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大宋好官人>第两百零二章:代言
师师瞧了一眼曾瑾菡,似乎在顾及她的感受。这就是行首和其他美妓的差距了,只有性情好的行首,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也才能和宾客“相聊甚欢”。若是一般的美妓,肯定做不到这种程度。

“那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张正书叹了一声,他确实低估了女人对香水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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