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说你着急找我,是要跟我谈婚嫁的事情,怎么一张口就是她。”男子眼眸含着狡黠的邪魅的笑,偏偏脸上就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哎,人长得帅,自己都没有办法跟他生气呢。
“你废话吗,我说别的事情找你,你不见啊。”诗离一拍桌子,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用的力气太大了,力气太大了。罪过,罪过。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呀。
“你怕生人吗。”
“不怕。”
“那咱们生一个吧。”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跑题了,我应该给你规划一个大纲呀。”诗离竟然一个善于打嘴炮的人被别人套了进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那你是找我来什么事情。”
“是那个女人的事情啊,那个女人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不知道。”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夫君,而且,只有你被允许这么叫了。”
“呵呵,那我还是应该感激涕零是不是啊。”诗离嘴角一歪,简直就是无语了。
“你也可以,我们关起门来自己一家人说话,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男子深眸探过来。诗离一下子就自觉地闭了嘴。女人的直觉,此地不宜久留。刚一回头,身后的门“轰”的一声关上了。
“我身上还有伤呢。”诗离也不害怕。她相信,若是真的要伤害她,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一早就有大大的机会呢。
“你是不是从来就不会有情绪波动。为什么你一直都是这么的平静。我早就应该踏出去这一步的。”男子看着诗离的脸,不知为什么是一脸的悲伤和哀愁。像是跨越这两个人之间的一条极其的不可能的鸿沟。
“你们山主叫什么。”诗离狠狠地咬着嘴里的大鸡腿。在桌子上的每一个鸡腿上都啃了一口。
“山主。”匪徒愣愣的回答,诗离都想一个大鸡腿噎死他们。
“名字呢。”诗离斜楞一样,虽然也明白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那些白痴已经给出过她答案了。
“怎么能够直呼山主的名讳,那可是大不敬啊。”
“唉哟,诗离你干嘛打我们呀。”头上顶着一个鸡蛋。又不敢动。搞不好这姑娘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他们的山主夫人了呢。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干嘛这么多的废话、”诗离嫌恶的踹了这几个货一脚。看了一眼台子上的男人,一身孤傲的黑衣,就连线头都么有白色的,直挺着脊背,与世独立,这种人就算是身上披着乞丐服都会有着王者的荣耀。只是,身影开起来有一些的孤单和冷清。
那上座上的男人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诗离,两个人的眼眸对视而上。诗离不偏不倚也不躲闪。就这么看着那双突然变得温柔的眸子,自己是不是真的记忆有问题,为什么看每一个人都有些熟悉呢。怎么都有一种悲伤的情愫夹在里面,他们,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夫人。”彩彩细心的将一碗青莲汤放在诗离的手中,“夫人以前最喜欢彩彩的熬得这个粥了。”
“彩彩。”诗离接过了粥,尝了一口,这个味道自己并不讨厌,可是凭借自己的对于事物的独特的爱好,若是真的以前吃过又是挚爱的话,诗离一定会有记忆的。
“嗯?”手中的盘子里已经多了几个淋上汁的龙虾。鲜嫩多汁,倒是诗离的胃口,分量也是只有一只办,刚刚好。
“你说你以前一直在照顾我。”
“是啊,在府中,彩彩是一只在夫人的娘家陪伴夫人长大的,夫人的所有的事情彩彩都是知道的,也是最正确的。夫人与老爷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已经定了娃娃亲,而且一直都是生活在一起、夫人明明已经准备好了要孩子的。”
“老爷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不会就叫山主吧。”诗离凑了过去,眨巴着眼睛,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
“夫人,你只是受了一点伤,很快就会想起来的。这也是山主的额意思。”
“我们是一直都是占山为王吗。”
“夫人,这是我们府中的产业,并不存在非法占有。”
“真的么。”难道自己看到的他们抢劫的事情都是在做梦吗。
“诗离,你不易多饮酒,身上还有伤。”海带跟在诗离的身边,遭受着身边的不时地传过来的一阵阵的冷意。那一束束的带着杀意的来源几乎要恨不得真的拿出一把剑将他穿个透心凉。
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不是他及时的现,一定会酿成大错。
不过这酒偏偏有一种会让人上瘾的魔力。
“夫人。这酒是山主特意为你调配的,能够加伤口愈合,而且,就算夫人喝醉了,也有助于夫人和山主培养感情。”
“咳咳咳咳咳。”诗离一口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夫人,这是山主今天特意从山下面请来的戏班子和舞姬,专门为了给夫人解闷的。”
“这,刚才我还看到她们一个个的都被绑着呢。这么一会就变成请的了,这山寨之上请人的方式还真的是特别吗。”
“怎么,玩的不开心吗。”身后突然一股清冷的气息。彩彩和海带都自觉地躲到了一边。
是石头的味道,好像还有竹子的味道。
“是竹子,你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一个竹字。”诗离不确定的说。
“猜别人的名字只说一半可是很不礼貌的呢,诗离。”男人很自觉的就将诗离搂进了怀里。
诗离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