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我生,你死我亡、
“汪郁,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杀掉你,我嫉妒你,嫉妒你会与她有如此深得羁绊,”子林浑身的血都渐渐的流入汪郁的身体,诗离能够承受的血只有汪郁的。诗离能活就只有仰仗汪郁的身子做媒介。
“少爷,流血动气可不好,会短命的。”身体里的血液的增多,汪郁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拿着这些。把你这幅病秧子样子养好了,我可不想她醒来看到一幅行尸走肉,她的心情会不好的。”子林扔过去一个紫檀木盒子。浓烈的檀香依旧掩饰不住盒子里早已经深入骨髓的红参的味道,本来是为了自己续命,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一生会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活着。
“多谢。”汪郁也不矫情,如此嗟来之食,收的也是理所当然满心欢喜。命面前,脸面算什么。
子林用布袋子熟练地缠好了自己的伤口,止血一步到位。宽大的衣袖放下遮挡住了里面的伤口,淡淡的草药的香味掩盖住血腥味。锦帕仔细的擦拭着诗离嘴角的血渍。“如此,不美了。”子林的眼中竟是有一份的痴情流露。
“少爷,这不合适。”汪郁黑着脸警告道。再进一步,他可能会违背誓言。
一瞬间,一道亮光闪过。长剑已经抵住汪郁的喉咙,再往前一寸,就会落得个吻颈的下场。
汪郁的向后一倾。子林顿觉没有了兴趣。收起剑。“你的血已经差不多都已经放干净,十天之内我会把所有你需要的血都输给你。”子林拉下床边的幔帘,诗离朦胧之中呈现一种虚幻的美。
“我撑得住,一个月输给我就可以。”汪郁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比以往都要沉,放在手里颠了颠说笑道。“若是拿去卖了,恐怕是要发一大笔财的呢。”
“你可以试试,我敢保证到时候你会比现在换血难受千万倍。”子林脸上呈现出与年极不相符的凶狠,单单的一句话就能将他如此刺激,分明就是不寻常的表现。
“十天之内你难以恢复,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能恢复。”汪郁敬怕之中也存在着一种担忧。不同于诗离一直以来的沉静,这个少年的不同寻常的暴躁也会有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心疼。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你的供血着。”子林邪魅的一瞥,眼中意味复杂的看着床上的日渐红润的诗离。其中夹杂着凶光、
“我查出来把诗离虐待至此的凶手,绝不会轻饶,能将你折磨至此,如此违规常理的生长速度,你难道就不想要一探究竟,或许,我从医数年,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或许,可以为你找到一些线索。”汪郁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或许可以查清楚,这个男孩的血是不是真的会对于诗离有效,诗离三月之期已近,少年不同于汪郁近身,汪郁只能听命行事,至此,还没有对诗离产生不利的影响呢。
“滚。”子林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低垂着头。
“呵呵。”汪郁又接到了以往的礼物,低头笑吟吟的,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惹人嫌弃的糟老头子。拿着沉甸甸的红参离开了。
半年之内,子林从一个八岁的娃娃长至十八岁的少年,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正常之事。
“子林。”大白安抚着在怀里不断地骚动的猫咪。低着头。
“公子。”子林脚步没有片刻的停留,推门而进。随手掩上了门。里面是一片氤氲之气,一个身着艳色绣着荷花的肚兜的美艳女子,一头青丝倾泻如瀑。是今夜的猎物。“今夜由荷花服侍公子。”女子娇羞的上前探探还冒着热气的热水,上面是一层荷花。
“你叫荷花。”子林由女子服侍退去外衣。修长的腿深入水中,被温热包围。
“嗯。小女名为荷花,清新明艳,百看不厌。”女子纤细的柔弱无骨的手在子林的身上摸索。美其名曰按摩。
“既是荷花,将荷花亲自折断,是不是太不吉利了。”子林伸手抓起了澡盆里的一大片的荷花。握在手中,瞬间七零八落。没有了丝毫的美感,像是战场上横尸遍野的肉块。
“公子若是不喜欢荷花,公子赐名,小女都会喜欢的。”此女子竟是没有丝毫的震惊,手上丝毫的停留都不曾有。伸手顺着子林强劲的胸膛探进水底。
子林一把握住女子柔嫩的胳膊,扯入了水中。
一阵嘤咛声过后。子林披着外袍,胸膛上还挂着粉红色的水珠。“收拾了。”身后留下几个深色的脚印。
大白站在门口,低着头。热气使血腥味更加的浓重,小白后背拱起,一身的毛都竖起来。发出警惕的呼噜声。大白小心的安抚着小白。
“汪郁。”睡梦之中,诗离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草味道。脱口而出。
“娘亲,你睡糊涂了,我是子林。”子林手中正拿着一块泡过红参的锦帕为诗离擦拭着头顶的汗珠,过血之后,诗离的反应已经越来越小了。不过汪郁这个家伙竟然敢留下自己的信号,幸亏自己发现的早。
诗离再细细的感受,竟满是苦涩的红参的味道,汪郁的浑身被红参渗透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他身为大夫,常年与奇珍异草混在一起,早已经与这些味道融为一体,能够混合发出一种独特的味道,就是别人想要模仿也是模仿不来的。
“娘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若是娘亲想这位故友了,我带他来见你。”子林贴心的为诗离背后束起一个枕头。好让诗离安安心心的躺着。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