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轩逸毫不自知掩饰,“怎么可能。”
“王爷别忘了,她可是九王妃,你的弟妹,况且再有才华,长相也就那个样子了。”
被陶馨儿如此提醒,古轩逸似有些不愉,“你什么时候也敢过问本王的事情了?”
女子低头娇柔委屈说道,“馨儿不过随口一说,王爷莫要生气。”
见佳人如此,古轩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语气放温柔些道,“回宴席。”
……
白灵渊出宫门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中后。
连翘在白灵渊对自己手心做动作的时候,自己有所察觉,才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王妃,那商小姐今日如此失礼是不是您…”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得太多,何况这个人还是九王府的婢女,之前监视她的人。
有什么事情,连翘应该都会向古墨尘禀报,虽然现在感觉很少监视她了,不过事情多了,到时候难免让人起疑。
“自然不是,你为何会这样问?”
“奴婢只是看出了些端倪猜测的。”
坐在软椅榻上女子悠闲道,“那你可猜测错了,这商柔芳也许原本是想害我,弄巧成拙。”
连翘仔细想了想,知道自己如此问,多少有些逾越了,“王妃如此说也有道理。”
话落,连翘也未曾再多问。
王爷也吩咐过,不必刻意监视,只要不是什么可疑的事,也没必要细问,反而让王妃警惕她。
待大半个时辰后回王府时,天色已将近酉时。
白灵渊回东院洗簌拆了发髻,将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她才感到身上轻松了些。
望着院子外的景色,颇感无聊,将玉盒子拿出来,看着盒子里的七彩虫子,用针将手腕割破喂了小强一滴血。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倒头。
小强明显没有被喂饱,颤动了触须。
半晌后,外面暮色降临,ly走出房门见东院灯火通明,府中来往面生的人也变多了,才拉住一个面生的婢女问话。
“今日你们怎么都来了东院?”
“回王妃,这是九王府的规矩,每月十五,北院中闲杂人等都要退避北院三舍。”
“为何?”
“这是府中一直以来的规矩,奴婢也不清楚。”
什么破规矩是每月十五不能待的。
细想之下,今日古墨尘没来玉儿的寿宴,先前也听人说古玉儿生辰他从来不去,向来都是将礼物送到就作罢。
难道北院中,古墨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思来,命婢女退下后,白灵渊脚步便朝着北院方向走去。
圆月皎洁下,北院仅有几盏琉璃灯笼亮起,浅白的月光洒满花园院中,此刻她走入院门内,看不见半个人影。
穿过院内一处花园,抬步往北院书房方向走去。
推开平时古墨尘所在的书房房门,未曾有什么动静。
今日北院是怎么了,连半个鬼影都见不到,就连平时守门的护卫也撤到远处把守。
连她走进北院,这些侍卫都没发现,也没敢回头看。
这般想着,白灵渊正欲关上门走开,听得对面一间黑暗的屋子内隐隐传来男子的声音。
她侧耳仔细听,一阵嘶吼痛苦,像孤狼般绝望无助的声音传来。
这是什么声音?难道是…古墨尘?
一直以来古墨尘的毒对她来说颇为神秘,心中带着探究,白灵渊缓步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朝着对面屋子缓步走去。
越是走进,越能听清楚男子低沉嘶吼的声音。
在她听来,带着悲鸣的痛苦折磨。
转而断定古墨尘身上的寒毒……
古玉儿的生辰在农历十五,而每一年他都不会参加古玉儿的寿宴。
抬眸看了一眼夜空中的圆月,难道……
月圆之夜,阴气最盛之时,潮汐随月亮引力涨落,星宿尽显,至阴…至寒。
此刻心白灵渊下莫名有一丝慌张,推门欲走进,却发现不管怎么使劲,门都推不开。
她敲门,试探性喊道,“古墨尘?”
刚才还传出声音的门内,此刻没有一丝应答声。
门口女子又道,“古墨尘,你可还好?”
寒毒发作的痛苦,让人苦不堪言,恨不得一死了之。
若是让她去把脉查清楚病因,冒险也无所谓。
听见白灵渊的声音,房间中男子忍不住低鸣的嘶吼声顿了半秒,声音嘶哑艰难道,“你走…”
白灵渊听古墨尘的声音应是寒毒发作无法控制,转而望向旁边偏房的窗户。
试探着推开窗户,发现窗户未锁,便翻窗进去。
落地转身看,房中一片黑暗,
缓步走过前方隔绝起来的帘帐,听见在帘帐后有瓷器打碎的声音,男子的嘶哑的低吼声越发清晰。
她摸黑拿起灯笼旁的燃石,点亮了偏房中烛火,昏黄的烛光微亮,将房中的一切照了个大概。
房中****罐罐碎成一片,而在前方正房屏风后的最角落,蜷缩着一个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红衣男子。
眼前红衣男子周身只有嗜血的杀气,不见往日的至尊仪态。
像是将身体中一股强大的力量释放出来了般,压得她呼吸不自觉紧凑了些。
古…古墨尘?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