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几月你都干啥了?”
张正书见到了周铭,看到他满脸红光的模样,逗趣地说了一句:“难道又纳了一小妾?”
“嗐,我是那种人么?”
周铭和张正书老交情了,大抵算得上是发小,毕竟周铭看着张正书长大的嘛……这是啥发小?不管了,反正就是从小玩尿和泥巴的交情,铁得很。为啥要用尿和泥巴?人家周铭乐意,你管得着么?
“嘁,别人我不知道,还不知道你啊?不过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起码没有始乱终弃,玩过的女人都纳了小妾。不是我说,你养得起那么多吗啊?”张正书就纳了闷了,这都啥人啊,肾咋这么好?“你都纳了五门小妾了,再加上你那善妒的老婆,这家还有个安宁?”
“嗐,小官人你这就不懂了,这妻妾多才能开枝散叶呐!”周铭吊儿郎当地说着,“我可是向大官人学习的……”
“啊呸,你啥都不学好,净学这个了!”张正书笑着骂道,“私生活的事我也不管你,你可得口紧一点,咱们的事泄露出去,那可是要杀头的……”
“小官人你放心,我都一个人睡的,酒也不多喝了……”周铭也是知道厉害。
张正书更加奇怪了:“你是不是不行?”
“啥不行?”周铭不理解地问道。
“那方面不行啊?”张正书指了指他的裤裆,“这病得治,你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还没子翤呢……”
“小官人,你再说我可就急了啊,啥叫我不行啊?要不是我妻子大着肚子,我能找六个小妾么?”周铭有点急眼了,男人哪能被人说不行啊,这不寒碜人么不是?
张正书却乐了:“说实话了啊,据我所知之前你才五个小妾啊?”
“这不出去转悠一趟,就找了一个么……人家死活赖着我,说要是不纳了她,她就悬梁自尽……”周铭反倒有点害羞起来了,“我真没把自个当潘安再世,卫玠复生的,我就一普通人,她为啥非得赖定我啊?”
张正书乐了:“你给说说,她为啥赖着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但一女的赖上你了,长得还不赖,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就岁数有些大,也就二十有四,跟咱也没差多少。我也一琢磨着,得,反正纳妾,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也就纳了。”周铭叹了口气,才说道:“没曾想啊,洞房花烛夜之后,第二天就见着老丈人了。”
“这是该见。”
张正书说道,“都把人家小娘子办了,还不见人家爹爹,说不过去啊!”
“可这人……不对啊!”
周铭苦笑道,“我差点没摔一跟头。”
“怎么了?”张正书也纳闷了,“这老丈人难道你还认识?”
“真认识,还挺熟。”周铭苦笑道。
“哟嚯,那敢情好啊,总算有个交待了。”张正书说道,“熟人好说话啊,挨打的时候也轻些……”
“轻什么轻啊,要打我也是打老丈人!那孙子太可气了啊,简直挖一坑叫我跳!”周铭跺脚道。
张正书愣了:“你还敢打老丈人?这事天打雷劈啊!”
“天打雷劈是那贼厮鸟啊,这是在坑我啊,一石二鸟啊!”周铭要哭了,“他欠下了你们张家一大笔钱,结果买卖没了,也没钱赔,只好叫闺女引诱我了。那闺女也是惨,前些年定了亲,却不知怎么地,人家就退了亲。后来好不容易要嫁了,还没过门呢,刚刚下了聘礼,那家男人就死了。这不,一直是个心头刺,全叫我撞上了!”
“哈哈哈哈……”
张正书笑跌了,这周铭是终日打雁,终于被雁啄瞎了眼啊!叫他好色,现在中计了吧?
“这不,那贼厮鸟说了,贤婿啊,如今你我是亲家了,这钱的事就免了啊?我也不叫你给聘礼啥的,这事就算抹平了……我当场就来气了,这事能抹平吗?末了我给了他一铜板,聘礼就算这个了。可我一想起那近万贯的货款,我就泪流满面啊!”周铭叹了口气说道,“这下半辈子,也还是要给小官人你打工了……”
“诶不对啊,你拍卖赚来的佣金呢?”张正书觉得不对劲,周铭不至于这个钱都缺啊,张家可没亏待过他的!
“甭提了,都叫那几个败家娘们花光了。”周铭叹息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这有多fēng_liú就有多折堕。以后再敢纳妾,我就……我就……”
张正书接着说道:“你就再发过一个誓?”
“对!……不对,这美色害人不浅啊!”周铭苦笑着,“好在总算有子翤了,等我那发妻生了,我就收心了……”
“瞧瞧,这句话就信不过了。这猫儿还有不偷腥的?”张正书轻笑地说了一句,“得了,你也别再给我表忠心了,我知道你的性子。说吧,这急忙找我来,是有啥事?”
周铭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故意演戏那一套,降低了声音说道:“曹锟已经探明了去流求的路线,原来已经有人到过流求了。只是上面土著颇多,还很不讲道理,这就有些难办。要想拿下流求,起码得上千个武人过去……”
“这事你甭操心,我有计划了。”张正书笑着说道,“有人给我当开路先锋呢。”
“得,我白忙活了。”周铭再低声说道,“夏国那边也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张正书这就精神了,这可是关乎大宋生死的啊!
周铭低声说道:“夏国打算向大宋投降。”
“投降?!”张正书这可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