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谷子出关,长孙赫当即驾驭神虹,毫不犹豫地朝连屠大君冲去!
果不出所料,连屠大君只是一个眼神,眼中金光便将其轰落在谷地,受了重伤。
墨沧钻出来道:“小子,你还在想什么?现在能逃就赶快逃,他们的事情终究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最好还是不要参与其中。”
墨沧话没说完就见江长安脸上浮现出一道邪异的微笑,顿时墨沧胸口像破开了一道伤口,冷风凉飕飕地灌进胸膛,笑得人头皮发麻。
“喂,你小子在想什么?”和这小子认识的越久,墨沧就越是发现根本就摸不透他的心思,总能给人意外。
江长安笑道:“上清殿是凌霄宫最严禁之地,按道理来说其中应该有不少宝贝吧?”
“那又如何?”
江长安道:“莫谷子出了上清殿,整个凌霄宫的注意力都被连屠大君牵制,也就是说现在上清殿没有什么人喽?”
墨沧眼神惊愕,道:“你是想……”墨沧孤寂的眼神渐渐变得精彩,像是听到了最好玩的事情——
“你想洗劫凌霄宫!”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从前我就明白一个道理,时间所有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江长安毫不啰嗦,默念一道隐字诀,身影掩藏在云层之中朝向上清殿折返而去——
朝圣山奇石遍野,奇形怪状的山松如是一道道翠屏矗立前路,苔藓成斑,绿石交叠。
阳光渐渐偏向西方,只见娇艳的颜色变得殷红如血,日暮晚景映得更加荒凉萧瑟,上清殿披着绿色翠玉瓦片,如鬼怪龙鳄伏在地上,后背身躯拱立而起,可谓气派雄伟,端庄肃穆。金匾上书‘上清殿’三字,笔力苍劲也是非一般人所能为之。
殿前清冷如许,正如江长安所预料的那样,所有弟子都被连屠大君的到来完全吸引了去,更不用说上清殿本就极少弟子服侍。此刻别说人,就连鸟兽都不见一个。
江长安眼神随着阳光一同遛进红木门窗中,却被一股混沌光色阻隔,眼前雾气蒙蒙看不到殿中的一桌一椅。
“结界屏障,怪不得这位宫主能够放心的离开。”墨沧道,“小子,这次恐怕你要无功而返了,这屏障就连本尊都无力解开。”
“连你都解不开?”
“喂,本尊的意思可不是没有能力解开,只是现在金钟躯体还没有完全拼合,本尊封印在各个碎片中的力量也没有收回,根本就发挥不出曾经的万分之一,要不然这一个小小的屏障能奈本尊如何?”
“说到底还不是你不行?”江长安心有不甘,指尖灵力金芒向着门缝延伸,试图穿过屏障以寻可乘之机——
“别动!”墨沧低哧一声,却为时已晚,江长安的灵力深入了门缝之中。
墨沧冷喝道:“不好,小子快撤!”
猛然间,结界感知到这股力量的侵蚀,整个上清殿迸射出一道彩霞冲天而起,直通云端,琉璃色斑斓多彩,方圆十里清晰可见——
“有人入侵上清殿!!!”有弟子惊声呼喊道。
这些弟子整日参禅修行,同门比试,许多就连实战都未曾参与过。更不会想到有人会来凌霄宫挑衅滋事,一挥手间便带走上百条人命。
而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有人会胆敢入侵宫主所修行的上清殿!
更为恐怖的是这两件让人心惊的事居然在同一天、同一时刻发生了。
山下演武场上纷乱不止,山上又出了岔子,朝圣山在这一刻完全乱了!
“妈的,这东西怎么还有警报系统!”江长安正欲离去,身后已然升起数百的光华将山巅团团围住,向着上清殿赶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栽了跟头,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江长安苦笑道,眼看这百道身影闪电般的速度逼近,自己的隐字诀即将无所遁形。千钧一发之际,江长安腰间一道枯黄色流光钻入门缝之中,之后那混沌的屏障不过眨眼的瞬间,开了——
“怎么回事?”江长安吃惊道,眼前的一幕发生在瞬息之间,令人措手不及。
眼看诸位弟子身形渐渐清晰,江长安不再犹豫,趁着屏障开合一瞬时机闪身没入殿中。
上百名弟子在门主带领下将上清殿的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是哪个不开眼的弟子无疑触动了屏障?”
“总之屏障没有被破坏,想来无事,我们还是相助宫主要紧。”
上百人来得快走得更快,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就当半盏茶的功夫,这百束流光又是风一般地折了回来,再三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真的离去。
“诈我?老子懂得欺诈的时候你们连个受精卵都还不是。”江长安菩提眼眼看着众人真的走远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刚才腰间飞出的那一道光究竟是什么?”
江长安忽然明悟道:“是秸秆!胡七爷给的秸秆!”
江长安莫名感到后脑勺一股冷风嗖嗖吹过,胡老七是如何知道自己要进入上清殿?这根秸秆没有感知到任何灵力却能轻而易举地破开莫谷子的结界,江长安回忆着胡老七种种反常,这才越来越感觉这个人神秘非常。
他低头望着手心中另外两根,胡老七所言的三个方位不过是打趣的话,真正的用意便是让自己将这秸秆留在身旁,剩下的这两根秸秆又有什么用处?
“小子,你再想下去太阳可就下山了。”墨沧提醒道。
江长安迅速回过神,回想起这次主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