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新光顿时就纳闷儿了,因为本来心想着就算是再快也得到五点半以后呢,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快的就收到了回复。
“哥,什么事儿这么急啊,是不是终于感受到了‘中年危机’,想要跟着我一块儿锻炼锻炼呢?”
对方的年纪听起来和户新光差不了多少,不过,如果说户新光的身-体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话,那对方的身-体素质一定比户新光的还要好,因为单单只是隔着电话就能够感受到一股中气十足。
然而这个时候儿的户新光哪儿还有心情说笑啊,“军子,你这会儿在哪儿,我本来还以为你要到六点起来锻炼的时候儿才会看到我发给你的短信呢?”
臧文军笑着说道,“嗨,别提了,这不是昨天夜里哥儿几个喝酒喝多了嘛,快一点的时候儿才回到家,结果口干舌燥的一进门儿就连着喝了好几瓶儿饮料。”
“结果这下儿喝得有点儿太多了,从来一觉睡到天亮的我一夜里居然起来尿了好几回,最近的这次正好儿看到你给我发来的短信,一看你说得挺急的,这不就赶紧的给你回电话了嘛。”
说着说着,臧文军忽然就问道,“到底怎么了哥,怎么听你这说话的口气兴致不高啊,有人找咱们的茬儿?”
户新光想了想说道,“这么着,咱们还是见面儿了再说吧,电话里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
臧文军倒也爽快,“那行啊哥,你来吧,还是我锻炼的老地方,同心花园的土山那儿。”
“行,那我现在就过去。”
赶早不赶晚,说好了之后,户新光随即就挂掉了电话。
说起来户新光的这个把兄弟臧文军,原本是沿东省摔跤队的队员,在他的运动员生涯当中也曾经代表省队参加过好几届全国忄生的大型比赛,最好的成绩曾经拿过全运会的第四名。
可是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成绩已经没有了上升的空间,所以在退役了之后干脆就在省队里当起了教练员。
但是自从当上了教练之后,臧文军在运动员时代的状态就渐渐的不在了,心劲儿也远不如当初。
还有一点就是,臧文军原本以为教练员是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可是谁知道单单就“比赛业绩”这一项就比单纯当运动员的时候儿还要亚历山大。
再加上时间一长,臧文军慢慢的对于运动类项目就产生了一种厌倦心理。
而且毕竟是个正式的在编人员,所以不停的大会小会,学习讨论,以及处处受约束也是臧文军最为受不了的。
所以在执教之后的第五个年头儿臧文军就主动的辞了职,随后找关系在江林大学里得到了一份体育老师的工作,无欲无求,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只是挣一份工资而已。
然而也就是不到两年的时间,随着身边几个把兄弟一个个儿的都做生意赚了不少的钱,于是臧文军这心里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而在几个把兄弟当中,臧文军和户新光的关系是最铁的,所以在一次喝酒吃饭的时候儿臧文军就向户新光诉起了苦,说自己也想着倒腾点儿什么。
因为自己是家里的独子,否则等父母老了之后一进医院,光这住院治疗的费用自己都负担不起。
那个时候儿户新光的建材生意做的已经有声有色了,于是就问臧文军想要干点儿什么,有没有心思和他一起倒腾装修建材。
臧文军想了想说不想做建材生意,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是和自己的老本行能有点儿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