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快速的从兜里拿出小册子放在桌子上道,“这个你看看。”这尴尬,起身麻利的走了。
战常胜站在门口,背对着他道,“本着学习研究的态度看看,看完了就烧了。”话落拉开门走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丁国良听着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脸上的羞红,慢慢地退了下去。
丁国良一头雾水的眨眨眼看着炕桌的小本,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什么?让我好好学习研究。到底什么东西?”好奇地翻开,“哎呀!”将手中的小册子扔了出去,捂着发烫的脸,“这这什么啊?”揉搓着自己的脸,想起他刚才书的话,褪下去的红,又一下子爆红。
难怪姐夫古古怪怪的。
眼神却瞄着它,“学习、学习……”拼命的暗示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热度退了下去,才深吸一口将小册子拿了过来。
长长的出一口气,缓缓的打开,认真的学习。
*
革命化的时代,连结婚也是那么革命化,尤其在条件艰苦的海岛。
婚礼简单,食堂内,向伟人像鞠躬,向观礼的战友们鞠躬,夫妻互相鞠躬。
礼成,就这么干脆!
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大家对他们祝福也是真诚的。
由于婚礼在晚上进行,所以结束后,下面的人起哄道,“抱着新娘子进洞房。”
“真要抱着!啊?”丁国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道。
“要!”喊声冲破云霄,更是掌声雷鸣。
“好,抱着。”丁国良很干脆了将云露露公主抱了起来。
面对大家的要求,云露露也不扭捏,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连长,能抱回去吗?”
“就是,这离你的房间可是有些远。”
“连长,能撑住吗?”
“开玩笑,再远也能抱得到,怎么也不能把爱人给摔着了。不行的话我背着。”丁国良开心地说道。
“那不成了猪八戒背媳妇儿了。”
“去你们的。”丁国良为了防止这帮子坑人的兄弟,扯开嗓门唱道,“向前向前向前!”
他一起头,大家都跟着唱了起来,“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将二位新人送进了新房,就离开了。
至于洞房花烛夜,对于两个新手来说,即便丁国良认真学习研究,知易行难,两人磕磕绊绊的一夜间长大了。
婚后与婚前的工作中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埋首在工作中。
生活中,夜深人静夫妻二人时不时深入交流,探讨一下人生。
战常胜和景海林看着小夫妻婚后和谐美满,齐齐松口气。
真是天生操心的命。
*
鹅毛般的大雪悄无声息的下了一个晚上,外面是银装素裹一片。
下大雪孩子们最开心了,丁海杏将孩子们裹严实放他们出去玩雪。
反正玩儿够了,冻着了自动就回来了,拦也拦不住,干脆让他们玩儿痛快了。
小沧溟领着弟弟妹妹玩儿雪,丁海杏则带着红缨与应新新铲雪。
“妈,妈,好冷,好冷。”国瑛搓着冻的红扑扑的手道。
“玩儿够了吗?”丁海杏一开口白雾喷出。
“玩儿够了,够了。”国瑛搓着手,跺着脚道。
“你们呢?”丁海杏看向小沧溟他们道。
“够了。”小沧溟和小北溟与小九儿,三人一起说道。
“那赶紧进去吧!脱鞋咱们上炕,我给你们端姜汤。”丁海杏推着孩子们道,“记得跺跺脚。”
“知道。”孩子们站在走廊下跺跺脚,然后才进了屋。
丁海杏将孩子们湿了的外罩脱掉,湿了的鞋,裤子都脱掉,将孩子们抱到热乎乎的炕上,用被子围着。
孩子们瞬间感觉暖和了许多,丁海杏又将姜汤端过来。
盯着孩子们喝姜汤,孩子们一下子就感觉热乎乎的,驱散了冷意。
“妈,妈,爸来信了。”红缨蹬蹬跑进来道。
“确定是你爸的吗?”丁海杏秀眉轻挑看着走进来的红缨道。
“通信员送上来的。”红缨看着信封道,“没错是爸寄来的。”
“奇了怪了,你爸一年才寄一封信,今儿怎么又寄信了。”丁海杏满脸好奇地说道。
“打开不就知道了。”小沧溟干脆地说道。
“快拆开看看。”丁海杏不由得担心道,将手缩在袖笼里,掐指卜了一挂,顿时喜上眉梢。
红缨将信抖开,“呀!妈是国良舅舅结婚了。”
丁海杏扬眉轻笑道,“有没有说女方是谁啊?”
“舅妈是舅舅的同事,云露露。”红缨说道。
丁海杏等了半天不见反应抬眼看向红缨道,“就这些?没了?”
“关于舅妈的事情没了!余下的和以前的信没有什么太大差别。”红缨看着她说道,并将信递给了她。
“这男人有多不靠谱啊!”丁海杏生气地说道,“对方多大了?家里还有啥人?品性如何?怎么一样都不写,连个照片都没有,这也太敷衍了吧!”
“他们钻山沟里,哪有条件啊!”红缨闻言宽慰她道。
“我也就发发牢骚,没埋怨的意思?”丁海杏漫不经心地说道,人不在身边,我发脾气给谁看啊!
“行了,不说他了。”丁海杏摆摆手道,眼角余波看着国瑛将剩下的姜汤往小九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