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谢姑姑了!”李婕妤走后,梨伩赞赏的对南菲说。
“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南菲的语气平淡得很,不骄不躁。
“秋琪,我这可就算帮你报仇了。”梨伩笑着对秋琪道。
“奴婢多谢主子。”秋琪脸上也是一脸的笑容,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她!
“姑姑,把这居水殿的人全都叫来吧,进宫这么久,本宫倒还不曾好好见过他们。”梨伩吩咐道,从她晋位开始,恐怕就不能独善其身了,既然都已将趟了后宫这趟浑水,那该做的事情都要去做。梨伩有些郁闷,很是怀疑这是不是东祈临故意的,故意把她捧上去,就想看她有没有能力应付这些麻烦,再考虑要不要留着自己对付梨景宗,心真够狠的。
不一会儿,南菲就将居水殿里所有的人都叫来了。
“今日叫你们来,也并非有什么大事,只是觉得该见见你们了,这俗话说得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必大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有本宫的好日子,那就有你们的好日子,同样的,本宫日子难过,你们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本宫只希望你们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考虑好后果。”梨伩的语气并不怎么严厉,就像是话家常一般。
“奴婢/奴才谨遵主子教诲!”大殿里一众人答。
“居水殿的管事太监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梨伩挥了挥手。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居水殿的管事太监常盛小心翼翼的问,怕一不小心就惹了这位正值圣宠的主子不喜,那他这个管事太监也就做到头了。
“不用这般小心,本宫觉着你平日里表现还不错,不过是想夸夸你而已。”梨伩笑道,然后让秋琪赏了常盛。
“奴才多谢娘娘的赏赐。”常盛欣喜的说,然后就磕头谢恩。
“好好做事,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行了,先下去吧。”
常盛行完礼就出了大殿。
“五锦,你去库房挑几件成色上好的东西给德妃娘娘送去,秋琪,你也给贵妃娘娘送些东西去,至于这话该这么说想必你们心里有数。”梨伩吩咐道。
梨伩看着五锦和秋琪出了门去,然后对南菲道:“姑姑,本宫有些事儿不太明白,想向姑姑求教。”
“娘娘客气了,奴婢一定知无不言。”南菲谦卑的道。
“本宫知道姑姑你在这后宫也算资历深厚的人了,不知道为何会选择跟着我这样一个不受宠的主子?”梨伩进宫这两月虽然一直称病,但对于某些事还是知晓一二,比如,南菲是主动来的这居水殿,梨伩对于这个问题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宫里,只有跟对了主子,才能保命,奴婢相信自己的眼光。”南菲并没有因为梨伩的发问而慌张,沉静的语气让人多了几分信任。
听了南菲的话,梨伩轻笑出了声:“那本宫可得多谢姑姑厚爱了。”
“娘娘客气了。”南菲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语气,只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梨伩也笑得很是高兴,这两月,她是看到南菲的表现的,十分聪颖,在这宫里,有一个忠心能干的奴婢,可是比皇上的宠爱都强的,就如李婕妤身边的如月。
虽然梨伩南菲今日并没有说实话,但是她并不介意,在南菲还没有露出可疑的地方之前,用一用,也是不错的。
那晚之后,东祈临并没有再招梨伩侍寝,反而连续三夜都翻了李婕妤的牌子。
梨伩无疑是高兴的,李婕妤受宠就能分去一些人的注意力,她可不想因为那子虚乌有的得宠,就让自己身陷囹圄。
没多久,如月就被调回了李婕妤身边,对此,梨伩并没有秋琪和五锦那么惊讶,同样的,南菲也没有显露出一丝惊讶。
“这事儿在姑姑的意料之中?本宫见姑姑一点都不惊讶。”梨伩把玩着手里五锦刚绣好送给自己的荷包,闲谈般的问南菲。
“娘娘不也早就料到了吗?”南菲笑着回答。
梨伩笑了笑并不说话,她确实早就知道,如月是不会在洗衣苑待多久的,毕竟如月是李婕妤的左膀右臂,李婕妤哪能真的让如月去洗衣苑待着,李婕妤本身又受宠,调回个把宫女,完全不在话下。
当夜,皇上翻了禧充媛的牌子。
“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今夜召见臣妾所为何事?”梨伩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看着东祈临,他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翻自己牌子无疑是火上浇油?难不成他真想借此除了自己以免后患?
“哈哈,”东祈临觉得梨伩这话问得甚是好笑,“你是朕的妃嫔,你觉得朕在晚上召见你是所为何事?”
“臣妾不敢妄自揣测圣意,臣妾只知道自己是皇上的一颗棋子,皇上让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梨伩毕恭毕敬的回答,如果可以,梨伩真的很想骂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很好,你还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东祈临也收了玩弄梨伩的心,“不过你这棋子似乎有些不听话?而且还不怎么聪明。”
“还请皇上明示。”梨伩一脸的不解,这么久以来,东祈临都没有告诉她究竟要她干嘛,怎么一来就责问呢?
“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懂朕为何如此宠爱李婕妤?”东祈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他是知道这个女人有些小聪明的,这些事,她不会不明白这些事。
“臣妾虽是有些小聪明,但是在皇上面前也难登大雅之堂,况且臣妾胆子小,不敢妄自揣测圣意,”梨伩顿了顿,她实在不想与这个皇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