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谴责办事的人员冤枉好人,让乔父吃了那么多的苦,其他的却是一句都不敢提。
乔父虽然回来了,但这个风浪还没过去,大家还是闭紧嘴巴为上。
乔父并不对自己那段时间内的经历加以描述,别人要是问起,他就笑笑。
第二天,乔父请大队里的老人开了祠堂,然后带上准备好的东西祭拜。
当年祠堂没怎么被破坏,这两年,村里的老人也勤快地去修整。
但乔父还是发现了,一些木头已经被白蚁吃掉了,上头的彩绘也模糊不清了。
他沉默地想了想,再过两年,政策更宽松了,他就捐款把学校和祠堂给修整一下。
乔父本身并不追逐享受,留足够花用的就行,其余的都花到该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