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本事的人会栽跟头,大多数都是由于自身轻敌这个原因。莫秋烟是个本事大的,潘杨韩曹四家就跟她家后院似的被她转了一个遍都没被人发现踪迹,莫秋烟也由此有点小骄傲了。
至于张宝,他能偷袭成功则是占了年纪小的便宜。十二岁的少年,尤其还是个习武没多长日子的秀才,说句不客气的话,莫秋烟压根就没把张宝放在眼里,认为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张宝。
可结果却是莫秋烟中了算计,想要抽身而退却又被张宝从身后抱住,脱身不得。此时的张宝就跟一只八爪鱼似的双腿盘住莫秋烟的腰,而双手则交叉抓住了莫秋烟胸前的白兔。生死关头,张宝哪还顾得上考虑自己的爪子该放在什么地方。
莫秋烟又羞又愤,想要甩拖背后的张宝但急怒之下mí_yào的作用反倒越发明显,手脚无力最后被张宝压在了地上。张宝此时的情况也有点不妙,为了阻止莫秋烟逃走,他是抱住了莫秋烟,但同时也吸进了一些mí_yào的残余。当莫秋烟倒地之时,张宝所中的mí_yào也开始发作,想爬起来是不可能了,意识也开始变得迷糊。
……
当张宝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床头守着管家福伯还有义母孟氏。见到张宝醒来,福伯连忙问道:“老爷,你感觉如何?”
“福伯?!”张宝张嘴刚想要说自己没事,猛地想起一事,急忙问道:“福伯,那个飞贼呢?”
“什么飞贼?”张福纳闷的问道。
“就是……我是怎么回来的?”
“周师父见毛驴回来你却不知所踪,就带着公孙教师沿途寻找,结果在小树林里找到了你。”
“就找到我一个?”
“……还有一位姑娘……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张福犹豫了一下,问张宝道。
“有话待会再说,那个姑娘呢?”
“……老爷,那位姑娘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哎呀福伯,那个姑娘就是飞贼,赶紧去通知我义父还有公孙羽,千万别让她给跑了,要不然我这回的罪算是白受了。”张宝急道。
“啊?!”管家闻言一惊,犹自不信的问道:“那姑娘是飞贼?”
“也没谁规定女子就不能做飞贼。要不是飞贼,我又怎么会用mí_yào跟她‘同归于尽’。”张宝说着就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想要坐起来都难。
“老爷别担心,那姑娘跑不了。你现在这样是中了mí_yào的后遗症,萧姑娘说只要睡一晚上就好。老爷,那个姑娘真是飞贼?”
“当然是。福伯你还不信我?”
“呃……只是公孙羽回来说他们发现你跟那个姑娘时好像情况不太对,说老爷你似乎正在轻薄那个姑娘。”
“啊?我轻薄她?我小命都差点丢了,我还轻薄她?福伯,你快去替我通知我义父,千万别叫他们被那个飞贼用花言巧语给骗了。”张宝一听连忙催促管家道。
等管家走后,孟氏这才过来手抚张宝的额头道:“我儿,不必担心,那飞贼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此时被绳捆索绑,料也逃不出你义父的手掌心。只是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姑娘?”
“……义母,这事我还没想好。按理说直接交给开封府处理最合适。但孩儿对官府的那点本事实在是不看好,飞贼给他们容易,可也容易叫他们给看丢了。而且真回要是真让飞贼跑了,那孩儿的麻烦可就大了。”
“若不然,杀了她以绝后患?”孟氏开口提议道。
“不妥,她所作所为罪不至死,孩儿不能干这种草芥人命的事情。等孩儿跟她商量商量吧,她若是愿意不再来找孩儿的麻烦,那孩儿也不想给自己多个仇人。”张宝闻言摇头道。
看张宝神色有些疲惫,孟氏又安慰了张宝几句便让张宝休息。离开屋子的孟氏直接去了关押莫秋烟的后院。虽然周侗跟公孙羽找到张宝二人的时候那姿态有些不堪入目,但萧梅是个心细的人,张宝既然用了她给准备的mí_yào,那肯定不是像公孙羽说的“见色起意”。为了稳妥起见,莫秋烟被带回了张家,并且被绳捆索绑。
当孟氏来找丈夫周侗商量如何为张宝消灾解难的时候,莫秋烟也早已经醒了。有了管家及时送来的消息,周侗跟公孙羽这才没有听信莫秋烟的胡说八道。相比起相处日久的张宝,周侗跟公孙羽对张宝的人品还是有些放心的。眼前的莫秋烟虽是个美人,但也没到让张宝不择手段使用mí_yào的程度。
“夫人,宝儿可有什么话说?”见到自己的媳妇,周侗开口问道。
“夫君,妾身倒是提议直接把人杀了以绝后患,但宝儿却拒绝了,说不能草菅人命,想要先跟这位姑娘商量商量再说。”
“唔……不杀人好,既然宝儿有意亲自解决此事,那我们就不要随意插手。还请二位暂时不要把抓住飞贼的消息外传。”周侗后半句话是对受闻焕章之托前来帮忙的草上飞跟一溜烟说的。
草上飞闻言双手一抱拳道:“周师父言重了,我兄弟二人往日曾受闻先生援手之恩,故此今日前来报恩。如今飞贼既然已经拿住,那我兄弟二人也就此告辞了。”
“还请多留一日,至少要让我儿张宝知晓此事。”周侗一听连忙挽留道。
“有缘自会再见,周师父,公孙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草上飞带着一溜烟冲着周侗还有公孙羽双手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