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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钱好办事,那个俞三叔是村里专门办席的大厨,村里什么红白喜事要办席都让他来主厨,手艺也好,速度也快。很快时间几桌酒席已经备好。
“大军哥,这么多年你连个信都没有,村里人都以为你早没了呢。”二狗姓俞,大名俞钱树,不过都习惯叫他二狗,他也习惯这个称呼,还让萧鹏称呼他为二狗叔。
萧父端起酒杯:“这么多年其实做梦都是家里,可是你们也知道我家的事,想想就不愿意回来,这次回来也是想给老母亲修坟。唉,我这做儿子的也忒不孝顺了。”
锁子叔笑道:“大军哥,别多想了,大娘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这样,也会高兴的。”
萧父叹口气摇了摇头没说话,倒是四叔问了句:“大军哥,你这次回来不去看看大爷么?”按照习俗,他们称呼萧鹏的爷爷都叫大爷。
萧鹏道:“我看他干什么?他什么时候眼里有过我这个儿子?”
锁子叔叹口气道:“大爷这些年过的也不好啊。”
萧父挑了下眉头,却没说话,锁子叔继续说道:“大爷二房家不是三个儿子么?日子开始过得倒也挺好,可是后来一次大爷上山时候跌残了腿,家里日子就乱了套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下可好,三个儿子吵着闹着分家产,大爷是不同意的,可是大爷续弦的二房背着大爷给他分了,现在他的三个儿子青砖大瓦房子住着,大爷只能住在自家的老屋里,除了送饭根本没人照顾。”
萧父听后沉默了半晌,说道:“自找的。。。。。。他当年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和我妈在后山受罪?那时候他想过这一天么?”
二狗叔劝道:“大爷身子骨也越来越差了。前段时间我们去看他时候,还跟我们说,等他走后让我们帮忙把他葬在大娘旁边呢。说给大娘做个伴。”
“他想得美!”萧建军怒道。
锁子叔急道:“行了行了,今天开心的日子,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大军哥,讲讲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吧。。。。。。。”
就在酒席上一片热闹的时候,村子另一边的一个院子里,也聚着不少人。
“栋国,你真听到萧建四叫那人大军哥了?”坐在上首一人看起来岁数最大,两旁两人则年轻一些,岁数最大者脸上略有威严之色,问萧栋国道。
萧栋国点头:“大伯,我们出来的时候亲耳听到的,他们都能给我作证。”说完一指跟他一起去萧建四家里要债的几人。
“老二,老三,看来是大房家的回来了。老三,大房家离开村子的时候你还小,不过让萧建四他们叫大军哥的,也就大房家那一个了。”说话者,正是二房家的老大萧建雷,二房家兄弟三个,分别叫建雷、建雨、建风。
萧建雨问道:“栋国,你说那家子很有钱?”
栋国道:“是啊,穿的都干干净净的,还有几个外国孩子,不知道什么关系,我去要债不是?他们顺手拿来个垃圾袋,里面就装着好几十万呢。他们开了两辆车来,一辆大的我不认识是什么,小的那辆我可认识,叫法拉利,要几百万呢!”
他以为这说的很多了,殊不知萧鹏那辆法拉利算上关税,那可是要上亿人民币的!
萧建雷皱皱眉头:“这么有钱那肯定是来头不小,在外面不一定有多大势力呢。咱惹不起吧。”
听了萧建雷的话,三家倒一起皱眉了,就算在这偏远的小山村,他们也知道有钱人是惹不起的。
萧建雨想了想:“你看栋国脖子上的手印,这一看就是被他打伤的,不然咱们报警怎么样?找找俞树彬,他在镇派所处不是?让他们赔钱!不赔钱就把他们关起来。”
“俞树彬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欺软怕硬行,让他知道这些人来头这么大,你问问他敢么?他们镇派出所所长敢不敢管他们还不一定呢。”萧建雷道。
“我儿子就这么白让他们打了?”萧建雨道:“不是有钱么?不赔钱他们别想离开村里。”
“老二,那你说什么办?”萧建雷看着自家兄弟。
萧建雨冷哼道:“他不是有个儿子能打么?栋国,你把附近那几个村的小年轻都叫来,咱把他们堵得死死的,告诉他们,不白来,一人一百块!咱叫来一百个!这么多人咱还怕他几个人?让他们掏钱再说。”
栋国一听,两眼一亮:“好的爹,我知道怎么办了。”出去就要打电话去了。
萧建雷道:“老二,事情闹这么大不好收场怎么办?”
“他能怎么闹?报警?法不责众你知道么?咱先把钱拿到手再说。我先把话放在这里,光找人来帮忙,一百个人那就是一万块,这钱是我拿的,要来的钱也是我的。你们想要钱,也得帮我分担点才行!”萧建雨道。
萧建雷听后,沉思了半刻:“行,咱三家平摊这钱,要来的钱咱们一家一份!老三,你觉得怎么样?”
萧建风一直没说话,听到老大问自己,道:“其实我在想,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咱们照顾老头子那么多年,直接把老头子抬过去,跟他要生活费不就行了?毕竟那也是他老子不是?”
“对啊!”萧建雨两眼一亮:“我们双管齐下,人也叫着,老头子也推着,他们不掏钱别想离开咱们村!”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老二,你去和国栋一起组织人去。老三,咱俩去抬老头子去。对了,老二,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