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和陈媛媛拥抱着,陈风的头靠在陈媛媛的美丽肩膀上,陈风的眼睛盯着陈媛媛的一双巨大峰峦看,眼睛看着那双巨大的圆球,内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亲情。
就在这时,薛尚香穿着一身紫色丝绸长裙,走了过来,娇声道:“夫君,再过些天就是我外祖父的生日,我和你一起去见我外祖父,贺寿。你是我夫君,应该和我外祖父,外祖母见见面。”
陈风说:“好呀。”
陈风转头对陈媛媛说:“媛媛姐,你随我一起去吧。这薛家,我是你唯一的依靠。若是我走了,你留在薛家,我担心你被欺负。”
陈媛媛点点头,娇声说:“好,我随你一起去。”
当天陈风和陈媛媛,薛尚香,娟儿兰儿一起出发了,坐着马车,前往薛尚香的外祖父家。贺寿的礼物,薛尚香准备好了,是一串珍珠串,价值十两银子。
马车在黄土路上驰骋着,驰骋向远方。马车内,陈风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旁边是薛尚香和陈媛媛,对面是娟儿和兰儿。几人无所事事,于是聊着天,说着话。
马车驰骋了一天时间,跨过很长的距离,到了黄昏时分进入了一座县城之内,停留在县城内的一家客栈外面。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一起下了马车,走进了客栈。陈风和薛尚香要了一间双人房。双人房有两张床,可以供几人睡觉。
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行走在客栈二楼的走廊上,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前往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对面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丝绸衣服的英俊公子。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丝绸长裙,配戴金银首饰的漂亮少妇,似乎是他的妻子。这英俊公子身后跟随着四个佩戴大刀的壮汉,自然是护卫了。这几个人显然也是客栈的住客。
英俊公子看到薛尚香的的绝美脸庞,一阵痴迷,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流出了口水,说:“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然后英俊公子又看向一旁的陈媛媛,露出了色眯眯的神情,然后又在兰儿和娟儿的脸上扫了一眼。
薛尚香冷着脸,冷哼了一声:“哼!”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一起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到了,店小二拿钥匙打开了房门,恭恭敬敬的弯腰,说:“客官,请!”
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走了进去。房间内收拾得很干净,有两张床。
就在这时,突然间有两个佩戴大刀的壮汉走了过来,堵住了门,而且拔出了明晃晃的大刀。一名壮汉叫道:“没有我家公子允许,谁也不能走出这房间。”
陈风和薛尚香,陈媛媛,娟儿,兰儿都大吃一惊。陈风意识到事情不妙,那公子明显是看中了几个美人,特别是薛尚香和陈媛媛。薛尚香是陈风的妻子。陈媛媛是陈风的亲姐姐,是绝对不能被别的男人强上的。娟儿和兰儿是陈风想要吃下的美人,也是不能被别的男人上的。
一名壮汉拿着大刀,说:“我家公子的父亲贵为一县教喻,我家公子是官家公子,他看中了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我家公子吩咐了,不能允许店小二端饭菜进来。你们就在这房间里饿着。几个美人什么时候愿意给我家公子陪睡了,愿意做我家公子的女人了,就能吃饱饭菜,否则就一直饿下去。”
薛尚香大怒,冷着脸,说:“一个垃圾玩意儿。”
陈媛媛冷着脸,一言不发。娟儿和兰儿脸上都满是焦急之色。
娟儿说:“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陈风走到薛尚香面前,将嘴凑到薛尚香的耳朵边,小声说:“等下我去见这个官家公子,我会谎称是远方的县的县令公子。这样那官家公子就不敢强抢你们。你们别走漏了口风。”
薛尚香将小嘴凑到陈:“没用的。虽然说,那个教喻的儿子确实会怕了县令公子。但他不会轻易相信你是县令公子的。你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你是县令公子。”
陈风又将嘴凑到陈媛媛的精致耳朵边,小声说:“等下我会去见那官家公子,谎称是远方的县的县令公子。你不要走漏了口风。”
陈媛媛一脸怀疑,小声说:“没用吧?你拿什么来证明,你是县令公子呢。你没有证据来证明,只是说自己是县令公子,那官家公子不会信的。”
陈风心想,自己确实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县令公子。但是陈风相信,自己有办法让那官家公子相信,自己真的是县令公子。
陈风的办法就是虚张声势,故意表现得很嚣张很嚣张,假装出一副自己很强大的样子,用这种方式让那官家公子相信,自己真的是县令公子。因为一般情况下,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面对官家公子,会很畏惧,不敢嚣张,不敢放肆。自己在这官家公子面前,故意表现得很嚣张,很放肆,这样这个官家公子就会相信,自己真的是县令公子。
陈风又对一旁的娟儿和兰儿,小声叮嘱了一番。然后陈风走到两个佩戴大刀的壮汉面前,趾高气扬,高昂着头,叫道:“让你家公子滚过来!”
两个佩戴大刀的壮汉大吃一惊,很意外,没想到这陈风居然敢叫他们公子‘滚’。他们公子可是官家公子,父亲是一县教喻。教喻虽然不能和主簿县丞比,但也已经入了官的范畴。眼前的陈风居然敢叫他们的公子‘滚’。
再看看陈风的神态,头高高昂着,用鼻孔看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