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成红几个半大小子陆续在公社办公室醒来后,他们都有些迷茫,这是哪里?
当他们被公社干事告知,他们因为太过劳累给高山大队送来公社,顿时都要气疯了。
赵成红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成功,让这高山大队逃过一劫,“跟我走,我们继续去高山大队,斗死他们!”
然而其他人都犹豫了,“爬山去?”
平地上走路跟爬山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些半大孩子都是城里的,尽管这一个多月跑了那么多地方,可不见得就壮实了。
何况他们都爬过一次了,可不想再去爬一次,太累了。
赵成红指挥不动其他人,气得眼睛都红了,高山大队,他记住了!
而高山大队里,乔志员和乔红杉的日子可没好过到哪里去。
这一个多月都在外头野,不晓得回家帮忙,还对父母长辈呼来喝去,不好好抽一抽,饿一饿,怎么行?
乡下人教育孩子,狠起来也是狠的。
然而乔志员嘴硬,死活不认错,还掰扯一堆的道理,闹着要皮兜父母,说他们阻拦了自己的革命之路。
乔红杉这人就有心计多了,假装认错,乖乖听话,下地干活。
女孩子嘛,比较乖巧,大人教训了一顿后,见她态度良好,就放松了警惕。
乔秋月的一个堂姐跟乔红杉要好,跟着去找她玩,听她说外头的世界。
这乔红杉不愧是读过高中的,那形容的一切,让乔秋月的堂姐乔秋兰都动了心,无比憧憬外头的事。
乔秋月跟着听了一耳朵,就跑来跟乔佳月分享,她觉得乔佳月怎么说也是去过权市和海市的人,怎么都比乔红杉见多识广吧。
乔佳月听了这些乔秋月的复述,觉得这乔红杉有问题,便跟乔父提了下。
之后,对于乔红杉的事便没再听说了。
而乔佳月因为这些人的事,发现自己的诅咒没有注明时效性。
她重新写个时间,想继续下了同样的诅咒,可惜的是失败了。
她忘记了,这些人的破坏不只是针对人,还有各种文物、建筑。
乔佳月心疼不已,他们大队的祠堂保住了,那其他地方的呢?
乔佳月继续皱诅咒,又试了好多次。
破坏有历史价值物品的人将会腿脚受伤或骨折,持续时间半年,系统的反应比较迟,到底是成功了。
但愿她还来得及挽救些东西吧。
乔佳月没有发现,在她提出保护有历史价值物品的时候,系统稍微颤了颤。
白天无法看到的星空,那颗星星闪烁了下。
系统的变化是很细微的,乔佳月并未曾发现。
转眼,就到了新历八月十六,京城传来好消息,于是本来还闹腾着的半大孩子,便约着去京城见世面。
他们只需要去开个证明,不用带钱和票,看到火车就上,到一个地方就吃,谁敢反对呢?
这可是指示允许的!
几乎是瞬间,整个运输系统都瘫痪了。
蔡名身为列车长,几乎要疯了,火车停靠的时候,这些人不要命,拼命地往车上爬,爬到车顶,从窗户里爬进来。
整个车厢里挤满了人,过道里、座位底下,到处缩着这些半大的孩子。
而买了车票的人,对此也不敢有所怨言,甚至还得挤出点座位和人拼座。
火车上本来是有卖饭的,但这些人一来,这个行为直接就取消了,谁知会不会来个投机倒把?
然而这些情况还是轻的,更让蔡名气愤的是,有些人为没赶上火车,或是火车没在某处靠站,为了逼停火车,他们组成人墙堵在铁路上,差点酿成交通大祸。
整个火车系统都乱了,晚点都是小事,火车别相撞或是错轨已经是极好的了。
然而这些人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认真对待,蔡名郁闷得差点没吐血。
所有的这些人,都是要去汇报歌名成果,得到接见的机会。
乔佳月他们从广播里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愣住了,这是白吃白喝去旅游吧?
而广播里,那播音员还一副喜大普奔的语气,简直让人想揍她,这怎么会是好事?
这个广播压根就筛选不掉,社员们都听到了,许多孩子都蠢蠢欲动。
他们幸运点的,还去过县城,哪里坐过火车,更别说去京城了或是其他城市了。
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在眼前,谁想错过呢?
“阿爸,我也想要去,反正不用票和钱,就能去那么多地方,简直太划算了。”
乔宏致很是兴奋地说道,只要乔父答应,他立马就去权市,找到之前的小伙伴,一道出发。
乔父一听乔宏致这话,他的脸瞬时黑了,“你说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盯着大儿子的眼睛问:“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火车的运输、那些国营饭店的米面都不用钱吗?这么多人去京城,就跟那蝗虫过境似的,要给人民、国家带去多少损失和负担?”
“你只看到你能够去玩去见世面,但是你想过你的所作所为给国家、给当地人带来多少的麻烦和负担?”
乔父是真的有些失望,怎么就只看到这一面,没发现事物的反面呢?
乔宏致不由愣了下,他没想过这些问题,“可这不是允许的吗?”
乔父乔母都没有回答,难道他们赶去评判那些通知的对错?
乔宏远摇摇头,“大哥,你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能玩的心思占据了上风。
过了半晌,乔宏致愧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