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川一言既出,几乎所有人,都把他看作疯子。
甚至还有一些人对他心生鄙夷,尤其是梁老板最不爽,妈的,老子花一千块钱买过来,卖给你才八万,你倒好,更狠,转手就是一个亿!要不要这么无耻?
这次,于成忍不住了,喝道:“叶浩川,你-他妈什么意思?漫天要价,落地给钱是吧?一个亿?这么一幅赝品,也值一个亿?”
贺芸不失时机地讽刺道:“我看他是想钱想疯了,渣男!”
萧顶神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个叶浩川,分明是故意跟自己作对,看来,此人对海媚那个贱人倒是忠心耿耿啊。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铲之而后快了!
想到这,萧顶冷哼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铁了心不肯把这副画卖给我了?”
“非也非也!”叶浩川摇了摇头,笑道:“不是不肯卖,而是价格确实如此。”
“叶浩川,你麻痹不要太过分,别以为你背后有天威集团的李天威撑腰,你就嘚瑟,告诉你,咱们顶哥不觑你,人家什么身份,堂堂萧氏集团的大少爷,未来的集团继承人,李天威算个什么东西?给咱们顶哥提鞋都还不配!”于成大声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古玩店梁老板心中一动,这天威集团的李总虽然牛逼,但萧氏集团的萧大少爷明显更牛逼,若是自己挑一幅好画给萧大少爷,不但跟萧家搭上线,还可以大发横财啊!
想到这,梁老板忍不住道:“萧大少爷,这不过是一副赝品,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名画,萧大少爷可以挑挑看,价钱嘛,好商量。”
萧顶白了一眼过来,道:“有个屁的用,我家老爷子就喜欢顾恺之的画。”
“这……”梁老板吃了个瘪,悻悻然缩了回去。
萧顶重新将目光投向叶浩川,阴阳怪气地道:“叶浩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虽然我萧顶已经退出了海山大学董事会,但在这海山的一亩三分地,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那些道上混饭吃的兄弟们,也多得是,只要我一句话,他们谁也不敢来招惹你,但是没有我给你挡着,我可保不准他们会来给你找麻烦哦。”
擦,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么?嘿,小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威胁!
叶浩川心中冷笑,不过,此时撕破脸皮并非他所愿,否则美女董事长知道了,让自己滚蛋,那自己还怎么在白富美如云的七号楼继续泡妞大计啊?
“萧大少爷,这你就误会我了,实不相瞒,这幅画的价格我之所以卖这么高,其实是因为这幅画里另有乾坤。”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意外。
尤其是古玩店梁老板,心里直纳闷,老子在古玩界闯荡了几十年了,从未走过眼,这幅画里会另有乾坤?
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兴趣。
叶浩川嘿嘿一笑,让古玩店的一个员工弄来一盆水,然后将右掌浸入盆中,然后运起长生诀,将长生真气灌于右掌,不一会工夫,右掌雾气升腾,那幅古画的画纸很快便湿润起来。
“气功?”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惊呆了,不少人暗暗感叹,此子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气功修为,真不简单。
可他们哪里知道,叶浩川真正的修为并不局限于低级的气功层面,而是无数追求武道之人的后天初期,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时,叶浩川忽然朝古玩店梁老板开口道:“有没有镊子?”
梁老板给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者急忙跑去后堂,不一会,便拿了个镊子出来。
叶浩川接过镊子,然后用镊子尖轻轻地挑了挑画纸边角,然后慢慢撕开。
他的动作很轻缓,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大约过了五分钟,画纸的外层便给揭开,露出一个肉眼都不容易察觉的夹层纸来。
这张夹层纸看起来明显有些年头了,比外层的画纸还要久远。
只不过,巧妙的是,因为外层的画纸应该被临摹之人烘烤过,颜色十分相近。
也正因如此,才能瞒天过海,不易被发现。
紧接着,叶浩川继续用镊子起开画纸,随着夹层纸越来越显露出来,一幅与外层画纸一模一样的山水画映入所有人眼帘。
再看落款印鉴,是小篆体,顾恺之三个大字跃然纸上,比表层的印鉴还要清晰。
满场不少人都是个中行家,看到这,无不癫狂。
“天啦,这是顾恺之的真迹。”
“太不可思议了啊,什么叫画里有画,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真没想到,这幅不起眼的临摹画,竟然暗藏玄机。”
“这下这小子发财了,这可是东晋顾恺之的真迹啊。年代如此久远,又是名家之作。”
“妈的,老子真是瞎了眼了,之前还说是赝品,要是当时拿下,这幅画可就归我了啊。”
……
一时间,满场的人既羡慕又嫉妒,不少人甚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古玩店梁老板更是脸色铁青,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妈的,老子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这么一幅传世名作,老子居然没看出来!
另一边,大少爷萧顶震撼之余,也是一脸激动,老爷子素来喜好东晋名家名作,王羲之也好,顾恺之也罢,都在老爷子喜好之列。
为此,老爷子还特地花大价钱,从大不列颠买回鸦片战争时期被英法联军抢走的大批文物,其中顾恺之的那幅《女史箴图》,他就花了十个亿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