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现在的身份是南海人,说的就算普通话,接近京腔。
柳凤凝非常细心,分析出这个人不止是会说一种语言。
多种口音的人,说话的时候不能一点儿马脚不露,总有露馅的时候,那个人很斯文,说话语气缓慢。
看表面很斯文,也能看出点儿实质,绝不是斯文人,表演得好,是见过大世面的。
刘晓文一计不成想二计,这就着手挖味美斋这个二厨,因为那个总经理派了五个人来味美斋吃饭,味美斋的菜都被他点过来了,打包带了回来。
刘晓文几个人和大厨尝,大厨也说比以前的好吃,为什么我到了你们这里就炒不出以前的美味?
他也是满脑子的问号,没有人给他解答,只有苦思冥想。
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很苦恼,怕不用他了,双倍的工资把他吸引来的,被人嫌弃,味美斋还会要他吗?
最可惜的就是双工资。
他得心滴血。
总经理可可不是等闲之辈。
柳凤凝侦查得十分细心,把超美斋这些人的小动作,都侦查了出来。
展红英得到这些消息,有些发愁了,二厨再被人挖走,上哪儿去找这个厨子?
展红英跟云凤说了心里的不踏实:“云姐姐,他们要是再挖走二厨,我们怎么办?”
云凤大笑:“红英啊!你怎么也小心眼儿了?有我呢,你怕什么,他们越抢厨子,我们的菜就越美味,不信你就看着吧,我们就天天的换厨子,没有厨子,我也能炒菜,保证越来越美味。”
“哎呀!”展红英长叹一声:“咱们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魔鬼,就是专心想把我们整黄,这何时是个头儿?
要不,我们下手吧,收拾了刘晓文,天下就太平了。”
“红英,刘晓文可不是重点,她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她是撼不动我们一点儿。
真正的大鱼藏得很深,那个总经理也不是主子,浮面上的只是一帮棋子,总后台还没有踪迹,我们只是一个猜测。
想收拾谁,我们得有真凭实据,不能仗着想的干事。
对上我们的可不是小人物,收拾这样的人,我们可不够分量,就交给爷爷好了,起码也得东林伯伯出手,我们才能太平。
不知道她们还能下什么笊篱?还有什么风险等着我们,超美斋和味美斋拼滋味,我们可是不怕他,我们会永立于不败之地的。
只有小心他们的暗算。”
“算什么,敢到我们饭店来下毒吗?”展红英愤愤不平:“还反了他们了!”
“破这样大的财都和我们对着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不是小手笔。”云凤现在已经估摸出是廖家出手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廖家有那个实力报仇,他们怎么会管有理没理,他们自己总不会认为自己不对,天下就是他们家的吗?人家就那样以为你有招儿吗?
展红英还是没有撂下心思,可也无可奈何。
防不胜防的算计,谁知道从何而来?
半个月后超美斋以味美斋三倍的工资撬走了那个二厨,就是味美斋现在的大厨。
可是去了那里大厨就炒不出原来的味道,这个厨子也是纳闷儿得很。
味美斋的第一个大厨,被超美斋赶走了,味美斋原先厨子的工资就是人家饭店厨子的两倍,丢了超美斋的工作,还有什么办法回味美斋?
厨子踌躇了几天,到哪里找工作也没有味美斋的工资高,谁都知道了他被判味美斋,又被超美斋炒了鱿鱼,哪个饭店没有大厨?这样的人品也没有人愿意用。
不是大厨的手艺高,是味美斋的作料好。
刘晓文就想盗取味美斋的作料,要不她的饭店就得黄。
云凤的饭店现在是云凤和展红英掌勺,用了神厨房的两种作料,做出了好几种美味。
公司的包子车间,也用上作料,味道更上了一层楼,包子极度的畅销,刘晓文天天派人买包子尝,就想盗取那个滋味的作料配方。
整了几个人研究,却弄不出个所以然,包出来的包子饺子味道古怪。怎么也研究不出来那个美味。
刘晓文不知祸害了多少面和肉,就是气死也没有进展,最后决定还是收买汇源公司包子车间的技术员。
包子车间都是江家峪的人,都很信得过,出了一个妇女想下药的,被揪出来,只要有一点牵连的,都清除了干净。
那个村信不过的一个也进不来了。
想盗取作料没有想的那么容易,配料的是云凤老姥姥的三儿媳妇庞秀华,就是那个云凤她们一去就张罗做饭的。
经过那次江家峪那个妇女被收买的事,云凤在包子车间只用自己信得过的人,还是江家峪的,她这个三表婶这人品绝对让云凤放心的。
车间是大批量的生产,一次的馅子就是两吨,云凤的表婶是车间主任,作料是她掌管着,云凤知道刘晓文的饭店正在研究她的作料,特意嘱咐她注意有没有盯着作料的,她自然是小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能买鬼推磨,偷那么一点点作料就能得两万块钱,何乐不为,有动心的,云凤的大表婶是二婚的,她带来江家的一个女儿,也在这个车间干活。
这几天这个姑娘老跟三婶儿打近步,庞秀华是个聪明人,就看出小姑娘任秀云在盯着她手里的作料,是云凤交代过,让她把作料放松点。
还用深说吗,庞秀华什么不明白,专门忘了锁抽屉,等下班的时候任秀云刹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