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耳朵动了动,神态顿时一凝,继而眼睛冒出了些凶光,呲出了尖利的牙齿。再回头看了看背上两个已经昏迷过去的人,狼王便收了凶相。
四处打量了一番,狼王歪着头想了想,便很小心的跃到了小溪里,逆流而上的走着。
从安天伟和沐思雨身上滴下的血落在小溪里,随即漾开,顺流而下。
这么走了一段路,正巧遇着小溪的转弯处,狼王轻提四爪爬上了岸。它没有再顺着小溪走,而是直接扎进了小溪边杂木乱刺丛生的荆棘里。
在荆棘丛之中,狼王将它的肚皮贴着地面,用四条腿的前肢部分爬着。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将它的身体放低,让背上的安天伟和沐思雨少受些乱刺之苦。
但要想完全避过乱刺则是不现实的,多多少少,乱刺荆棘又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划出了些伤口。
狼王所爬行之地,是一个地形略微往下的斜坡,茂盛的荆棘蓬几乎都看不到间隙。难得狼王能寻到一条在这样的荆棘蓬之中恰巧能容他们一身通过的空当。
爬及荆棘深处,便再无路可走。狼王便直接将身体伏了下来,静静的呆在原地不动。
它的耳朵则高高的竖起,双眼里发着幽幽的绿光。
沟底的两端,两个s级战团的人分两路堵截搜索而来。这两队人的战力都非常强悍,且队伍之中各配有一名专司追踪搜索的人。
只要安天伟落到了沟底,两队人相信安天伟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可是,当他们两队人汇合于小溪的转角之处时,却一无所获。
两队里专司追踪的两人,脸上都满是疑问之色。
“怎么回事?”硬脸汉子粗声低沉的问道:“难道他没有跌到沟底?”
“不,安天伟绝对跌下来了。而且,那个女的也同样的跌了下来,两人都没死,但受伤不轻。”一人答。
“我不是要听这个。我现在要听到的是,安天伟在哪儿!”硬脸汉怒目道。
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的已经半死不活的人,到了沟底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吗?
“安天伟很聪明,他是从这条小溪里走的。追踪的线索也是在小溪里才断掉的。他们的血滴在溪水里,使得这片区域里到处都是血味。没有办法判断他在哪儿上了岸。”
硬脸汉脸上的怒色更浓。
他知道,安天伟必定还躲在这片沟底!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可这片沟底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这二十人扔进这里,不说沧海一粟也差不了太多,失了安天伟二人的踪迹,就等于是大海捞针。
“再搜!就算是要将这沟底翻地三尺,也要给老子将安天伟找出来!”硬脸汉吼道。
两路在此交汇的人马,又各自分头行动,沿着溪流分道扬镳。
刚才的一幕,就发生于安天伟两人一兽躲藏的荆棘丛之外。直到荆棘外的两路人马影声皆失, 狼王趴着动都没有动一下。
它的耳朵依旧高竖,眼睛里闪着的绿色光芒更加锐利,但却没有任何声息。
狼王这一趴躲,就是一天一夜!
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两个s级战团的人,来来回回从荆棘蓬之外走过了十几趟。甚至有一次,在荆棘蓬之外停留的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中,荆棘外之人对着荆棘蓬之内就是一阵乱枪。
有数颗子弹擦着狼王的身体飞过,有一颗子弹击中了狼王趴在地上的前爪。但狼王浑若未觉,依旧动也未动的仿佛一尊雕塑。
一天一夜不间断的搜索,再加上地毯式无间隙放枪,硬脸汉无奈之下,终于下令撤退。累不累的不说,他们的弹药见底。需要补充。
直至两团人马撤退良久,时至深夜,狼王才悉悉索索的爬了出来,一瘸一跛的背着两个依旧昏迷的人,没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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