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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噗!”
两柄飞镖,从高空上带着凶猛狠厉之力,锋利的镖尖,直接穿透了壬湘与施悦两人脆弱的脖颈,这个位置是人体非常脆弱的地方。x
飞镖本来就不是很大一支,加上暗夜施展内力加持在上面,激出来的飞镖穿透一棵大树都可以,更何况是脆弱的人体?
“噗嗤!”
壬湘与施悦两人的脖子开始喷薄而出大量的鲜血,这些鲜血让壬湘与施悦都开始有点慌了,她们感觉意识逐渐的开始模糊了起来,看着天地中的人和物,越来越模糊……
李翊凡跑到施悦身旁,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抱着施悦的开始渐渐冰寒起来的身躯,他双眼落下了两行泪水……
他喜欢上了施悦,施悦也喜欢上了他,两人还约定好了回到荆州城,李翊凡就赎走施悦。
而鸨母壬湘也答应了他们的事情,但现在……施悦却死了。
李翊凡想起大都城中,性格活泼开朗的施悦蹦蹦跳跳的样子,点点滴滴,最终只能化为愤怒,怒视着抓走李师师的凶手,他暗下决心,心里在怒吼: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袁夕看着自己的生平好友如此难受,他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眼看着黑衣人抓走李师师还剩下一个背影,渐渐的还剩下一个小黑点。
李翊凡抱着施悦站了起来,眼眶挂着泪眼,心里却开始平静了下来,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替施悦报仇。
有人说戏子无情,戏弄人情,但在他看来,戏子有情,不是每个人都逢场作戏,至少他在施悦身上感受到了爱的味道,彼此之间都有把自己交给彼此的那种想法。
这种喜欢与爱不是他们纵横风月场所的那种对美人的欣赏与卖弄文采换来的成就感与她人的注视。
这种爱,他觉得很真实,很想与施悦相濡以沫,长相厮守。
奈何,今日惨遭横祸,他心已死。
这正验应了一句话,那就叫情到深处不可自拔,爱的越深伤的越深。
有的人爱上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甚至去死,而有的人,爱的很卑微,也只为了这份感情。
李翊凡就是那种,爱到了深处,可以为她孤独终老的人。
他不是愚蠢,只怪爱太深。
袁夕陪同着李翊凡,两人登船,荆州城的青楼护卫们只能收拾壬湘的尸,带着悲伤之色离开。
船上,袁夕看着生平至交好友沉默,他开声问道:“李兄,接下来……”
“去武当,这里到武当不远,找张掌门看能不能救李姑娘一命吧!”李翊凡平静的说道。
“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
“如果张掌门收留,那就在武当上修炼十年八载,然后找到那名黑衣人,杀了他。”李翊凡在平静的话下,带着一股森然的冷意。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也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想法,那就是练武,成为一名高手,然后杀死黑衣人。
以慰施悦在天之灵,他才能打开心锁,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袁夕闻言,长叹了一声,道:“之前我们还对张掌门说熟读圣贤书,却身无二两肉,无法弃笔从戎,投身报国。今日李兄受此打击,来日必定浴火重生。”
“你既是我的生平至交好友,你选择了这条路,我没道理独善其身,李兄欲要上山,袁某陪同就是。”
“袁夕兄……”李翊凡隐隐有些感动,这兄弟,虽然看似张掌门所唱那我们一样的酒肉兄弟。
但在他孤立无援,需要朋友相助的时候,竟会伸出了援助之手,这是一个值得他付出的兄弟,他内心很感动。
“一切不在言中。”袁夕摆了摆手。
……
李师师被暗夜掳走,此时正落在一座山峰上,西北地域此时开始下起了大雪,大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花。
在古代,官道是没人扫雪的,走在官道上的人,几乎是寸步难行。
就是暗夜这样的高手,带着一个人飞,也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李师师衣衫单薄,虽然肩膀上披着貂毛坎肩,奈何寒风呼啸,衣袂摆摆,长裙下一股股寒风倒卷而来,吹起薄纱长裙,露出月白色的贴身长裤。
李师师脸上挂着冻红之色,看着阴翳面容的暗夜,沉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掳走我?”
“汉王有请,李姑娘我劝你不要有别的想法,识相的就给我乖乖到汉王宫,面见汉王,否则,我不介意辣手摧花,毁了你的容貌。”暗夜嘴角扯了一抹阴险的笑容哼道。
“汉王?西北汉王陈友谅?”李师师皱起琼鼻,打量了暗夜一眼,突然沉声道:“花船行刺元皇帝,是你们?”
“不该问的不要问,张无极所画的那幅画在哪里?”暗夜冷声问道。
“我不会给你的……”李师师紧了紧衣袖,那幅画与张无极所写的那此时被她贴身放在衣袖中。
“拿来。”暗夜冷眼道。
“不给。”李师师眸子生寒道。
“那我就毁了你的容貌。”暗夜冷冷的威胁道。
李师师冷眼看着暗夜,丝毫不惧,反正此时此刻的她心已死,她最亲的壬湘妈妈与妹妹施悦都死了,她心里能舒服才怪。
暗夜见威胁无果,只能抓着李师师往汉王宫而去。
……
袁夕帮助李翊凡把施悦葬在武当其中一座峰中他,李翊凡已经想好了这辈子都在武当山逗留学武了,所以他把施悦藏在武当附近,以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