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冠伦也很郁闷:“别人都叫我天才……我觉得这个结印手势一点都不难学啊!你刚才说得那么玄,是不是夸大其词了?”
叶腾飞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靠!不能教你这种人学东西,那绝对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典型……我被骆先生坑惨了!”
时冠伦摸着鼻子站起身:“那我们来打一架?”
叶腾飞摆摆手:“打架免了吧!算我打赢了你也没用,最后还得跟骆先生打一架,那等于是自取其辱了!我又打不过他------”
时冠伦好地问道:“既然骆先生如此厉害,他为什么不亲自教我啊?”
叶腾飞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能让骆先生亲传的,只有他收养的那个孤女!你是一支矛,她是一块盾,骆先生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呢?”
时冠伦乖乖地闭嘴巴,不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