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铁链好像被人拽动一样,一条条犹如蛇身一样被拉动,“哗啦啦”的声音就像身处在一场铁链加工厂,随着铁链被拉动,越来越绷紧,可以看得到那铁链好像是一根强行拉直的直线。
而且随着声音越来越难,抽动渐渐变小,那铁链好像拉到了极点,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随着绷紧,直到忽然“砰”的一声,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好像楼层下陷了。
我的眼前竟然出现一幕话剧中的场景,我竟然身处在一间空荡荡,老年化住宅的街道上,眼前到处都是已经出现裂缝的墙面。
一间间房门用的是铁门,而且上头已经出现了蜘蛛网等长年不居住后出现的东西,我只不过是站在楼梯口,可地面上好像积累了很多年的灰尘,单单只是我的呼吸都可以让它们飞扬起来。
“这里是哪里?”
我看得四周眼睛不由得眯起,难道这是大厦隐藏起来的地方,根据这灰尘没有十几年是不可能积累下来的,而且墙面上的裂缝动不动有蜈蚣和蝎子之类的昆虫爬动,不过好像是忌惮我一样,它们躲起来后就不再出现了。
忽然“啊”的一声惨叫声,在整个安静的楼层里显得过分的明显,我的拳头却攥紧,冲着楼层就跑过去,去寻找那声音所在的房间,因为是那是雷大虎的声音。
“哒哒”的脚步声,好像妨碍住了惨叫,让雷大虎的声音变得杂乱,分不清在哪个角落。
直到“咕咕咕”的吞水声在响着,每一次都好像扯动我的心神一样,让我摇摆不定,就这个时候,大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痛苦的嘶吼起来,强行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看得惊愕,强行消失!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梧村因为血玉的出现,这次呢!难道血玉在这里也有?
就这个时候,黑狏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扭转身体冲进了黑暗中,我一眼,连忙冲过去追着它的身后。
直到在一间看起来更加破败的房门前停下来,它这才狰狞着露出獠牙,好像很痛苦一样,我连忙用石魂将它收起来,这才免受被强行抹去。
这时候“咕咕咕的声音,就从我身前的房门里传出来,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将阴神笔收起,换出了古剑抓住手里,轻轻的推了下那铁门,“哗啦啦”的声音特别大,不过铁门后面是一道木门。
我拿着古剑推了下,只听“吱”的拉长声,眼前的木门好像早就准备好被人推开一样,直接露出了一道黑乎乎的过道,期间还有灰尘的飞扬,让我连忙捂住嘴巴和鼻子。
我看着走廊,再看着房门,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不舒服。
可是“咕咕咕”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压下心里不好的预感,画出凤凰飞进房间后,就跟在它的身后走进去,因为凤凰的照亮我看到里面的大概。
老式的房子,地面上贴着绿色的石砖,地上有一个放鞋的架子,地面可能是因为灰尘太多所以我一进来,就踩出了一个个脚印。
而随着凤凰越飞进去,我看到里头的场景,有一台古老的电视机,正方形的,可是屏幕上布满了灰尘,电视机前面是一张看不出颜色的沙发和茶几,然后就是厨房,可厨房让我吃惊。
因为厨房上面的煤气灶竟然还烧着水壶,“咕咕”的声音就是从水壶里冒出来的,长嘴的水壶发着蒸汽,让房间里有点闷热,可却让我心里越来越不安。
一个古老的房间,布满了灰尘,哪里还会有人住,这是谁烧的开水?
就这个,我听到木门“吱”的声音,随后是“砰”的关门,这忽然出现的声音让我心里震了下,不由得抖动,额头上不知不觉流出了冷汗。
妈蛋的,又着道了!
就这时候,眼前的场面出现了变化,那灰尘好像蒸发一样,瞬间没有了,房间竟然快速的变新,地面上好像被人拖了几百遍一样,干净得反光。
电视机被人打开了,黑白的画面“丝丝”的响着,就连烧着水壶的火炉都被人“咔擦”的给关掉,可是我眼前什么人都没有,就好像我处在一个我看到任何生物的空间,可那些东西却实行着它们的生活。
就这个时候,唯一的房间里传出了细微的叫声,惨叫还是*,让我抓着古剑的手手紧,靠近那房间。
那房门并没有关紧,好像专门给我留下的缝隙一样,我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可下一秒惊得我后退几步,转身就跑,因为房间的缝隙里竟然有一双黑乎乎的眼睛在和我直视,而那*声就是从它干枯的嘴巴里传来的。
我跑出了房间后,停在走廊上喘气,可当我抬起头时,发现一切都变了,走廊里干干净净,没有灰尘没有裂缝,就好像新建没几年的老式房子。
而那些铁门都没有了,取代的是黄色的房门,一个个都没有关紧,只是轻轻的带上,好像故意给我留出来的。
这让我背后都粘糊糊,被汗水的冲刷,而且那些房间还不放过我,竟然有人在里头说话,有大人的欢喜,小孩的哭泣,老人的教导,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杂乱得让我捂住了耳朵。
我到底在哪里?凝越大厦吗?可是这个凝越大厦一点也不同,就好像七八十年代的房子。
就这个时候,一个黄色的球体从一间贴着福字的房门里掉了出来,“砰砰砰”的在地面上弹跳,随后是滚动声。
很快那间房门就被人推开,我看到一个穿着小号中山服的小孩从里头跑了出来,他追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