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一个劲儿的往外指,啊啊啊的喊着,云风冲她指的方向看去,云风的眼睛就是一凝:霍迁韧!
云风不由的惊诧瞪大了眼,霍迁韧身边跟了一个小姑娘,长得有些像她。
她说这些天霍迁韧没有以前那么疯狂了,原来是找到了替代品。
这个小姑娘好像还没有二十,长得个子不高,体型也像她。
脸庞有些稚嫩,一看就是一个农村来的没有阅历的小姑娘。
霍迁韧这又是在犯罪,骗这样小的姑娘。
霍迁韧这是很有钱,成天的骗女人,要是一个穷光蛋可是骗不起的,不花一分钱怎么做得到。
姑娘还拎着一兜子东西,没有钱怎么能买?
霍迁韧每骗一个姑娘就租住一个院子,就是那样的四合院,租住半年也得上千块钱。
这小子天天的烧银子,没有易来的钱指着工作他可烧不起。
这小姑娘真是可惜了,云风看着有些愤怒,就这样骗姑娘,就没有一个举报他?
都是被他报的身份吓住了,云风很快就放下这件事,她不是霍迁韧的爷爷,没有权利管霍迁韧。
霍迁韧在外边的胡行不知霍家老爷子知道不?
霍迁韧快四十的人了,还没有结婚,他就这样胡混?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人家姑娘愿意被骗关她什么事?
世间人谁不爱荣华,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是万年不变的真理,就是人都往高处奔的思想,才有被骗的人。
人都有奢华的梦想,才吃亏到这上头,怎么就想不明白,人哪有一飞冲天的,阔主儿怎么会要一个穷苦山区的姑娘,也是人自恃太高,想到的都是一个偶然,一个天降的机会,把人的心悬浮起来。
云风为这个姑娘叹息了。
车子一路行,云风看到了沈红站在大道边上等公交车,怎么不做小轿车了?
身边没有那个啤酒肚,这是被人踹了吗?
云风可怜那个小姑娘,却不可怜沈红。
那个小姑娘太小没有见过世面。沈红三十多岁的人因为爱慕虚荣被骗就不能让人可怜了。
她这个岁数的人啥不懂?不脚踏实地的做,却上赶着让人糟践。
都是跟自己不相干的人,沈红就是闲着找不到工作,就她那个虚荣劲儿,也不会到她的饭店来了。
因为自己看到了她鼓着肚子坐着轿车陪着一个啤酒肚,荣华富贵没了,她怎么能让她看笑话儿?
京城不算小,一路怎么就看到了俩最熟悉的极品?就是这么巧吗?
以沈红的虚荣,有轿车做绝不会等公交车,她跟了啤酒肚,怎么能让自己受委屈?
沈红的性子云风最清楚,怎么能甘居人下?被熟人碰到她怎么炫耀?
云风晃晃头。自己怎么老想她?闲的没事干嘛?
不抵看看自己的乖巧女儿。
云风抱起小安安逗起来教她说话。
小安安伸手摸妈妈滑溜的脸,感觉滑嫩嫩的,还食指对拇指摩擦,表情就是妈妈脸蛋儿光滑。
小丫头儿怎么那么逗,云风感觉这个小女儿是亲切极了,不会表达心里的想法儿,却在行动上表达了对妈妈喜欢的不行。
摸了妈妈,就摸姥姥,把江雪莹逗的笑起来,表情还是笑吟吟的摸了一遍又一遍,表达了对妈妈和姥姥的爱。
有了这个小孩子,江雪莹低沉的情绪已经转变了不少,老小孩,小小孩在一起成天的只有笑。
江雪莹逐渐的开心起来,对柳城禄的拘束也基本消散,柳城禄的心才踏实下来。
云风心里像照进了一缕阳光,再也不担心江雪莹想不开。
车子驶进了家门,大家开始洗漱,祁荆山和展红英回饭店。
休息了一会儿,云风就开始煮粥,高粱米燕麦米和大麦米栗子先下锅,慢火煮了二十分钟,就泡了一阵,再下了薏米和百合,煮了一阵。
随后就是大米大枣加进,十五分钟就黏糊、香喷喷的甜甜的味道儿弥漫了整个厨房,香味往四外散。
柳城禄看着小安安,江雪莹摆桌椅碗筷。
云风端来大焖罐,半下子的的八宝粥,江雪莹盛饭,云风就把栗子扒皮,捏碎了往小安安嘴里喂,小安安已经出了十来颗门牙,磨牙已经露头。
牙床子正痒痒,,觉得嚼东西才高兴,栗子面面的捏碎了也噎不着。
小安安就狼吞虎咽的,云风赶紧制止她:“细嚼慢咽,不坏肚肚,狼吞虎咽,会肚肚疼,云风给她示范,嘴里嚼着栗子,嚼了一阵才咽下者云风怎么嚼,可她还是心急,又吞咽了一大口。
“慢着,慢着。”云风指挥她:“这样,这样。”云风还是示范。
小安安终于学会了吃干食。
江雪莹盛好了饭,端来咸菜。
给小安安盛了小铁腕儿半下儿,小小的汤匙搅动米粥:“小安安,来姥姥喂。”
“妈,你先吃,我喂安安。”小安安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应该尽的责任,云风不想让母亲吃不好热饭,心里是过意不去的,只有自己是应该喂孩子的人。
祁东风说:“我不喜欢吃热饭,还是我喂安安吧,妈和云风的胃都寒,还是你们先吃吧。”
祁东风接过云风手里的小碗儿:“我来。”
“啊……外。”小安安说的是妈喂,她吐字还不能真。
祁东风笑说:“爸最喜欢小安安,不让爸喂,爸就走了。”
小安安呲牙一笑,有些苦脸子,可是迅疾就张了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