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二哥偷偷去喝花酒,也不会惹得人尽皆知了。对吧,郎君?”曾瑾菡也是一脸真诚地说道。
曾信骥郁闷了,他早就知道这小妹靠不住,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明显的倒向张正书。“姝儿啊,还记得你小时候,二哥带你去捉蝴蝶吧?”曾信骥打起了悲情牌,“二哥为了帮你捉蝴蝶,还摔着了,骨折休了半年方好……你不念亲情也要念旧情啊!”言下之意自然是,你是曾家的人啊,怎么能帮外人说话?
曾瑾菡撇着嘴说道:“别道我那时候只有四五岁,可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捉蝴蝶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嫂嫂……”
“嘶……”
张正书一听,不得了不得了,这可是大新闻啊!没想到这曾信骥这么浪漫,为了泡马子,甚至动用了妹妹这个大杀器!不得不说,男人在泡妞这方面,很多时候都是无师自通的。连用小妹打掩护这招都想得出来,怪不得曾瑾菡对这二哥不感冒了。
“咳咳,姝儿,你还还记得那天你说想放纸鸢,是二哥带你去后院放纸鸢的……”曾信骥急了,连忙翻寻着往事说道。
曾瑾菡记性很好,嘟着嘴说道:“那是因为嫂嫂与你相约在后院,你趴着梯子和嫂嫂幽会,我再一旁拉扯着纸鸢,摔了好多次你看都没看……”
张正书捂着脸,哭笑不得。曾信骥这是自讨苦吃啊,女人是最记仇的了,偏偏曾信骥就不信邪。
“可那会你被爹带你出来散心的……”曾信骥抓耳挠腮,继续翻着旧事。
曾瑾菡鄙夷地看着自己的二哥:“我自小喜欢读书,是你强拉着人家出来玩的!”
“噗……”
张正书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叫什么?不作死不会死,曾信骥这是给自己挖坑啊!在他简单的脑子里,他自己不喜欢读书,便以为曾瑾菡不喜欢读书。然而,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因为他们的爱好都异于常人。就好像曾瑾菡,她喜欢读书一事曾信骥居然知之不详,这还是亲哥吗!
“姝儿,你还记得……”
……
曾信骥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败下阵来,张正书都看不过眼了,心疼起他来:“二哥啊,你对姝儿实在太差了,目的都不纯,你还是别说了吧,说多错多啊!”
扯了扯嘴巴的曾信骥,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最后恨恨地说道:“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句话倒是挺硬气的,只不过张正书会怀疑,这个大舅子是不是看过后世的天、朝电视神剧,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台词来?
曾瑾菡则眨着眼睛问道:“你不要后悔哦?”
“绝不后悔!”曾信骥非常肯定地说道,事实上这也不是张正书第一次想要安利超市给他投资了,可惜曾信骥还是“固执”地相信自己的眼光,认为一个杂货铺能有多大的钱途?万一连本钱都亏了,那他岂不是很惨?哪怕现在曾家有家财万贯,可那些都是只能看不能用的。曾信骥攒下来的钱,满打满算也就两万贯钱,他当然要慎之又慎了。万一全都亏了,他岂不是要去跟张正书拼命了?
为了家庭和谐,曾信骥才毅然决然地谢绝了张正书和曾瑾菡的“好意”。
“既然二哥不想投资,那我们就不勉强了。”张正书知道,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到时候超市火了,曾信骥还想入股,那可就不是两万贯的事情了。当然,张正书也不敢保证超市会火,因为超市的经营理念超越时代太多,他也不知道宋人会不会接受。
曾信骥很想痛哭流涕:“这就对了嘛,你二哥我是个穷光蛋,全部身家都未必有两万贯钱。不过,要是好妹婿你要是想送二哥我一点股,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我头一次发现二哥你是这么道。
曾信骥有点摸不着头脑:“啥?”
“想得真美!”张正书摇了摇头,这孩子估计是被老婆闹腾闹出心理疾病来了,没事居然开始发起了白日梦。
曾瑾菡一听,掩嘴偷笑了起来:“你就会欺负二哥这样的老实人!”
“可不是,当初说好的带我去见李行首,结果他为了表现自己,疯狂在揭我短。我冤啊我,我就进去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话,回到家里,结发妻子回娘家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你说这都甚么事!”
张正书淡淡地说道:“我是在劝你,趁早死心,莫要白日做梦,妄想摘取美人心。”
曾信骥却不管他,在自己小妹面前告状道:“而且这小子不老实,明明和李行首熟到不行,却装出一副刚刚认识的样子。好在二哥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猫腻。小妹,你可擦亮眼睛了,这样的汉子,可不算甚么好人!”
张正书翻了个白眼,也没有解释。
这种事,越是解释,就越是显得心虚。好在张正书对曾瑾菡是无所不言,早就向曾瑾菡禀报过行踪了。所以,曾信骥的挑拨离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再说了,现在两人都过了请期一关,已经算是宋朝的合法夫妻了,只不过还差临门一步而已。哪怕想要退婚,此刻都有点来不及啦。
“我相信郎君,他不是那样的人!”
曾瑾菡自信地说道,“倒是二哥你……”
这话曾瑾菡没有接着说,可世人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曾信骥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败退下来:“是是是,都是二哥的错,都是二哥的错,行了罢!还有没有天理了,没过门就护着他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