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达回到自己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咬着牙齿咯咯作响,双眸通红的瞪着紧闭的房门。
怎么会这样?冷静下来的他开始思考爸爸的态度转变的太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行他的去问问。
景博达打开门走了出去,站在景海林面前道,“爸,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冷静下来了。”景海林欣慰地看着他道,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即欣慰又心疼。
“嗯!”景博达重重地点头道。
景海林把今天发生在校长办公室内的事情说了一遍,气的他当即就爆炸了,恨不得将那忘恩负义的混蛋抓过来打一顿,可也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不能牵连了战叔叔一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去其他地方跑步的。”景博达咬牙切齿地说道,可见这心里有多不甘。
景海林看着懂事的儿子,伸手摸着他的脑袋道,“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这不是您的错。”景博达将芦苇杆和未完成的模型抱过来,父子俩继续,只有转移了注意力才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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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看着洗好碗筷出来的丁国良和擦完桌子的红缨,招手道,“国良、红缨,你们过来,有件事要给你说说。”
“什么事?”丁国良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道。
红缨则面对着他,顺势坐在餐桌旁边的凳子上。
战常胜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俩道,“你觉的隔壁景老师人怎么样?”
“怎么突然间问这个?”丁国良满眼困惑地看着他。
“你们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战常胜看着他们俩问道。
“知识渊博!说话轻声细语的很温和,真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对谁都不恼。”丁国良随即就道,“一心扑在研究上。”
战常胜闻言莞尔一笑,好脾气,昨儿可是火冒三丈,如炸了毛的公鸡似的。
“嗯嗯!”红缨也点头附和道,“景伯伯人很好。”
丁国良满眼疑惑,一脸的纠结,“姐夫!”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战常胜看他那便秘的样子,笑了笑问道。
“嗯!就是景老师好像跟别的人不来往,呶!就咱这一个楼里,他不跟人家打招呼,人家也不跟他打招呼,这很不正常。”丁国良犹豫了下说道。
“学了这么久,你不知道对门的是从美帝回来的。”战常胜挑眉看着他道。
“你们又没有告诉我?”丁国良摇摇头道,“我真不知道。”
“你没告诉他吗?”战常胜看着拿着松子出来的丁海杏道。
丁国良起身挪了挪位置,丁海杏则坐在了战常胜的旁边,“没有。我以为你说了。”突然看着侧头看着丁国良道,“你没发现他家外文书籍多吗?”
“他家外文书籍多,不应该吗?”丁国良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话没毛病!
“爸,爸,言归正传,您是想说他们是美帝回来的,目的不纯。”红缨微微眯起眼睛,谨慎地说道。
“我闺女的政治觉悟就是高!”战常胜微微一笑道。
“这话什么意思?有啥目的?怎么又跟政治扯上关系了。”丁国良一头雾水道,“景老师不是教书匠嘛!你们痛快点儿说行不行,听得人没头没尾的,急死了。”
战常胜详细的把现在的局势给丁国良分析了一下。
“哦!”丁国良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道,难怪那些人避之不及了。
“国良你给点儿反应行不行?”丁海杏看着他轻声问道。
“我该什么反应?”丁国良笑嘻嘻地说道,“想不到景老师是从西方回来的。”
“谁让你说这个了,你没看见别人的反应吗?不是该提高警惕吗?不是该划清界限吗?不是该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吗?没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丁海杏问出一连串问题道。
丁国良一脸蒙圈地看着丁海杏,突然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对啊!对啊!”红缨附和道,“坏人还能活的好好的,不是该抓进去,怎么还能让他继续留在学校继续教学,不怕他祸害学员啊!”
“既然没有抓他,那就不是。”丁国良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还真是简单粗暴的二分法,让你挑不出错来。
丁海杏和战常胜两人四目相对,真是白担心了。
“我说怎么都没人跟博达哥哥玩儿,原因在这里啊!”红缨噘着小嘴说道,“爸爸,你不反对我和他继续玩儿吧!”
“不反对!”战常胜看着她道,随后又道,“不过我就怕博达不会跟你玩儿?”
“为什么?”红缨不解地问道。
“怕连累我们。”丁国良缓缓地说道,“那景老师也不会再给我补习了吧!”
“嗯!”丁海杏点点头道,随即担心道,“怎么样?对你有影响吗?”
“影响到不大,景老师已经给我捋了一遍了,余下的我自己应该能行。”丁国良底气不太足道。
“不行的话,我们再找老师。”战常胜随即说道。
“不用,不用!”丁国良忙摆手道,“景老师给了我很多习题,加强复习,不会的再问也行。”
“那就好,咱的生活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所以不用那么放在心上。”战常胜看着他们两个道。
“知道了。”丁国良和红缨齐齐点头道。
此时敲门声响起,战常胜与丁海杏两人相视一眼,“这时候谁来了。”
“你们先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