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公哈哈笑道:
“当初是谁说无所谓,然后三年都找不到心仪男子的?是谁决定入深山苦修,莫以为你说是为了长生不老而修道,傻闺女,有些事似乎看得开,其实心中一种有着一个结,你慢慢去考虑吧。”
......
高老庄,已经在身后数百里,每日百余里赶路,朱东和孙悟空倒是无所谓,对于朱东的时空之力,他一瞬间便可以到达数百里外,这种路程对他根本没感觉,同样的孙悟空筋斗云全开之下能够在一个时辰内去十万八千里之外,他当然也不觉得这路程算什么。
因为唐僧是凡胎之身还非得要一步步走到西天,要不是还可以借助白龙马的脚力,按照他白白净净的样子,走上十天半个月就会因为劳苦变成个黑脸。
一路上唐僧每日休息之时,只要吃饱了没事干就会给孙悟空讲解佛法,可猴子是个不安分的主,每次唐僧一开讲立刻施展身外身留下个不断点头的身外身在原地,自己却跑到周围四处溜达一阵才回来。
至于朱东,他这个朱八戒不是猪八戒,作为随行护法尊者,他虽然算在西游队伍之中,但是却格外的自在,除了不能吃肉喝酒说脏话,看见人还得用佛家礼节之外,他只需要每日在周围警戒就行。
三个人一匹马自从离开高老庄,前面的道路愈加艰难,山也越来越陡峭,这一日已经过了乌斯藏国过半路程,在一条山道坡顶的大树之上,一个巨大的鸟窝中钻出个光头男子,看到朱东便大声叫道:
“天蓬元帅,许久不见怎么在路上瞎溜达啊?”
朱东一瞧正是当初本去渡他却被他反点化的乌巢禅师,这乌巢禅师可是指点过朱东去渭水老鼋石取宝,朱东一是没着急去拿,二是自从观音找过他之后,他便担心各地山神土地会监视,他只好暂且不去拿,反正这会儿拿着乌巢禅师说的法宝也没多大用处。
朱东远远回答道:
“原来是乌巢禅师,没想到你却在这路边树上筑巢修行,这山风苦雨也不是修行本性之法啊。”
乌巢禅师从树上飘到几人近前,他瞄了眼唐僧和孙悟空后对朱东笑道:
“看你的样子居然穿上了百衲衣,你也入佛门了?”
朱东说道:
“入便是非入,禅师着相了,就如这鸟巢之中虽然清净,你不入凡尘了解众生苦,如何知道渡化众生呢?”
乌巢禅师眉心赤金小点亮了一下,在他脑后一圈七彩光华形成个佛光,他合什对朱东一礼说道:
“元帅果是乌巢贵人,我这就去凡俗了解众生之苦去,对了,这位白白胖胖的和尚定是东土大唐前往灵山取经的僧人吧?”
唐僧此时早已经跪伏在地,因为乌巢禅师刚才已经成佛,不过按照朱东的说法,乌巢还没有证得如来,不过就这样也让唐僧这个佛门虔诚弟子不得不赶紧叩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今日得见佛爷,三藏诚心跪拜......”
唐僧连连磕头,乌巢禅师眼中显出一丝失望,他含笑说道:
“相见便是有缘,我便传你多心经一卷,若是遭遇劫难,口诵此经不受诸邪侵害.......”
乌巢禅师基里哇啦地传了一篇并不长的经文,待唐三藏记住后,乌巢禅师对朱东说道:
“既然你也在西行队伍之中,和尚也就不多扯了,你一路保重,功成之后可到乌斯藏国寻我......”
乌巢禅师化作一团金光消散,一直瞪眼四处乱看的孙悟空蹦到朱东身边低声问道:
“护法,刚才这禅师居然立地成佛了?你居然和他熟悉,有没有门路通一通灵山?我这脑袋上的金箍儿看着不好看,还有些折腾人呢。”
孙猴子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朱东倒是头回看见,他摇头笑道:
“乌巢禅师修炼密宗佛法,灵山大乘小乘皆非他之佛法,所以他与灵山之人的熟悉程度也许还不如你我。”
“自我佛?”孙悟空愕然问道。
“大日如来。”朱东答道。
“原来如此。”孙悟空点头道。
两人询问回答皆简单,但是已经指明了乌巢禅师并非灵山佛门而是自创的密宗佛道,孙悟空脑袋上的箍是没办法的。
孙悟空郁闷着前去牵马,唐三藏倒是对朱东更加客套和尊敬了,因为乌巢禅师立地成佛之后居然还对朱东行礼,并且朱东还受之无愧,作为佛门弟子,唐三藏自然明白能让佛行礼之人自有大功德,否则佛不行礼,常人也受不得。
三人离开高老庄,数日之后已经走了不少路程,这一日已然到了黄昏,大家还没找到宿头,在前面探路的孙猴子跳到一个山顶眺望前方,不一会他飞回到唐僧马前叫道:
“前面有两家茅舍,我们今夜可以借宿了。”
朱东早已在念力中看到茅舍所在,不过这些事情不关他的事情,护法就老老实实护法,只要唐僧不死就行。
一行到了茅舍,唐僧习惯性的将从东土大唐而来他作为唐王派来取经的事情一说,这里的山民都变得热情了不少,不过这里的人说起以西三十里大山之中有妖怪要吃人,朱东就忍不住暗笑不已。
妖怪距离这里都只有三十里了,还没把这几家人吃掉可算得稀奇,妖怪可不讲究不吃窝边草的,既然是吃人的妖定然会把周围的人吃得干干净净。
朱东没理睬这些人的话,孙悟空更是自持修为高深满不在乎,唐僧一心取经也不怕危险,三人住了一宿天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