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又蠢又傻,得罪了谢家,招来了怒火。
现在是法制社会,谢振东就在泽州。那可是连省府官员见了也要弯腰鞠躬的大人物,说句简单通俗的话:老子怕个球!
随便带着几个人冲进来张口就要房子,你以为你是谁?
谢浩然清清楚楚看到了李平康眼里的愤怒,以及坚决。
“我就喜欢你这种为了信念不怕牺牲的硬汉!”
喃喃自语,只是语气风格瞬间转向,变得低沉且带有伤感:“为什么每当我认真说话的时候,你们总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明明活路就在眼前,却还是有人要装作瞎子,朝着死路上走?”
抬起手,谢浩然捏了个清脆的响指,发布命令:“把他们的嘴绑起来,打断手脚,扔出去。”
随便撕件衣服就是布条,普通人在强大的修士面前,丝毫没有抗拒之力。布条在脑后系得很紧,贺平南沙包大的拳头砸在肩膀上,李平康感觉身体所有力量都被抽空,被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烈惨痛代替。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膝盖在巨大力量碾压下变成了平面。就像一块隆起的面包,被死死压下去,又平又扁。
妻子昏死过去。她的左腿向前弯折,脚后跟搭上了腰部。
贺怜带着手套,先是一记掌刀把男孩打晕,右手抓住对方膝盖的时候,抬起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谢浩然看了一眼。
“做吧!用不着担心。”
谢浩然的声音冷酷到极点:“父辈犯下的罪孽,后代也必须承担。这是《圣经》上说的。”
拖着三个被活活打成残废,陷入昏迷的人,从楼梯走下,把昏迷者像垃圾一样扔在过道上。
奔跑速度快得像风,小区里的监控摄像头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影像。
在小区外面上了车,远远看了一眼那幢楼,谢浩然收回目光,吩咐前面驾驶座上的贺平南:“走吧,去二号地点。”
这是我家的房子。
鸠占鹊巢,总有清算的时候。
无论是谁再敢进来,我都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
打残,扔出去。
再敢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人虐尸体。
至于警察……呵呵!你谢振东都不怕,我又怎么可能会怕?
……
曹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呆在一间破屋子里。
这里显然不是城内,估计是郊区。屋子里面很破,天花板是很旧的波形瓦,还能看到填充其中的油毛毡。从屋檐缝隙里透出的天空已经黑了,说明现在已是晚上。
三十多岁的男人趴在地上久了,感觉身体都是凉的。尽管天气炎热,湿冷却仿佛透过皮肤,钻进骨髓。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在地上打滚。
门开了,三个人走进来,两男一女。乍看上去都很年轻,只是那女的在曹烨看来真是保养不错。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以上,化妆技术巧妙,超短款式的西装裙绷紧了臀部。破破烂烂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灯,照亮了她的浅灰色丝袜,表面光泽闪亮的黑色高跟鞋。
很多经验需要通过生活才能获取。与曹烨有过亲密往来的女人很多,年龄层次非常丰富。年轻的自然是天生丽质,娇嫩鲜艳;韶华不在的只要保养得当,两个人站在一起,就算说是曹烨的女儿或者妹妹,也肯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