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
瞧见西门越从地下遁出,探出了半个身子来,将那大发神威的胡车给抱住,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这么一个传说的人物形象来。!
而随后,身形受到限制的胡车气急败坏地朝着西门越猛然拍去,那老头子却夷然不惧,伸出手掌来,与他对拍。
轰!
西门越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代表他的修为大打折扣,两人对掌,却有一声轰鸣,力量陡然相撞和汇聚,翻滚不定。
而这时候,霍二郎已经冲到了跟前,朝着胡车猛然踹了一脚。
胡车避无可避,唯有将左手伸出去阻拦。
而他的右手,则在掐着法诀,将砸落在白七郎身的那颗霸下妖元,往回拉扯。
霍京这一脚用了劲,踢在胡车手之后,猛然一颤,那家伙的手有些掌控不住,掌心处捏着的禺疆妖元滑落下来。
我这时已经赶到,没有任何犹豫,伸出了熔岩棒,用起了“黏字诀”,想要将那颗珠子给收于囊。
但是这个时候,使劲儿拉住胡车双脚的西门越,却突然间伸手过去,抢了妖元。
他将那珠子抓住之后,朝着霍二郎扔了过去。
霍二郎用手接住,心正是欢喜之时,却瞧见怒不可遏的胡车终于将那霸下妖元给召回了来,第一时间对付的,却是将自己给紧紧抱住,让他无法动弹的西门越。
噗!
一代高手西门越,被那霸下妖元给硬生生地砸了面门,随后妖元落入颅间,疯狂搅动。
瞧这样子,别说是一个夜行者,算是天神老爷,只怕都活不了了。
啊!
霍二郎瞧见这状况,整个人都有些惊住了,愤怒地狂吼着,不但没有退,反而向前冲了去。
我也没有再去想着“夺取”禺疆妖元,而是将棒子的方向陡然一转,朝着胡车砸了过去。
两人一起出手,使得胡车有些应付不及。
他刚刚勉力,终于从那西门越的掌控之挣脱出来,与霍二郎对了一掌之后,踉跄而退,却给我一棒子砸在了后背处,发出了金铁一般的交击之声,嗡嗡作响。
这家伙显然也是练了“金刚罩、铁布衫”一类的护体手段,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身形也变得有些踉跄起来。
我一击得手,没有任何犹豫, 继续前,想要想将这个祸害给灭了去。
此人不除,不知道有多少人,得死在他的手。
我继续挥舞手的熔岩棒,九路翻云一出手,处处都是凶险,而霍二郎心怀悲愤与哀伤,出手更加毒辣果断。
两人气势如虹,反观霍二郎,因为身体多处受伤,禺疆妖元又被夺去,气势受阻,显得有些节节败退的样子,仿佛随时都要输掉,赔了性命一样。
而在这时,那家伙的右手之,又掐念起了法诀来。
这是要将霸下妖元再一次释放出来的架势。
我目睹了胡车的种种手段,对于他的这一招最是忌惮,所以早有防备,下意识地往后退开,然而霍二郎却显然有些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继续前,结果却听到“嗡”的一声,那霸下妖元不知道从哪儿再一次地飞出,将霍二郎给直接撞,将人给击,飞到了几十米远之外去。
好厉害的手段。
在霍二郎再遭重创之时,又有一人加入了战场。
那人却是唐道。
他在旁一直冷眼旁观许久,蓄势待发,却凝而不动,而在胡车用那已然暗淡无光的霸下妖元将霍二郎给直接轰飞的一瞬间,他却是出手了。
唐道是个头脑和思绪十分清醒的人,要么不动,要么一动,气势如虹。
啪、啪、啪……
两人在一瞬间,交手了十几个回合,随后唐道的手猛然一甩,却是将胡车的胸口处,直接抓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来,白骨可见。
我这时方才发现,唐道的一对双手,已然化作了爪子,肉呼呼的,尖端的指甲尖锐如刀。
部分本相显化。
胸口又遭重创的胡车疾步后退,而唐道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前,与之缠斗。
我瞧见这状况,知道唐道是不想给胡车继续掌控那霸下妖元的机会,所以也跟着前,提起了熔岩棒,将他的周身限制住。
我在外围,限制住胡车的活动空间,而唐道则更加激烈一些,与胡车贴身缠打,刺刀见血。
这样的战略无疑是对的,胡车在这样的激斗之,身的伤势添了一处又一处。
当身形都变得踉跄,难以为继的时候,胡车终于显化了本相来。
是一头无端凶恶的大猩猩,双目之,迸射出戾毒光芒,一对耳朵硕大,里面的结构仿佛十分复杂,而浑身皆是黑色毛发,油光水亮的,汗水从健壮的肌肉缝隙流淌而下。
那猩猩挥舞着长臂,一边与唐道对敌,一边大声喝道:“珠子已经不在我手了,你们不能放过我么?”
他之所以气急败坏,是因为全身下,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到处都是伤口和黏糊的血肉。
唐道并不是一个喜欢开口说话的人,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甚至宁愿一整天都不开口。
而对待敌人,他从来都是一个“秋风扫落叶”的人。
所以面对着胡车那类似于“乞求”的话语,他没有给任何的回应,不过进攻的架势,却越发地激烈了起来。
我瞧见这状况,知晓唐道对胡车是动了杀心,大概也是这人的手段着实太强,如果给他一点儿空隙,让那家伙再一次运用起霸下妖元砸来的话,算是那霸下妖