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祈临有些狼狈的看着笑得很开心的梨伩,突然就有些不甘的拉住了梨伩,将梨伩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梨伩又些措手不及,刚想说话就被东祈临用嘴给封住了唇。
梨伩睁大眼睛看着东祈临,眼里有太多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竟一时间忘记了要睁开东祈临的怀抱。
东祈临看着梨伩睁大的眼,突然就有一种想要一直抱着她的感觉,东祈临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梨伩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强吻了,东祈临就已经放开了她,大步的离开了,留下梨伩在醍醐殿里,不知所措。
第二日就有圣旨下来,晋梨伩为从二品禧昭媛,迁良辰宫正宫,与文贵妃共同执掌后宫之事。
一时间,几多欢喜几多愁,安婉菱赵婧、付楠格来恭贺梨伩,其他的人之事叫人送了贺礼来,梨伩确实最这送礼回礼之事有些烦了,只全权交给南菲做安排。
从那夜梨伩见过东祈临后,直到中秋,梨伩都没有再见过东祈临。
宫中还有流言四起,说是皇上虽然晋了禧昭媛的位,但还是不喜欢后宫有权势的妃子,所以这禧昭媛就如文贵妃一样失宠了。
梨伩并不与理会,只是觉得若是文贵妃听到那话,估计要被气得不轻了,但梨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点失落。
中秋佳节,宫中设宴,东祈临在前庭与群臣欢宴,梨伩与文馨儿在后宫宴请一些大臣的家眷。
席间,梨伩的话并不多,只是敷衍几句而已。
“昭媛娘娘。”席间有人指了名的叫梨伩。
梨伩抬眼,看去声音的方向,她道是谁,原来是梨景宗的夫人——蒋珍秀。
“母亲。”梨伩客气的叫。
“娘娘折煞妇人了。”蒋珍秀的态度甚是谦卑。
梨伩莞尔,若不是以前太了解蒋珍秀这个人,说不定自己还会被她这谦卑的态度给骗了,被看着蒋珍秀现在一口一个“娘娘”的叫着,说不定心里就在想,怎么这个贱丫头命就这么好,还坐上昭媛的位置了!若不是她的女儿才十四岁,不到选秀年龄,说不定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的就是她蒋珍秀的女儿梨曼柔了!
看到蒋珍秀,梨伩就又想起了花剪影,拜这些人所赐,花剪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想到此,梨伩就想起了这蒋珍秀以前的手段,现在看来,当初梨景宗还是护了她们娘俩的,不然,恐怕她们早就死在这蒋珍秀的手里了,梨伩不由得看蒋珍秀的目光幽怨了几分。
蒋珍秀也感觉到了梨伩有些渗人的目光,但想到今天的目的,不由得故作镇定。
“昭媛娘娘什么时候回去省亲?也好通知臣妇一声,臣妇好提前做准备。”
“最近因着操办中秋佳宴,所以就没能抽身回去看父亲和母亲,改天我会向皇上请旨的。”梨伩笑笑,按规矩,宫中妃嫔到了二品,就可以向皇后请旨回去省亲,现在这后宫没有皇后,自己又是掌权者,只好向皇上请旨,可没了花剪影的宰相府,她回去省什么亲?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让人说她无情无义,也只好应着:“若是确定了回去日子,自会差人告诉母亲的。”
“那臣妇就放心了。”蒋珍秀颔首,一副慈母的样子。
一席酒水过后,外臣的家眷都已出宫,除了安宁公主、安淮公主,本来大家都打算散了,但东祈临派人来说待会儿会过来,所以宫中的人才没有散去,还在继续着宫宴。
“皇上驾到!南平王到!镇安王到!骠骑将军到!”几声高喊,彰显着前庭宫宴的结束。
一干后宫众人全部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东祈临就算不喜俞安乔,但也要把礼仪做周道了。
待得所有的礼的行完后,新的一轮宫宴才开始。
“现在只是家宴,大家不必拘谨!”东祈临开口,说了和端午节那天差不多的话,想起端午节,梨伩觉得好像已经离自己太远了。
“这宴会怎地没什么娱乐啊?”能说这话的自然是南平王东祈睿了。
“因为之前的歌舞都已经表演了,皇上又是临时说要来,所以……”文贵妃开口解释。
“皇上,姐姐记得端午家宴那天,禧昭媛可是弹得一手的好琴啊,不如请禧昭媛再来一曲为大家助助兴如何?”安淮公主开口建议。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直接看着梨伩,看皇上怎么说。
梨伩有些不安,若是东祈临应下了,她该怎么办?若是她应下弹琴助兴,也太有失身份了,但若是不应,那不就是抗旨不遵,梨伩手心就有些冒汗了,看着东祈临,等着东祈临发话。
东祈临看着安淮公主,她这是为难自己还是梨伩呢?东祈临又看着梨伩颇为不安的样子,倒是很想应下,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皇姐,听说皇姐精通笛子,不如和禧昭媛来个琴笛共鸣如何?”东祈睿嘻嘻的建议,
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和梨伩身上打转,但是看东祈睿一脸只是想听听音乐的样子,又收回了目光。
梨伩朝东祈睿报以谢意的目光,东祈临看着东祈睿和梨伩,目光不明。
“真是不巧,我只用自己的笛子,可是今日又没有带在身边,所以只好就让禧昭媛单独表演了。”安淮公主并不怕,她有的是对策。
梨伩有些头痛,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啊,这安淮公主如此难缠,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这样吧,既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