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的问候让老老韩很诧异,但还是老实回答,“没,没吃啊~”
“那正好,请务必预留一副碗筷。”曾广贤道。
“哦,你也在沪城?”
……
封寒跟着韩舞进了她的闺房,当然,“原来以前你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就是住在这里啊?”
“是啊,我消失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当然了,想你千万不要回来。”封寒诚实道,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说实话怕啥。
小舞姐气鼓鼓的,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里还有鹿幼溪这个电灯泡,打情骂俏都差点氛围。
鹿幼溪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撒狗粮,在她的注视下,寒舞二人只能看看漫画,还有绘画板上韩舞灵光一现的随笔速写。
过了好一段时间,被忽视存在的鹿幼溪睡了一觉又醒了,那俩人还是保持固定的姿势,是姿势,不是体位。
“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她觉得有点没趣了。
“不用。”韩舞。
“好啊~”封寒。
“算了,我还是去找苏苏玩吧,你们最好锁上门~”鹿幼溪出去了。苏苏现在还是蛮喜欢这个嫂子的,两人在演戏方面有一些共同话题,苏苏跟嫂子表示,蓝荆苓演的那些,她也能演。
小丫头对剧情的记忆力相当不错,原汁原味地模仿了几段蓝荆苓的台词,竟然比蓝荆苓还有喜感。
两人在院子里玩,这时有客人来访,还是蓝荆苓开的门,“咦,曾城主,你找封寒都找到这儿了?”
“谁找他了,我找韩小冷伯伯。”
原来曾广贤看到那幅字后,就按耐不住想要知道更多有关那幅字的信息,可惜自己人在东扬,不过女儿曾乐心在沪城参加一个会议,由她散会后去韩家做客替自己先睹为快,以她的书法造诣,应该可以直接临摹过来。
想到这个时候封寒应该也在韩家,曾乐心免为其难地答应了老爸。
晚上吃饭的时候,封寒莫名其妙地看到了曾乐心,“大姐,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啊~”曾乐心眨眨眼。
没想到韩舞防备心这么强,直接站到封寒身前,警惕地看着大姐姐,一副先过我这关的样子。
曾乐心笑笑,“听说你最近作了一首新诗,诗呢,我不感兴趣,不过我爸对写诗用的字体非常感兴趣,刚刚我已经看了,那是一都不一样的书法,简直就是开一派先河,说说吧,是你独创的?”
韩小冷也在一旁搭腔,“是不是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曾贤弟的新创作,没想到他竟毫不知情,不过他非常认可这种书法内蕴含的美学价值。”
韩士群也想到了封寒的笔记本上曾写过三个字体古怪的“三重门”。
“是不是特别瘦的那种字体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
“那叫瘦金体,是我老公独创的呢~”
韩舞刚要张嘴,就被鹿幼溪截胡了,幼溪是觉得这话由她来说更合适。
“哦,真的是你原创的吗?”曾乐心看向封寒。
“是啊。”封寒承认起来毫无压力,也就是历史改变的节点晚了些,如果变成春秋时期,《论语》他都敢认。
这时上菜了,曾乐心笑道:“好啊,等会儿你负责教会我,我爸等着学呢。”
“没问题。”封寒爽快道。
“有了这个瘦金体,你一个太平洋书法协会会员是跑不掉了。”曾乐心笑道。
因为环太平洋的夏国、米国、扶桑、高丽、澳国、新西法是各国都认可的艺术,所以太平洋书法协会是比大夏皇家书法协会更高一级的存在。
韩士群却更关心那首诗,当他提出疑问后,韩舞刚要开口,鹿幼溪又抢答了。
“我知道,我知道,诗叫《元日》,讲的是过年的事,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文字方面的记忆,鹿幼溪还是很秀的,一首元日赢得满堂喝彩,即为封寒的诗,也为她的朗诵。
韩舞心想:她记那么清楚干嘛?你们不是关系一般吗?
梅凤巢则感慨:“儿媳妇好样的,过目不忘啊!”
鹿幼溪羞涩道:“没有啦,只是对自己重视的东西,会印象深刻一些~”
曾乐心摇摇头,这猴精猴精的姑娘,恐怕想不到自己头顶上已经有一顶来自她大姑子的定制绿帽了吧~
韩士群更多的是想到了自己的杂志,“小寒啊,你这首诗太棒了,而且有除旧革新的意味,我想把它放在萌芽春节特别版的封面上,你意下如何。”
“这还用问吗,拿去拿去~”封寒爽快道。
韩蓉见哥哥对这首诗这么重视,忙跟进道,“小寒啊,这首诗我们《文偶》也要了,而且也放在封面上,你觉得意下如何?”
“姑,你这么看得起我啊?”封寒意外道。
“姑妈本来就很欣赏你啊,你的诗才旷古绝今,只可惜天涯传媒名下并没有专门从事诗歌的杂志。”韩蓉诚恳地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以为真。
哼,难道我没有投过小说吗~
“这个嘛,您和韩叔商量吧,我也不知道一稿多投好不好,反正之前我的作品都是他投的。”
韩士群:“其实我觉得文偶更适合这首诗,萌芽是新生产物,还没有行将就木,倒是文偶,已经有了风烛残年之感,总把新桃换旧符,很适合作为文偶的一句警言。”
韩蓉忙点头,“对的啊~”
老韩这么明显的夹枪带棒,韩蓉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