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会儿,身体没问题,就是有些脱力,普通身体忽然受到如此强烈而短促的运动,我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强烈的疲惫感袭入我的脑海中,我也不由得累了起来,这身体比想象中的要差啊,我感觉眼冒金星,喘口气天都要黑了。
行,身体没事儿就行。
身体是恢复好了,刚才的情况还是未知的,我无从了解这其中的原因,一切都发的太突然,我都来不及反应,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就跪在地上了,那种感觉光是回忆一下就是一阵阵恶寒。
如果再遇到那种情况,我还逃得掉吗,这次能逃掉,什么原因我都不知道,如果再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怎么恢复过来,我根本无从琢磨啊。
还回去吗?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一共就那么几个线索,没用的还特别多,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长生锁,要是把那东西扔在那儿不管,那我可能会失去更多的线索,,如果再下起大雪来,那锁被掩埋了,我哪儿找它去。
不行。我得抓住这个机会,这玩意儿肯定有点门道。
我也没歇一会儿,才坐下又站起来了,万一要是发生个突发事件,来一阵妖风把那块长生锁给吹走了,我一路来的努力可就白费了。目前最有用的就是那块长生锁。
忍耐住腿脚发酸的影响,我深呼吸,调匀自己的心情,我只能迷信似的不去思考自己再次被困住的场景,或许这样就会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警惕心吧,刚刚的情况或许不是长生锁的问题,总之是我不能理解的东西,那我就不去理解好了……也只能这么做了不是吗。
但愿我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一般的体验,但愿那个情况不会再次到来。
我感到恶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明明这天气也不算太冷,可身体里的寒意却是有增无减,衣服里全是汗水,冷风顺着袖子里一进,呵,刺骨地难受,我龇牙咧嘴地向着那边赶,路程不远,转眼的空当我就到了这雪地的面前。
我是真的害怕了,那滩血迹我连看都不敢看,视野余光有模糊的景象,我慌忙看向一侧,这一瞥,我见到了那块长生锁。嗯,就是那块长生锁,和印象里的没什么两样。
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刚才的那个只是意外是吧?我安慰着自己,催促身体赶紧拿了就走。
只是伸个懒腰的程度,我就可以摸到那块长生锁了,摸到后我就跑,玩命的跑,只要跑得够快,这东西也来不及发挥什么的……
老实说,我受够了。
自我安慰的太多,对自身的怀疑也就越大,正是如此,我对自己的安慰也越来越无感,一叶障目只针没脑子的蠢人,真到了需要自我安慰的时候,这种东西越是思考越是给自己添乱。
这种时候,哪怕有一丝犹豫,心态就出现裂缝了,之后,崩溃只是迟早的事情,很遗憾,在这个阶段,我产生了一丝自我怀疑。
我弯下腰,手即将触碰到那块长生锁,我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滩血液,可我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我的视线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地看向那滩血,动机也许是好奇,也许是自我怀疑的一个结果,总之,我看到了那摊血。
心神一震,那血液似乎有一种力量,让人恐惧的力量!
然而这次我还是尽量保持住了自己的冷静,我直接对自己说道:“冷静,冷静,别慌张啊,我还死不了呢。”
把话从心里说出口,让耳朵听到,这样多少减缓了我的崩溃,我忍不住了,像是发泄一般的大喊起来:“我不能慌张啊,我还死不了呢,我不能慌张啊,我还死不了呢……”
面对我的那个血滩,是令我恐惧的存在。
恐惧,到了极点就会变成愤怒。我此刻就气恼无比,只想大吼几声发泄。然而,诡异的事发生了!
血液自动凝结成了汉字,歪歪扭扭,忽大忽小的,全部都是两个字,两个字重复来,重复去。
那上面写着——
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血滩上是密密麻麻的“去死!”
我看着这些字符,被这个无法用人类逻辑来推理的东西给震慑住了,我颤抖地待在原地,好久都没有恢复理智,我惹到东西了,惹到我惹不起的东西了!
下意识地,身子在后退,我的视野只放在那些“去死!”的符号上,也不知道后退了多长距离,后退到哪里,总之,手上突然摸到一块冰冷的东西。这块冰冷可不同于周围雪地的冰冷,一碰,整个骨头都酥软了,又冷,又麻,马上这只手就软踏踏的垂了下来,我心知不妙,还好反应得块,挪动身子翻滚得很远,虽然一不小心把脸给擦破了,不过我“保住了这条胳膊”。
翻滚一圈之后,我的身子完全离开了雪地,我慌忙起身,看向我刚才还在的那个位置。
如果不是我刚才反应快,我就瘫痪了,像之前那模样似的,完全的身体与魂魄分离。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忽然厄运练练,又是房子地震,又是肉身差点被分开,这一切的源头恐怕就在我视线正前方的这块长生锁上。
源头就在这里啊,仔细想想我之前的厄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从我发现这块长生锁开始的,我拿到长生锁之后,先是镜子里照不出我的影子,然后稀里糊涂地被我给弄碎了,紧接着房子就开始坍,我差点就被埋在里面了,等我好不容易逃出来,魂魄又稀里糊涂地与ròu_tǐ分离,一切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