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曲摇头惋惜道:“一缕香魂,可惜是九皇子夏己的人,要是你单纯的想要带着钱财逃走的话,也不会死,但你错就错在,意去京州找你的主子通信……”
“先生早就知道她是夏己的人?”沈红泥问道。
牧文曲茫茫黑夜中扫视着眼前院落,道:“上一任的君雅楼掌柜就是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也是死在这后门的位置,后来这个女子被夏己赏识,又被安插在了现如今君雅楼掌柜赵欣烟的身边,每月每天准时汇报动向。”
“赵欣烟难道就不知道?”
“那个女人要是连这件事都不知,也不值得君帅大费周折地招揽了。”牧文曲轻声说道,“这也是夏己惯用的伎俩,也是他的权术,任命第一个人做掌柜,再命第二个人去监视第一个人,甚至就连第二个人都有人监视……”
沈红泥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在这杀了上任掌柜,现在却又死在了这,呵呵,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说到底,她不过是皇室的卒子……”
“卒子?”牧文曲嗤笑道:“那你就太高看林曼儿,更加小瞧了九皇子夏己。对夏己而言,林曼儿不配成为他的卒子,甚至连一根草芥都比不上。”
沈红泥沉默了许久,抬头问道:“先生,我们呢?我们算是君帅的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