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黄头鞑靼与肃州的西夏残部有什么秘密协议很正常。别看西夏人在凉州和甘州被湟州新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在黄头鞑靼族群的眼里还是一支很强大的势力。
毕竟之前几十年的威名不是吹出来的,且西夏人在更西的瓜州和沙州、更北的黑水镇燕军司还有五六万能征惯战的军队,实力不可小觑。
“次仁贡多接令!”可不管黄头鞑靼是出于何种考虑,袭击了大宋城市洪涛就得做出反应。他是甘凉路经略安抚使,甘州是他的治下,没反应就等于渎职。
“末将在……”次仁贡多低着头迈步上前接令,为啥要低着头呢,因为不敢抬,一看到帅司大人那张严肃的脸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大人可太能装了,这表情就好像妻子被人羞辱了一般,谁看到也不会怀疑他很生气。可问题是真没人羞辱帅司大人的妻子,更没人敢来攻打甘州,这一切都是三天前安排好的闹剧。
袭击甘州的兵马全是青塘兵化妆的,甚至都没怎么改变装束,只是把甲胄脱了,再用布条把脑袋包上。那些死伤更不是青塘兵或者湟州新军,而是挖矿的战俘。
“命你率二千本部兵马做为先锋,明日卯时三刻出发,到托来河北岸待命!”做为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一书的洪涛,此时依旧很敬业,一板一眼的发布着军令。
“遵命……”次仁贡多把头垂的更低了,出屋的速度用小跑形容绝不为过。但看在外人眼里并不怪异,反倒认为他很有责任心,赶紧去集结兵将、清点给养、布置人手,大战将至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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