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拓跋什翼健如被一盆冰水浇过,满腔的怒火与欲火瞬间消散。
竺法雅与安令首交换了个凝重的眼色,挥挥手道:“穿上衣服,先出去。”
“诺!”
四女也被拓跋什翼健吓着了,如蒙大赫般,草草套上衣物,匆匆而去。
“哼!”
竺法雅指着拓跋什翼健,冷声道:“竖子,你原先不过是一寄居于贺兰部的落魄儿,若非大王把你索来洛阳,你可有出头之日?大王尽心栽培于你,你却不识好歹,贫道从未见过如此狼心狗肺之人,难道草原人都是养不熟的狼崽子?你且好自为知!“
说着,大袖一甩,便出了屋。
“哎,徒儿啊,大王待你不薄,你先思过罢。”
安令首叹了口气,也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