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击中后心。
卓云天的身躯,向前扑倒,鲜血从嘴巴中狂喷而出。
整个人犹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剧烈的咳嗽着,好半晌之后,方才艰难的转身,盯着项羽,“你做什么?”
项羽,赵日天和叶恨情,全都用冷漠的目光盯着他。
“你还不明白吗?”项羽淡淡问道。
见到这一幕,房光辉在怔忡一瞬之后,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不明白吗?人家这是兔死狗烹,你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当然要死了,直到死你都不明白,真为你感到可悲!”
卓云天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不敢相信,项羽会做出这种事。
“为什么?”卓云天问道。
项羽嘴角勾勒出一抹讥嘲,“你真以为我会让你活着?”
“我活着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卓云天大怒咆哮,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那一拳,让他的生机几近断绝,他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可是他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
“正因为你可以做很多事情,我才不会让你活着。”项羽淡淡道。
卓云天不解,此刻连房光辉都不解了。
以这小子展现出来的实力和心智,绝对可以牢牢的将卓云天掌控在手中,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而且,卓云天怎么说也是在边城混了几十年,对毒品的那条线也是非常清楚,他若活着,必然给项羽带来莫大的好处。
但是,为什么要杀他呢?
“不解吗?呵呵,我倒是可以让你死的清楚明白。”项羽笑了笑,目光转向房光辉,“你真的以为我稀罕你的地盘?”
说话间,项羽扯下了面具,露出真容。
当看清楚时,房氏父子不由失声惊呼。
“项羽,竟然是你!”房光辉大怒。
房凯咆哮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是兄弟啊!”
项羽不屑一笑,“你够格做我兄弟吗?”
房凯顿时为之语塞,面红耳赤,目光也陡然变得恶毒一片。
“你们丧尽天良,开设赌场,榨干那些赌徒,然后通过你们的高利贷将那些赌徒赶尽杀绝,最后以欠债不还的名义将这些人抓起来,送到金三角去制毒藏毒运毒,你们因此获取巨大的利益,为了钱,你们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项羽冷冷问道。
房氏父子无言以对,卓云天道:“我从来没有做过!”
“你是没做过,但你能说你不是帮凶?帮着这对人神共愤的父子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觉得自己就是清白的?”项羽冷笑反问。
卓云天同样乏言以对。
“在边城做这种事情的多了,为什么要把目标对准了我们?”房凯大怒叫道。
项羽淡淡一笑,“只是适逢其会吧,谁让我刚到边城就被人要什么杀威费呢?然后去花街吃个饭,被时宏达的儿子招惹,花街被我夺了之后,你又想着出头,能有今天,不能怪我。”
房凯彻底绝望。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无论边城有多少人在做这种事情,我都会杀的一个不留。”项羽轻描淡写道。
房光辉嗤笑道:“边城的水有多深,不是你能探到底的,你想杀光所有人?做梦去吧!”
“此前,你有想过我能杀了你吗?你也没有想到吧?但我还是做到了,能杀你,自然也能杀别人。”项羽轻笑道。
房光辉冷哼一声,道:“只要你放过我们父子,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而且还能帮你得到更大的权力。”
“这些东西,我不稀罕。”项羽摇了摇头。
房光辉沉声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杀了我没关系,但是如果你把毒品销毁,你的麻烦就来了。”
毒品生意,不是房光辉一个人可以做大的,这就是边城金字塔式的利益划分。
房光辉从他的地盘中获取利益,而他的地盘也是被人掌控着,他要跟上面的分赃。
项羽这么做,无疑断了上面的人的财路。
“那也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项羽淡淡一笑,朝房凯看了一眼,“你为了查出奸细,不惜杀掉整条船的人,你的罪恶,不比你的老子少多少,奉劝两位还是自杀吧,否则你们会死的很惨。”
房凯满脸绝望,对着房光辉大吼,“爸,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你不想死就可以不死吗?杀了他!”项羽冷喝一声。
话音未落,一道破空之声传来,接着房凯的身躯一颤,仰面栽倒。
在他的眉心处,有一抹殷红,正是独尊射出的钢珠。
“房凯!”房光辉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扑过去将房凯搂在怀中。
然而,那颗钢珠直接将他眉心穿透,从后脑射出去,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我说过,此人是我的!”赵日天大是不悦。
项羽轻叹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再作孽,你想杀人,以后多的是。”
房光辉缓缓的将房凯放下,身上爆发出疯狂的杀意,缓缓的起身,冷冷的凝视着项羽,“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你还不够格!”项羽冷然一笑,全身戒备。
而就在断刀要从袖筒滑入手中之时,独尊射出一颗钢珠示警。
身后,有灯光射来,以及刺耳的车笛声。
一辆大奔,两辆商务车,停在别墅门口。
商务车上的人先下来,全是西装笔挺的人,绕到大奔的后门,将车门给打开。
先是看到了一双皮鞋,接着是一颗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