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宁王已经找出了罪魁祸首,直接就将人给处置了。然后,其他宾客草草吃完(春chun)酒回家了,王府里一下变得更加寂寥。
“姐姐,咱们真不用再加派人手出去找吗晓丫头他们这一去这么久没回来,我担心会出点什么事啊”宁王妃低呼。
“不会出事的。”顾采宁定定摇头。
就连西宁侯也忍不住发言“按照军中规矩,一支队伍每出去一个时辰要派人回来禀报一次进度。如果没有人回来,那要么是事(情qg)闹大了,他们派不出多余的人手来;要么,就是根本没事,所以他们也懒得回来说。”
“那按照西宁侯的意思,他们现在的状况属于后者”宁王就道。
西宁侯点头。“至少直到现在,咱们并没有听说外头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是吗”
那倒是。
宁王就握住宁王妃的手拍了拍,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好在再过上没多久,这四个在外头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就浩浩((荡dang)dang)((荡dang)dang)的回来了。
眼看这几个孩子一个个兴高采烈、面色红润,而且头上、手上还挂满了各种吃的玩的,宁王妃顿时也没了脾气。
“你们可真是既然回来了,那就说说到底什么(情qg)况吧”
“没什么(情qg)况啊就是一伙人捉了我,把我关在一个屋子里。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对我做点什么呢,王昭就出现了。然后小姐姐和未来姐夫也一起出现,就把他们给赶走了。姐姐为了安抚我,就带我去街上吃好吃的了。”晚哥儿笑呵呵的道。
宁王妃眉梢一挑。“那捉你的人呢”
“跑了”晚哥儿摊手。
甘世睿也道“他们手法很专业,跑得也很快,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们找了一圈,也没有查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西宁侯就眉心一拧。“那就应该不是当地的那些团伙作案了。”
他看向高风,高风也沉着脸。
“如果现在找不到,那就慢慢找,不用着急。反正人已经回来了,那就没什么可太过担心的。”
至于晚哥儿被人掳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身shen)边却多了个活生生的人,他们并没有多诧异。
甚至在第二天离开宁王府回去甘州的时候,晚哥儿提出要将王昭给带在(身shen)边,高风也没有拒绝。
于是,王昭也就顺理成章的留在了晚哥儿(身shen)边。
从这以后,这两个小家伙也就理所当然的每天宅在一起。
而等他们回到甘州后没多久,再到处吃吃喝喝一通,正月就过去了。
但就算正月过去,边关依然冰天雪地的,要等到四五月天气才会慢慢回暖。
而天池国在换了新皇帝后,朝廷经过暂时的动乱后,现在已然安稳了下来。新皇帝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再次指挥手下将士朝着天朝的疆土发动攻击,接连几次的进攻都异常凶猛。
肃州境内的新年气氛都还没完散去呢,大家就又一头扎入了抵挡敌军的苦战之中。
顾采宁也领着手下的人,开始紧锣密鼓的巡逻,好确保边关百姓们的安。
这一天,他们巡逻了一天,好容易拖着疲惫的(身shen)躯回到家里。
简单吃个饭,沐浴更衣过后,顾采宁正要躺下休息,却听哐的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瑶娘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夫人,求求您救我一命吧”她扑通一声跪在顾采宁跟前,扯着嗓子呼号。
顾采宁立马坐起(身shen)。“瑶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身shen)上的病不是都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吗”
“(身shen)上的病是好了,可是我的心病却还在啊这块心病早已经折磨我好些年了”瑶娘悲伤的哭喊。
顾采宁挑眉。“那为什么之前你没和我们说过你的这块心病”
“那个,我”
“是因为觉得我们不值得信任吗还是说,这块心病是别人捏在手里的一个把柄,借此来控制你的”
瑶娘吓得脸色惨白,浑(身shen)颤抖得厉害。
“夫人,这个”
“好了,既然现在你想说了,那就说吧我听着呢”但顾采宁没有再严厉的追问,而是语调一改,轻柔的道。
但瑶娘听了,她却又(禁j)不住狠狠一抖。
“夫人,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是事关我的亲骨(肉rou),我又怎么狠得下心对他们不管不顾您也是当娘的人,将心比心,您难道不会心甘(情qg)愿为了孩子付出所有吗”
“我还真不会。”顾采宁凉凉回应。
瑶娘一怔。
顾采宁冷冷一笑。“我早该知道的,有些人自己做奴隶做惯了,那任凭别人扶都扶不起来。我早和你说过,就算是女人,那也是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是女儿、是母亲。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活出自我,别把一切都给扑在孩子和男人(身shen)上。不然,你觉得你来到这人世间一辈子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自己之外的人做贡献吗”
瑶娘被骂得张口结舌。
正当她们说话的时候,晚哥儿和王昭慢悠悠的过来了。
“娘,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教训她了。还是听听她想说些什么吧”
顾采宁立马眉梢一挑。“之前在肃州的时候,晓丫头说你回来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我们,该不会就是这一份吧”
“对呀”晚哥儿笑呵呵的点头,“保证是一份大礼,娘您和爹肯定都会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