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秀云我想你角色“吴德权”出场,撒花!鼓掌!今天也是老黑我的生日,又老一岁,四十三。。。)
看着很是费劲刚从人群里挤进房间的武斌,谢浩然发出压倒一切的洪亮吼声:“武斌,打电话给宿舍里兄弟。还有刘婧霜,赶紧把她叫过来。”
尽管白人男子说得理直气壮,但是谢浩然有种很清楚的感觉:梁欣丽不会撒谎。
辅导室只是用建筑材料隔开,没有门。只要梁欣丽不是脑子坏掉的精神病患者,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武斌答应了一声,连忙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周围传来密集的议论声。有中文,也有英语,还有法语和德语。
“我认识那女的,今年刚进来的新生,中文系的梁欣丽,据说还是这一届的系花。”
“哼!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教育产业扩大化,燕京大学现在也是什么人都要。发生这种事情一点儿不稀奇,那么多女的争先恐后往国外跑,只要能抱上外国人的粗腿,她们什么都愿意做。你没听弗雷斯特说吗?是她主动开价五百加元,这个价钱不算低了。”
“那男的叫做弗雷斯特?”
“是个加拿大人,去年考进来的。”
弗雷斯特,也就是那个白人男子不断做出各种无辜的动作,对站在外面认识的人大声叫嚷。
“劳尔森,这种事情你也遇到过吧!还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时候,那女的主动过来找你谈吗?你花了多少?三百还是四百?”
一个头发卷曲的白人青年嬉皮笑脸应道:“她要了三百,不要这个国家的钱,要美元。”
弗雷斯特仿佛找到了同盟军,从他嘴里吐出的英文字句激烈了很多:“鲍勃,你得帮我做个证明。你刚才就在隔壁,你知道我从不撒谎。”
那是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干瘦白人,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仿佛看笑话般点点头:“没错,你是信教者。挂着十字架的人不会撒谎,否则会下地狱的。”
武斌刚好打完电话,听到弗雷斯特这样说,顿时变得暴怒起来。他大步走过去,怒视着这个比自己高出整整一个头的白人,厉声喝道:“你什么意思?”
这句问话用的是英语。
弗雷斯特深深的双目有些微凝。他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敌意。看着比自己矮了很多,却胖出不少的武斌,再看看武斌胸前的学校徽章,他在心里暗自衡量对比了一下,脸上刚刚收敛起来的张狂表情再次浮现,眼睛里充满了讥讽:“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他随即抬手指着蜷缩在谢浩然怀里低声抽泣的梁欣丽,张口道:“她就是个……”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弗雷斯特的话被门外人群里传来急匆匆的喊叫声打断。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无袖衬衫,戴着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很是费劲地挤进来。
教学大楼里人很多,手机普及使得信息交流非常迅速。楼上楼下的人闻讯而来,辅导室门口那块窄小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他们像潮水一样涌进房间,又像胆怯的老鼠一样紧贴墙壁站着。更多脸上写着“好奇”两个字的人加入这个群体,最先走进房间的围观者被迫朝着里面让出更多空间。就这样,当那位中年人急吼吼冲进来的时候,整个辅导室的围墙边上已经站满了两排人,层层叠叠,让人忍不住联想起塞进罐头盒里的沙丁鱼。
几个来得较早的学生迎上去:“吴老师。”
中年男人先是抬起头,冲着弗雷斯特露出一个友善的笑脸,随即转身皱起眉头,用不善怀疑的目光在梁欣丽与谢浩然身上打量。他侧身偏向一个距离较近且认识的学生:“小刘,到底怎么回事?”
叫做“小刘”的那名学生不是当事人,他只能把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事情重复一遍。其中带上了他自己的理解和认识,说到最后,他压低声音:“吴老师,我觉得是那个加拿大留学生的问题。他经常骚扰学校里的女生,上次看中我们班上的一个女孩,人家没理他,他又是送花又是打电话的,纠缠了很久。”
姓吴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搞好你自己的学习。”
他随即转身,走到武斌旁边,看了一眼那张充满愤怒胖乎乎的脸,疑惑地问:“你是哪个系的学生?”
武斌把目光从弗雷斯特身上移开,气鼓鼓地回答:“我是中文系的武斌。”
姓吴的中年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所有问题由学校解决。”
说着,他转过身,抬起双手,朝着站在周围的学生做了个与养鸡专业户赶鸡撵鸭类似的动作,嘴里不停催促着:“都出去,都出去,没什么好看的。”
他这举动顿时引起了不少围观学生的不满,纷纷叫嚷起来。
“为什么要我们走?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我们有知情权。”
“今天这事明摆着是那个留学生的错。学校应该站在公平的立场处理问题。”
“就是,梁欣丽是我们中文系今年的新生。吴老师你刚才是没听到那个加拿大人说的话,真的很嚣张,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区区几句话误导,每个人都有眼睛,都有自己判断的依据。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更多的学生从外面挤进来。谢浩然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三零二宿舍的室友来了,还有梁欣丽宿舍的同伴,一个也不少。
岑媛媛她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