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好处为什么不要?
只是麻烦还有。
第一个就是自家老婆蒋庆仙……尼玛的,又肥又丑,早就该换个新的。苏成贵想好了,只要苏家女人上门,将其抓住,他就立刻编造借口带着蒋庆仙到外面去转转。村子周围那么多山,找个僻静没人的角落一块石头砸爆蒋庆仙的脑袋,挖个坑埋了,谁也找不到尸体……等到回去,把苏家的女人多关几天,等到外面风声安静下来,再讨论结婚的问题不迟。
不是跟我那个被警察带走的小儿子结婚,而是我自己结婚。
谁有钱都不如自己有钱。至于大儿子和二儿子,给他们一些钱,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闭嘴。
如果他们硬要与我争抢财产……嘿嘿嘿嘿,那就对不起了,别跟老子说什么亲情父子。钞票面前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我既然连老婆都不要,儿子又算个屁?该下毒就下毒,该弄死就弄死。杀人方法多得很,在自己儿子身上试验一下,以后出去了才有经验。
善良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江洋大盗的邪恶。
诚实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谎言充斥的黑暗世界是什么样子。
犯罪之所以成为一个独立学科,是因为罪犯在实施过程中,思维会在邪恶因子带领下无限扩大。正常人的思维永远不可能触及,在他们看来本该是安全的行为动作,其实就是罪犯眼中的最佳跳板,或者机会。
总之一句话:苏家有钱,我要把他们的钱变成我的钱。
朝着选定方向不断努力的人是一种极其可怕的生物。苏成贵是这种生物里的佼佼者。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想法,包括老婆和几个儿子。更难得是,老婆是财迷,成天都想着发财,却从未想过如果有朝一日天上掉馅饼砸中自己突然之间口袋里多了几百万以后该怎么办?生活照旧?还是萌生与苏成贵同样的心思,离婚,然后另外找一头年轻英俊的小狼狗?
谢浩然是修士,却不是神。他拥有强大的能力,却无法看穿人心。但不管怎么样,苏成贵一家实在令他恶心。
蒋庆仙又在那里嚎了:“你必须去派出所让警察把我儿子放了。还有,让苏夜灵跟我们家福道结婚。”
谢浩然侧身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贺幛,从鼻孔里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轻蔑冷哼。
没有任何迹象,贺幛就这样冲了出去。
苏福禄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体格健壮的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得到优待,何况他本来就力气大,能打。村里人法律意识淡薄,遇到问题总是靠宗族力量与拳头解决。每当这种时候,苏福禄总是被推出来打前场。他手里那根棒子舞起来“呼呼”直响,五大三粗的体格光是看看就令人心惊胆颤,充满了威慑力。
苏福禄不认识贺幛,但他看见贺幛一下子从对面消失了。
就像变戏法。
麻痹的怕不是见到鬼了吧?可是这大白天的,哪儿来什么鬼?何况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地,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就算真的是鬼,又怎么敢在阳气如此充足的地方出没?
周围突然响起一阵惊叫和惨叫声。
“啊!谁打我?”
“是对面的……啊……救命!”
“他是怎么过来的……不要慌,他只有一个人,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