中奇怪,似乎牛得一逼的叶神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是件无法想像的事。
“袖里乾坤?”听着挺耳熟的,好像在哪个电视里听到过。
那虚无子吟道:“所谓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袖里乾坤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